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去,杀了他们。」”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发展。
他听到这句话之后瞳孔一阵颤抖,逐渐有些涣发…旁人看不到的是他脑中的混乱也一扫而空,只留下了一个念头——
“杀,杀?杀…”
他轻声呢喃着这个字,周身空气开始汇聚掌心,一把长刀“凭空”呈现。
他:“你、你在做什么!快开枪!”
不能死,得杀完…
毫不犹豫地挑起刺向后方,往上一划…会是什么场面呢?我不知道……
背过手抢过来他的枪,尽我所能地进行瞄准,射向了试图攻击我们的坏人。
砰砰砰——
砰——
这另外的一声枪响格外响亮,它打入了少年的体内,哪怕他事先穿上的那件黑色蔷薇也没能完全抵御住现代热武器的攻击。
然而…然而?
很巧啊,没有击中要害。
他的身形多了一分摇颤,但还是一次次地挥刀、开枪…
场面不再各自独行,合并在了一起。
他们因此发现了对方?或许吧,但至少现在他们不会额外树敌,只求对方不要添乱就好。
军师:“喂喂喂,开打了欸,我能先走吗?”
木偶师:“那你就成了逃兵,你想试试后果吗?”
军师:“不了。”
他瞬间萎缩,紧紧地收束身体,试图减少可受击面积。
林清梦:“我能去帮忙吗?”
夜魅:“不太能…也就才这么点人而已,除非——”
果不其然,这里终究不是好惹的,一个再怎么武神的人就能一人破敌?开什么玩笑,那得是多么童话的故事。
一个个作战经验丰富的雇佣兵涌了进来,各自都拿着武器,使现场更加混乱。
主持人:“还好这次并没有大买家,小角色罢了,怎么乱杀都无所谓。我先走了——”
砰——
子弹贯穿了他,击破了红色的幕布。他倒了下去,被那扇布遮蔽,宣告了退场。
凌酱:“喂,这还不够吗?话说有别人动手脚诶,不去管管吗?”
**:“倒不如说他们正好帮我们达到了想要的结果,看着去就好。”
…
尖叫声、枪声……
有人害怕地躲藏、有人兴奋地制造更多混乱。
栩夕:“呜呜呜…”(哭了)
林杰:“咳咳,刚刚、肩膀好像、骨折了。”他咬着牙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柳颜:“呼,冷静,这里不能待下去,我们走,去…舞台旁边的那个厕所里——”她拉着另外两位逃往那里。
…
他:“不要,不要杀我!啊、啊!”
他:“哈哈哈,太混乱啦!这不是很刺激嘛!来更加残暴点!”
她:“早知道就不——呃…(喉咙被刺穿)”
他:“啊——啊!救命、救命啊!”
…
一群懦夫,明明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一旦受害者变成自己就这么鬼哭狼嚎?
我很喜欢一句话——“杀人者,就要做好被人杀的准备。”
“杀…呃(再次中弹)”
上次是肚子,这次打中腿了,走路都没那么灵活,只能勉强地进行带动。
军师:“他怎么突然这么疯魔…夜魅,你对他下的催眠怎么还有强化buff?”
夜魅:“不完全是,一大部分是他自己本身的实力。”
军师:“可恶,不愧是有背景的人,我怎么就没点堪比主角的看点啊。”
木偶师:“…谁知道呢……”
林清梦:“我们一直在这坐着真的好吗?”
夜魅:“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林清梦还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被打断了。
夜魅:“让你别做的事就别做。”
她的语气低沉了些,不仅有些生气,还有些威胁的意思。
林清梦沉默了下去,只是心里依旧思绪万千…
…
杀人怎么杀?伤害其主要器官就好。
但偏偏有人喜欢不给痛快,就喜欢听着受害者的嘶吼惨叫。
这种人…更应该死。
“杀…”(像精神病般地低喊,不知这是第几次念出这个字)
他想赶往台上台下的人间炼狱,但身后门口处的精良部队更需要优先对付。
看着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自己,他会怎么做呢?
躲开?开什么国际玩笑,近距离躲子弹,除了玄幻就是沙雕了。
像曾经见过的那位以一敌众的少女一样切开子弹?他的动作可没那么精准,他不敢赌那个可能性。
于是——
一个铁质盾牌…再带个握把。
砰——
勉强接下一发,但严重变形,内凹到看得见子弹轮廓,这样是绝对顶不住即将出膛的步枪连射。
改变策略,放烟雾弹…可是要怎么放呢?
造…造……啊,有了,数不清的粉尘颗粒,使劲挥洒——
突突突——
来不及了,他知道我就在这个范围的中心,毫无疑问这会…
……
没有击中…?一发都没有?
烟雾中扑来了一个人影……
是她!
可是,她、她怎么会在这?又为什么要为我挡下枪击?明明,她只是一个木偶,她不是、她不是清梦……
林清梦:“我…是…林、清、梦。”
“……”
你、你不是。
这句话在这次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能理解吗?别人长着和你认识的人一个样,然后说着她就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
怎么会承认嘛,这是多么对不住本尊的一件事,她就是她、而眼前这个人,仅仅是她自己…仅仅是很多地方都相同而已……
她逐渐无法倚靠着我站立,倒在了地上…
夜魅:“…更好了,也不枉费我降好感地演一个坏人。”
军师:“欸?是演的吗?为什么?”
