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是恶趣味呢,这就跟李恪满世界的去埋大唐界碑是一个道理,有些东西吧,虽然你死了,看不到后辈,但给他们留下点东西,本身你就是个恶趣味,幻想一下一千多年后的人们因为你留下的东西而猜测它的来源,也是颇有趣味的事情不是吗?
所以李恪当初在修建秦王庄的时候弄了这么一个,其实里面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之类的,他在里面放了一块拳头大小的金元宝,外加一个密封好的木盒里面的所带的信件。
他死了之后,不管这个到底是谁发现,都无所谓,这不就是恶趣味吗?
但李恪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个机会,亲自打开他自己留下的恶趣味。
当初做这个的时候,是工匠们帮做的,石头后面很巧妙的预留了一个空间结构,一千四百多年能不能支撑李恪也不太清楚。
之所以选择石砌出来的墙壁上,自然是因为唯有石头的墙壁才能够支撑千百年的时间。
直播间里面的观众都有一些好奇,不知道李恪看到了什么,而此刻李恪已经走到了一幢围墙这里,这里的围墙是用花岗岩切割之后堆砌而成的,而且墙壁还非常的厚,它在当时设计的时候,可以起到一定的城墙防护作用。
也就是说外面被人突破了,这里还能够有第二道城墙的样子。
所以它的厚度大概也有一米左右的厚度,是纯粹的石头堆砌而成,反正当初建设这个的时候就根本不在乎成本,而且那个时候也没什么成本,石材什么的自然不可能像是现在还需要买。
而这块石头里面那些工匠给设计了一个巧妙的机关,如果有人用大力推动的话,它里面的一个支撑结构会断裂,然后整块石头就会凹进去,然后里面会有一个隐藏的空间。
东西就藏在那里面。
不过等走过来之后,李恪就大概发现,他也许推不动了?因为整面石墙虽然似乎没有跟更换过,但明显进行过后期维护,石头缝隙里面都重新用水泥给封堵了的。
这……不管里面的结构件是不是还好的,他现在想要推开也不可能了,毕竟水泥填缝之后,它的强度对于工具来说不算高,但对于人力来说,想都别想。
“主播你看到了什么?”直播间里面的人都还在愣愣的等着呢,大家的弹幕都纷纷在询问。
站在这面墙壁面前,李恪干咳了一声,突然之间有些尴尬,他只能无奈的开口道:“其实……我说这块石头能够推进去,里面有圣宗存放的东西,你们信不信?”
李恪指了指自己那块设置的机关石头开口问道,之所以他能认出来,是因为那块石头还挺明显的,在裁切的时候,它就比其他周围的石头都要小。
如果你不仔细观察,不是知情人的话,也看不出来什么,毕竟石块有大有小很正常,但知情人来说,那就很明显了。
“???”
“主播你今天来是来讲故事的吧?”
“难不成主播你觉醒了网络小说当中的透视眼?”ωWω.GoNЬ.οrG
“不是,你是真的在挑衅盘古是吧?张口就来的?”
直播间的人都傻了,今天的主播怎么都开始大放厥词了。
“这个,我不是胡说的啊,算了,我坦白了,我祖上有一本流传下来的书,其实我有一个祖宗就是建设大唐秦王庄的工匠,里面有一些关于圣宗的记载还有就是这些圣宗安排的机关记载。”
“我以前也没当真,今天就说出来大家当一乐就可以了。”李恪无奈的开口道,他总是要给一个解释的。
“好了,好了,看下一个地方。”李恪说完就果断转移了话题,至于大家信不信,反正直播间不封就无所谓了。
秦王庄的人流非常的多,虽然它的面积很大,但周围往来的人群依然穿梭不停,对于李恪来说,讲解这些东西毫无压力,毕竟没有人能够比他这个主人更加明白这里不是吗?
整个秦王庄的格局,真的没有太大的变化,虽然在很多建筑上面能够看到大量的修缮的痕迹,包括地面等有很多地方应该是替换过了。
但整体而言差别不大。
唯一巨大的改变就是,他当年种植在秦王庄里面的树木,很多都成为了老树,但有大部分树木应该都死了,后世重新在原来的地方种植过。
但有几个地方的树木却没有改变,比如说种植在主楼前面广场上面的那几株银杏树,当年这里种植了很多银杏树,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银杏长廊。
在秋天的时候,金黄色的树叶非常的漂亮,但是此刻整个银杏长廊没有了,但却有几株银杏树活了一千多年,迄今为止,那树冠占地面积极大,主干更是要好几个人才能够合抱的过来。
树枝下面有一圈围栏,围栏上面的铁链上面挂满了红色的祈福牌。
而那幢主体的建筑,它并没有关闭,历经一千四百多年的时间依然矗立在这里,甚至它的外观配色,窗户等都没有改变。
李恪不知道它的主体有没有改变,但最起码外观没有任何改变。
整栋建筑的改变并不大,当李恪顺着人流排队进入到里面的时候,里面挂满了木牌,说明这些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里面甚至所有的家具都没有动过,还是他晚年时候的家具样式。
看着这些熟悉的布置,一切就仿佛穿越了一千四百年的时空,李恪没有解说了,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的视线里面,所有的游客都仿佛消失了。
而在这里则是有一个个熟悉的人影在这些椅子,沙发,各个房间里面走动,从年轻漂亮,逐渐的变得中年知性,然后又变得苍老,满头白发。
原本满地乱跑的小孩子逐步的变成了大人,中年人,甚至也有了白发,然后有了更小的孩子。
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李恪顺着人流将整栋楼都参观了一遍。
他的话也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就只是顺着人流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