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星河棉与辰鹤回到家,结束了一天的魔法课程,但对辰鹤来说,这些都是皮毛,根本不值一提。
“好累……哥,我们早点回异城吧,母家还在等我们呢。”
“噢……”
这一世,辰鹤还不知道家里有几个人,也不知道那个家主是不是苏醒了,如果和之前一样糊涂,可能就会有潘可免的下场。
“棉儿!辰儿!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害我等了这么久,早知道应该派一些兽车过去接你们。”
“不用了,母家,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也不想暴露。”
“兽车?看来上一世我的政策他们有实施,但是这个母家……好像是星河城的原配吧……其他人呢?”
辰鹤内心不能接受,如果其他人都不见了,那不是代表是间接害死了他们?当然,这个人一定是皇权。
“唉,遇到星河吾这个老家伙,我真是醉了。”
“四弟说的什么话啊……”
远处,星河远慢悠悠赶到,星河吾跟在后面开始假装君子,不急不躁。
“切,母家,我回来了,哟,大哥,二姐,那个还没出生的五弟也好啊……哈哈哈。”
星河远微笑礼貌,辰鹤都震惊了,居然把上一世的调教后的性格都带了过来。
“嗯,你们都过来,我们今天是家宴。”
星河美也就是他们的母家,带着怀里的一个,身后的四个进入了星河家族的家宴现场,画面不是一般热闹。
“没有其他两个女人的下落……看来她们得到了惩罚。”
辰鹤闭眼不看,却刚刚好被两名佣人的声音吸引,她们正是上一世的二夫人与三夫人。
“奇怪,这大强安排的事情真是妥当得很,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为什么我今天早上是在农村里的稻草房醒来,而他们不怀疑。”
“有请星河家大家子入座!”
“大家子!你人呢?”
家宴中心,星河家的各大宗族也都聚集在了一起,这自然是需要辰鹤这个家主的大儿子出面的。
“哥,他们好像叫你?”
“噢,我这就去看看。”
辰鹤抬头一看,原来那些宗族里的人都是一些大家子,只不过势力比较低,他在之前也是有接触过。
“在下星河辰,让各位久等了!”
“没等!没等!快入座。”
星河耀是一名礼貌待人的真君子,当然也受其余宗族大家子的不喜欢。
“哟,既然迟到了,我星河辰大家子可要领罚三杯啊,毕竟是要去天都学习的天才。”
星河妄不论何时都是一样欠,不过辰鹤也不惯着。
“哈哈哈,领罚好啊,那我敢问妄兄有没有入选呢?”
辰鹤微笑,但杀气已经外露,所有人脸上都变了,闭了嘴,唯独境界最弱的星河妄没有察觉。
“没有又如何?你以为你了不起啊!还不是仗着……”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
“你们做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嘛?”
星河妄疑惑,但辰鹤的气已经杀来,整得他的衣服是逐渐开裂,特别是裤子那个位置。
“噗……”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星河耀先忍不住,其余大家子才笑出了猪声,这让星河妄又羞又怒,直接翻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恨不得钻入洞中。
“辰兄,这样真的没事嘛?”
“无妨,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好,星河耀祝各位事业有成!”
“同上!”
大家子们的家宴除了一些小插曲外都办得很不错,但到了家主那边气氛就不一样了。
“这是最近的军事情况。”
“这是最近的财收具体内容。”
所有宗族里的家主都跪在了星河城面前不敢说其余事,他们的聚点也在一处封闭的房间内,无人知晓。
“最近械人入侵愈发频繁,我不得不管,如果能借助兽族的力量,也不是不行,所以我需要九天蛇神的蛋!”
星河城紧紧握住手中剑,这是当年砍杀九天蛇神一颗脑袋的勇者之剑。
“九天蛇神可以号召异洲的所有野兽,也是王的象征,恐怕……”
“怎么?造反又如何,只要我儿子女儿过得好,我再拼拼命又怎么样?”
“呃是……”
反驳的是星河耀的父亲,也是星河教令学院的院长,平时最注重礼节,特别是君臣之理。
“没什么事就先退下吧,给我找到九天蛇神的蛋先。”
“是!”
所有人宗族家主退下,但星河城却吓得不轻,他并不是非要造反,而是那些老家伙喜欢听,如果不这么讲,很可能反的就是他们。
“换了一个结果,原来是这样的场景。”
深夜,其余人已经入睡,唯有辰鹤还在与精灵聊天。
“是如此的,很多事都有分支,每个分支都各不相同。”
辰鹤睡在屋顶,看着星河之闪耀,也有了几分困意。
“他们已经消失了大半了嘛。”
“消失了,有一部分在剑洲,不过我除了报仇,还需要去找找血洲的她们。”
“您到时或许她们已经不在了,毕竟早已过了数千年。”
“当初是为了保护她们,没想到同时也留下寂寞给了她们……在末世里一个人潇潇洒洒最自在,但如果是想做改变天的人,那可就不是潇洒了……”
辰鹤闭眼,回忆着自己曾经变成血族人的样子,与塔拉一起称兄道弟的日子。
“又在自言自语什么?”
“大强?你怎么过来了。”
皇权看不见精灵,也不一定感受得到,但这次来还是要告诉他一件事情。
“我来是为了告诉你,异城将成为下一个械族人的目标,我们需要在前往天都之前解决。”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去天都?”
辰鹤感到奇怪,睡意也没有那么浓了。
“到时候每个领主都会派人去,他们将组成新力量对抗械人,我也需要找到继承我魔法的人,这个魔法不能用太多次,只能一代代传递下去……”
皇权无奈,却也不得不这么做。
“如果有人继承,你会不会消失记忆?”
“可能吧……但是这些记忆对我来说很孤独……如果能早点消失也是好事……”
“看起来是这样的……”
辰鹤发现皇权的眼中确实有一种可怕的寒冷气息,不是杀气,而是说不清的岁月独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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