竹马他有点闷骚47(1 / 1)

带着些许哑意的嗓音被他压的有点低,莫名多出几分撩意。

“糖糖,知道早恋是干什么吗?”

梨棠被问的懵了懵,抬起眼看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好,此刻少年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几乎看不出什么。

她歪头打量了片刻,撑着他的腰直起身,在他唇上碰了碰,圆圆的眼眸里满是好奇。

“这样嘛?”

南宴呼吸一滞,好半天才侧过头,闷闷开口。

“会传染感冒。”

小姑娘将嘴里的糖咖嚓咬碎,有点骄傲扬起下巴。

“我才不会感冒呢。”

少年似乎也想起什么,见她把糖咽下去,低声开口。

“甜吗?”

梨棠舔了舔唇感受一下,而后利落点头。

“甜呀。”

他低低嗯了声,放在床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牵住她的,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拢着一双白软的小手,带来一种视觉冲击。

少年轻轻把玩了一会,低头在她颈窝蹭了蹭,尾音有些软,像是在示弱一般。

“药好苦,糖糖给我亲一下?”

系统冷呵一声,很想表示你自己嘴里不是有糖吗?

但看着逐渐增长的进度条,它默默把话咽了回去,它忍。

小姑娘有点纠结的皱了皱鼻尖,最后看在他还是个病号的份上,小声强调。

“就,就一下哦。”

她也很怕苦呀,真是让人为难。

少年弯眸笑了笑,亲昵抵住她的鼻尖,唇瓣微微贴近,在她唇角轻轻吻了吻。

呼吸只萦绕了一瞬就撤开,像是被羽毛拂过,带来阵阵痒意。

梨棠摸了摸嘴角,看着已经撤开的人有些莫名。

“这样就不苦了嘛?”

南宴抵着手指咳嗽了声,闻言闷声点头。

“嗯,很甜。”

不能让小姑娘传染了,以后再亲也不迟。

小姑娘若有所思噢了声,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有点困倦揉了揉眼睛。

“你要不要睡一觉呀?”

少年顺势看过去,而后轻声开口。

“你也睡会,他们还要一会才结束,衣柜里有睡衣。”

之前南母给她准备的那个房间还留着,梨棠也时不时过来住,因此洗漱用品衣服都有。

闻言梨棠也就点点头,又给他拉好被子就哒哒出门了。

见她离开,南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脑袋又开始晕。

只是他刚躺下快要睡着,某个洗完澡的小姑娘又哒哒跑过来了。

见她一溜烟掀开被子爬了上来,少年难得怔了怔。

“怎么过来了?”

梨棠打了个哈欠,自顾自在他身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闻言理直气壮开口。

“我要照顾你呀。”

南宴眼睫颤了颤,似乎是想说什么,然而最终却只是轻轻嗯了声。

房间内重新恢复安静,空调温度适宜,依稀还能听见外面的雨滴声。

南宴却没有了睡意,他忍着头疼侧过身子,就见刚刚还说要照顾他的人已经自己睡着了。

心底瞬间软成一团,他小心伸出手,将一小团揽入怀中,满足的阖上眸。

他原本没打算这么快,但现在看来,比起隐晦的宣誓主权,卖惨显然更为有用。

至少,他得偿所愿。

------题外话------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颗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余秀华《我爱你》

懒懒宣布,男主偷偷宣誓主权失败,显然还是卖惨对棠棠更有用嘛*^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