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科研部和机械部合力研发出来了简易内燃机,再有个三年五载的升级改善一下,就可以研发柴油或者汽油发动机,生产取代马车的车辆了。
现如今机械部研发的国产蒸汽机完全可以生产出来蒸汽货车和装甲车。
但是朱良均可不喜欢满大街都是烧煤跑的小汽车,也不希望应天城到处飘扬着煤尘。
反正少说三年多说五年就有内燃机了,现在如果大力生产蒸汽机车的话,等内燃机出来这几年生产的蒸汽动力就太过于尴尬了。
另外大明已经开始着手生产专门用于对外贸易的武器步枪。
并且让振明公司拿下了独家代理权。
这可是朱良均自己的大内收入,一个皇帝手里必须有钱。
以一两白银的成本价卖给振明二两白银,振明再卖给欧罗巴国家二十两白银。
刨去振明公司的经营维护费,剩下的钱朱良均和财政部七三分。
朱良均七,财政部三。
演武场上,朱良均拿着从系统里购买的司登冲锋枪对靶子进行简单的试射。
虽然这把枪动不动就擦枪走火,还容易卡壳,可靠性差到了家,但是成本低啊,还是冲锋枪呢。
一把枪在二战的成本价9美元,放到现在,这把枪的成本价也就不到100纹银啊。
转手卖给欧罗巴的话,我卖20两一把还不带子弹,这过分吗?
这种子弹随便添点劣质火药,弹壳用钢的,不用铜的,能响就行,管他那么多的,反正又不是大明用。
一吨子弹成本价也就80两银子,卖8000两过分吗?
要知道这可是冲锋枪啊,在欧罗巴,谁有这枪谁就在欧罗巴横着走吧。
受到召唤过来参观的俄罗斯大使多列克维其和英国大使彼得看着朱良均手中的司登冲锋枪和它的威力后,双目中充满了喜爱。
二人神情不善的相互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明白,朱良均召唤他们过来是什么目的。
大明这是想卖武器了,至于卖给谁就看谁出的价格高了。
现在的英俄两家就是一心一意想要对方死,拉锯战打了这么久,战争也应该要结束了,再打下去对谁都不好。
多列克维奇主动开口拱手道:“大明陛下,不知这把威力巨大的武器,大明有没有对外出口的想法?”
朱良均笑呵呵的放下了枪,拍了拍崔夫的肩膀又看了看二人笑道:“这件事朕不管,你们想要这武器就和崔部长谈吧。”
朱良均说罢便笑着离开了,临走之前和崔夫对视一眼,崔夫便心领神会的向朱良均投去放心的目光。
“来来来,二位随便坐,随便坐。”崔夫换上一副亲善的笑容招呼着两名大使坐下,随后拿过朱良均刚刚试射过的司登枪在手中把玩着。
英俄两国大使的目光炽热的盯着司登冲锋枪,目光久久不愿挪动分毫。
“这枪啊,原本是军工部生产出来卖给大明藩属国的,刚刚也就生产了不到五万支。
我们是真心不想对藩属国以外的国家出售的。”
见崔夫说这话,英俄两国大使也急了。
“崔先生啊,大明的藩属国怎么会需要这样的武器呢。
崔先生,这样吧,你出一个价格,我大英绝不还价,如何?”
彼得自信的拍着自己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向崔夫保证,并且得意的看了一眼多列克维其,心想。
你沙俄就那么点儿财政预算,拿什么和殖民地众多,国库充盈的大英比啊,你就等着赔款割地吧。
“崔大人,这枪卖给我们俄罗斯吧,我们能在高加索割一块儿2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给你们,如何?”
此话一出刚喝口茶的彼得,茶都没来得及咽下去直接一口喷出来。
一脸惊讶的瞪着多列克维其。
算你狠!你个狗杂种!拿土地来换!你也是真敢下血本啊。
“崔大人,我们可以和奥斯曼协商把巴勒斯坦地区送给大明。”
此话一出多列克维其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拿什么来兑现这个条件?巴勒斯坦地区可是被我们沙俄占下来了三分之二。
你们的耶路撒冷也就剩下一条补给线而已了,马上就成为了孤城。
说不定现在俄罗斯的国旗已经在耶路撒冷升起来了呢。”
“你胡扯!斯拉夫狗砸碎!”
恼羞成怒的彼得起身刚想和多列克维其动手,就被崔夫冷着脸喝止。
“诸位想要动手那就滚出去打一个你死我活!
我崔夫给你们二人递刀子!”
崔夫说完对着身后拍了拍手:“来啊!给两位大使送上匕首!”
“诺!”
两名士兵拿来匕首送到二人面前,二人冒着冷汗紧张的看着沉着脸的崔夫。
“你们刚才嘤嘤狂吠的不是很欢吗?
怎么不动手了啊?
刀子都给你们送到脸上了,怎么不拿啊?
拿啊!”
二人害怕的低下了头默不作声,崔夫冷着脸冷哼了一声。
果然自身强大了才是硬道理。
才几年光景,这群欧罗巴人就已经开始恐惧我大明了,遥想以前的大清啊………
算了,不提那个了………
崔夫喝了一口茶,斜视了二人一眼后淡淡的说道。
“对外出口这批武器可以,但是呢出售的数量有限,只对外出售五万支,子弹6吨。”
“俄罗斯全要了,高加索和伏尔加河周边的地区大明可以随意挑选,上限是20万平方公里。”
“大英全要了!只要打赢巴勒斯坦战役,巴勒斯坦地区我们双手奉上,另外再给2000万英镑,如何?”
有过上次和希拉伯谈判经验的崔夫,现在深知价格还能抬高。
相比俄罗斯的条件,大英给出的价格可谓是已经诚意满满了。
大明抓住了两家都想赢的心态,大肆薅两家的钱财,简直爽翻了。
“唉,你们这个条件真是让我们很难办啊。”
崔夫摇头一脸苦相的样子让二人瞬间明白了。
这是给少了………
彼得皱着眉头急切的问道:“那不知阁下的心里价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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