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朱良均拍桌起身怒视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刘鹏,忍不住出声怒斥:“刘鹏!朕贬你官职不治你的罪就已经是念在你忠心耿耿的份儿上了!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朱良均说罢便怒气冲冲的走下台阶,一把揪住刘鹏的衣领怒斥:“刘鹏!你知不知道!一旦大理寺知道了你的事情,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是剥皮充草!你的家人妻子儿子都将发配到边疆苦寒之地永世在那里为奴!”
刘鹏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他懊悔当初的糊涂,以至于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朱良均蹲在了刘鹏面前,他的嗓音低沉而有力。
“刘鹏,你也应该知道,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是替朕监察百官的,下面那群人恨你恨的牙痒痒,而你又犯了法,你自己想想,一旦事情被那群官员知道了,你的下场会是如何,你心里也应该清楚吧?”
刘鹏点点头,神情无比的悲凉,他抬起头眼中含泪带有哭音的对朱良均说道:“陛下,都是微臣的糊涂,是微臣错了,微臣给陛下添麻烦了,也让陛下失望了。”
朱良均听了刘鹏的认错后,他长叹了一口气后缓缓起身。
“刘鹏啊,你也知道,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在大理寺的面前,朕也救不了你,让你去北美避一避风头,等这件事情过去了,你再回来吧,退下吧。”朱良均说完便挥了挥手然后转身便慢悠悠的离开。
刘鹏听到了朱良均朱良均的话后,他也感受到了朱良均对他的良苦用心。
以前朝堂下面他时常会听到一些官员说什么最是无情帝王家,太祖要比当今陛下仁慈宽厚许多。
起初的刘鹏跟在朱良均身边时间长了,心里也多多少少这么想的,但是今天,他明白了,他错了。
朱良均是一名仁慈宽厚的君主,对待属下从来不是像拉磨的驴一样,只准拉磨不准吃草。
“陛下,微臣去了!没有了微臣,陛下您更要保重啊。”刘鹏对着朱良均的背影深深的磕头。
这一别不知道还要多久再能相见了……
朱良均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内,他蜷缩在一起躺在了躺椅上,沈洋贴心的为朱良均盖上被子,默默的陪在一旁,心疼的看着朱良均。
陛下真是有够苦的了……唉………
沈洋担忧的走上前轻声说道:“陛下,时候不早了,您要保重龙体啊,您都一个星期没有睡好觉了,日子长了,这可怎么好啊。”
沈洋说罢便担忧的哭了起来,朱良均抬头望着沈洋笑着拍了拍沈洋的肩膀安慰道:“大男人哭什么啊,朕的身体朕自己心里清楚,你们下去休息吧,朕今晚就睡这儿了。”
“陛下………”
“下去下去吧。”
沈洋话没说完就被朱良均轻声打断,便点头带着小太监们退了下去。
深夜的应天城内,除了繁华的商业区还是灯火辉煌以外,居民区内早已经是家家户户闭了灯,只有道路上的街灯亮起。
在应天城的老城区内,一栋稍显陈旧的房子里,几名黑衣人聚集在了一起。
为首的黑衣人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鹰钩鼻。
“参见长老!”几名黑衣人齐刷刷跪地参拜。
鹰钩鼻男子摘下了头上戴着的头巾,头上乌黑的短卷发,棕色的瞳孔在加上白皙的皮肤,乍一看与白人无异,但是头发和瞳孔与白人却是大不相同。
一名黑衣人拱手汇报道:“长老,现在我们已经探查得知了,大部分同胞都在山西和内蒙地区。”
“内蒙和山西???”这名叫长老的鹰钩鼻男子听到后疑惑的抚须思索。
黑衣人点点头:“没错,他们都被安排到了煤矿里下矿,根据我的调查,不少男性已经被物理阉割了。”
“哼!岂有此理!竟然如此对待我的同胞!这个朱良均简直可恨!”长老愤怒不已的拍桌子。
黑衣人点点头附和了两句然后便继续汇报:“启禀长老,眼下的朱良均已经一步步走进了我们给他布置陷阱中,用不了多久朱良均就能上套了。”
“另外长老,根据我的线人传来的情报,国安部内三分之二的人已经被我们成功策反,他们表示愿意跟我们一起反抗朱良均,现在我们的势力正在故宫内渗透。”
长老听后点点头对黑衣人嘱咐道:“皇宫内千万不要渗透那些大内侍卫,那些人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被朱良均收养然后培养成了大内侍卫,他们对朱良均的忠心无人能比,切不可和他们接触,否则我们的计划可能就要功亏一篑了。”
“属下明白,属下打算在教坊司内进行渗透,让那群教坊司里的倭奴和一些太监在皇宫内发起暴乱围攻朱良均。”
“如此甚好,那群阉人和倭奴肯定对朱良均心生不满,尤其是那群倭奴,在日本原本是高高在上的达官显贵,自从来到大明后就一直在教坊司当牛做马的,心中早就生出不满了,我们只要想办法把武器送进皇宫内,这群倭奴和阉人手里有了底气一定会起事反抗的。”
“还是长老英明!属下等佩服的五体投地!”几名黑衣人听到了长老的话后纷纷拱手称赞。
鹰钩鼻长老听后满意的抚须大笑,凶狠的眼神望向明故宫的方向,得意的自语道:“朱良均,你以为你亲手打造的大明帝国会在你朱家身上万世长久的吗?你亲手毁了我们犹子的安宁,毁了我们的家园,那我们犹子也会毁掉你朱家的江山!你打下来的基业到最后只不过是给我们犹子做了嫁衣罢了。”
长老说完看着故宫的发出一阵得意的怪笑,他现在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某一天,朱良均沦为阶下囚,身戴枷锁的跪在地上向他和背后的十大主教求饶了。
到时候他长老会用鞋踩在朱良均的脸上得意的询问朱良均,被人踩在脚底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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