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埋葬了托马斯伯爵的次日,赵凡就带着阿德里安娜母女出发去了安德烈王国的王城。因为中世纪一个王国抗攻击最强的城市基本都是王城。赵凡没有拿出飞艇,只是召唤出了三只战宠,尼妹驮着阿德里安娜母女,多多负责警戒,雅雅在空中了望。三人三宠一路走走停停,赵凡时不时还会采集一些草药炼制炼金药剂,或者狩猎一些动物丰富皮草库存。
出发3天后靠着尼妹超高的机动性,三人来到了王城。在阿德里安娜的印象里王城比橡树领繁华不少,可现在映入眼帘的只剩下残垣断壁,连护城河都干涸了。越过腐朽的吊桥,一行人进入城中,只见破败的石质建筑随处可见,地面石缝间野草丛生,整个城市仿佛死了一般。不,不是仿佛,是这个城市已经死了,如果不是建筑材料用的是岩石可能这个城市已经消失在了时间长河里。赵凡前世虽然没有去过希腊和埃及或者柬埔寨,但拜信息化所赐,地球上的石质建筑图片见过不少。那些图片里的建筑虽然破败,可给人的是一种历史的厚重感。可现在赵凡面前在这座城市废墟,无论是神殿,还是商铺,无论是王宫还是广场都给赵凡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那里似乎存在过神殿、商铺、王宫、广场但现在那里不是神殿、商铺、王宫、广场了。对就是那种坟墓的感觉,这座城是一座坟,那些立着的建筑就是墓碑。
阿德里安娜似乎还对王城的破败感到难以置信,她带着尼妹、多多还有贝蒂穿梭在街道两旁的废弃石屋中似乎想找回一丝昔日的印象。赵凡则开始测量城市的各种数据,城墙高度,护城河宽度,街道路面宽度等等。本来他还想测量一下城外的耕地面积,以此来估算城市的抗围城能力。可自己跑太麻烦,他打算一会在飞艇上按比例临摹一下。
赵凡为了方便携带三宠和阿德里安娜母女,需要对现有飞艇结构进行修改,于是在王宫前的广场赵凡摆开架势改造飞艇。飞艇刚好改造好,就看见阿德里安娜正颓然的走过来,后面贝蒂正无忧无虑的和尼妹、多多玩耍。
待众人登上飞艇,赵凡立即操纵飞艇升空,向哈尔斯丘陵飞去。没有谁想待在一座坟的旁边过夜的。
太阳西下,赵凡找了一处背风的地方固定住飞艇,开始做晚餐。赵凡今天被如同坟墓的安德烈王城恶心到了,没有太高的兴致安排晚餐,就拿了些罐头食品应付一下。整个饭桌上,赵凡和阿德里安娜没滋没味的吃着晚餐,只有贝蒂没心没肺吃的很高兴。吃过晚饭,阿德里安娜带着贝蒂回房间休息,赵凡去给三宠准备晚餐,自己没心情吃晚饭随便应付一下就好,可战宠们载人、警戒、了望辛苦了,要给它们一些有营养的东西补充一下。
入夜,赵凡在寝室的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白天安德烈王城的景象恶心到了赵凡,也冲击着赵凡的心灵。是啊,无论是地球上的古城还是废土世界的废墟只是原来城市里的人离开了,所以城市破败了而已。可今天见到的安德烈王城那是一个文明被消灭了,岁月再抹除这个文明的痕迹。如果那些魔法改造生物假以时日也把地球上的人类都消灭了,那到时候云城、阳城这些城市,、9527这些哨站是不是也会变成今天看到的安德烈王城那样。赵凡想到这不由的紧了紧自己的被子,这天还真冷。
三个月亮都升了起来,今天晚上天上没有云,月光直接照进了飞艇吊舱,把吊舱照的一片光亮,赵凡正打算关上吊舱的遮阳板,就看见阿德里安娜站在他的门口,赵凡以为她有事找他,直接走了过去问道:“有事吗?阿德里安娜,怎么还不休息?”阿德里安娜没有回答,直接正面抱住了赵凡,赵凡立刻感觉到了胸部被两团柔软顶住了,他低头看向阿德里安娜,后者直接就对着赵凡的嘴唇亲了上去。
两人完事后,阿德里安娜趴在赵凡的胸口,耳朵贴着赵凡胸膛听着赵凡有力的心跳。只见她幽幽的问道:“你说,我和贝蒂会不会是这个世界最后的人类了?”赵凡知道此刻的阿德里安娜来找自己是来寻求安慰的,和爱情、感激之类的情绪无关。就安慰她说到:“安德烈王国只不过是世界的一角,还有许多地方和其他王国未探寻过,说不定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块没有被魔法改造生物荼毒过的地方还有人类生存者。再说了,我的老师说过,精灵退入了幻象绿林,我之前在一本游记里看过,那可是大陆上数一数二的危险之地,如果不慎误入,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回来啊,你放心你母亲那边的亲戚一定会没事的。而且你不是孤单一个人,你有贝蒂,现在还有我,没事的。”一边说着,一边拍着阿德里安娜后背。这时阿德里安娜又挥动双臂缠了上了,两人又情动吻到了一起,直到最后疲惫不堪地相拥而眠。
两个人过成年人世界的代价就是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被小机灵鬼贝蒂在床上堵了个正着。阿德里安娜害羞不过躲在被窝里不敢露面,赵凡身上没穿衣服也不敢带坏小孩子,只好签订不平等条约起床后,给贝蒂做了一套看起来比连体工装漂亮不少的卫衣+背带裤,阿德里安娜看到后也不满意连体工装了,赵凡只好又给阿德里安娜做了一套女士西装,才算把这一大一小给安抚了下了。打理完个人事务,又和战宠们一起吃了早餐,一行人启动飞艇航向哈尔斯丘陵。
橡树领到王城从地面上走过去需要3天,现在乘坐飞艇一天多一点的时间就回来了。晚饭后,3人一起来到托马斯伯爵的坟墓前做最后的告别。赵凡在托马斯伯爵的墓碑上刻下了墓志铭——这是一位为了妻女不惜生命的丈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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