木偶师:“只有对于她能激起自身意识的事情多利用,多自我主宰地违背我们的命令,做出她自己想做的事,这样她才能突破传统木偶的框架,要是能研究出来……(碎碎念,畅想着未来)”
顶上,一人惊了。
凌酱:“假如说只是样貌一样,为了让他心软以作为他们的杀手锏的话,为什么她会主动挡枪?关键她好像有了些‘自我电波’,越发强烈了。”
**:“这样啊,看来清梦又多了个形态呢,一个样貌竟然被三人同时使用…看来以后得提防内鬼偷梁换柱了。”
凌酱:“你就这么点惊讶?”
**:“小场面……但其实有些时候只是装作不慌,因为一旦我都慌了,那你们就更加不得了,毕竟我可是指挥官啊,不慌乱甚至是我的责任。”
…
手上动作不停,即便头脑开始有些沉重,也还是继续扩散着白色烟尘。
一个暗黑色的高大人影突进过来,手上带着把刀。
顶起盾牌压了过去,两者对撞,刀刃嵌了进去,穿透了铁板,他往一旁挥开,我们都失去了一件武器。
把我按在了地上,绞着脖子,呼吸不了…
右手拿着长刀对着他的侧腹刺去,但被他按住了手臂。
以为这样我就会死吗?可惜,我还会点“魔法”。
造物…唔…一定要捏出来……
视野开始模糊不清,濒死感,又一次来了。
已经开始有些走神了,真的能在死之前做到吗?
一个尖锥……不行,已经没力进行发射了,自然落下的伤害能打断他吗…
噗嗤——
他的头炸裂了开来,鲜血与脑浆肆意飞溅,喷了我一脸。
这不应该是我做到的,那么——
芙柔:“哦~,是‘战争’的味道啊。”
她怎么醒了,不应该是在我的座位上吗?
芙柔:“事后解释,我先上了。”
她握着那个长条的尖锥造物在粉尘的掩护下冲进了他们一伙人之中,没有使用那些威力巨大的武器,或许是因为现在的她还做不到。
…
厕所里,他们躲在了同一间,这时候还讲什么男女有别?活着就很不错了。
柳颜:“躲在这应该就好了。”
就好了吗?
“肉食者”们知道这里必定躲着人,于是跟了进来,装作不知道那样玩弄着羔羊的心
他:“在哪呢?在哪呢~快出来吧~”
刻意在这个门口停一下,然后打开了旁边的门,却不曾想里面也有一人,他被揪了出去,被迫参与了“血肉狂欢”。
然而,正当你放松、以为他的搜查就这么结束的时候。
叩叩叩——
“肉食者”敲响了门。
心再次绷上顶点。
…
省略了这么久,台上什么事都没有讲呢…
要仔细描述的话自然就不过审了…假如现实有审核的话。
毕竟台上有有这么多各自喜欢的器具。假如说台下是狩猎区,那么台上就是烹饪区了。
非要说说的话…那都是“有血有肉”的刻画啊。
他:“你会知道这有多美妙的。”
她:“不要!请放过我!啊——”
除了这样的,也有娇喘淫淫、春光灿烂的,活春宫一个……
反观肉食者的舞台,他们那边很少惨叫声,多数都是皮开肉绽的血肉撕裂声,嘶啦嘶啦的那种…
少女看着,但无能无力。因为此刻的她正身处牢笼中,她也是一位需要拯救的人。
他:“长得这么好,自然要这样伺候啊,哈哈哈。”
他露出了自己粗鄙且散发着恶臭的“污秽之物”,很得意的样子展示着。
他:“不不不,这样鲜嫩多汁的美人,就应该精细切分后下锅,最后大火收汁,怎么煮都好,食材好,不挑煮法。”
小凛:呵,可惜了,这两种人都没法达到目的,要么被炸死,要么被吓一跳,在震惊中被我杀死。
此刻的她四肢都有枷锁禁锢,但问题不是很大,虽然很多天没有补充电波能,但还剩下的一些应该足够穿透这个镣铐了。
什么?这几天怎么不怎么做?
因为这是对他的一场试炼,与铭栖被绑架那时的情况一样,禁制生效,她们选择利用这一点制造这样的困境以激发他的潜力,促进他成长。
她们或许都有想过逃跑,按理说她们一定能逃跑,但并不,禁制会影响到思维、行动,她们不想、她们认为不应该、她们不能、她们做不到。
于是只能像柔弱的公主那样等待着王子前来救助。
那为什么现在能反抗?因为已经在他面前了,再怎么着也不能打假赛了吧?而且反抗不代表她就因此一个人逃走,仅他一人是做不到的,不只是感情,还有禁制……
他:“让我们尝个遍再给你们吃也不迟。”
他:“让你们玷污了就不好吃了。”
他:“那让你们杀了还这么玩?我们可没那么变态,想让我们焯一个死人我们才不乐意。”
他:“行啊,来打一架啊,谁赢归谁。”
他:“谁怕你们啊!一群变态。”
他:“你们才是!”
两边打了起来,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