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在晚饭时分陆陆续续地回来了,都摇摇头表示没有找到陈伯,过了一会村长也回来了:“你们找到了人了吗?”
“没有,村长。”
“村长,不好了,陈伯死了!”一个村民跑了进来,带来一个让大家吃惊的消息。
“三顺,你说什么?”村长看起来很“吃惊”。
“我们本来是去西郊找的,可找了半天没找到,回来的时候我不小心被绊了一交,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陈伯,他死的好惨啊。”三顺跪在地上哭道。
“具体位置在哪里?”村长问道。
“我让二狗子在那里看着,现在我就带你们去。”三顺说完爬起来给大家带路。
村子的西郊,陈伯孤零零地躺在那里,眼睛圆睁,仿佛不相信自己会死,应该说不相信自己会死在信赖的人手里。
忆浅头上冒出了青筋,天晴朗流着眼泪,紧紧地挽住他的手,怕他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陈伯,你死的好惨啊。”村长一看到陈伯的遗体就扑了上去,虚伪的让三人愤怒不已,“是你们,就是你们害死了陈伯。”
村长矛头一指:“就是你们这些外来的人害死了陈伯。”村民们立刻把三人围了起来,群情激愤,“杀了他们,要他们偿命。”
“乡亲们。”天晴朗叫道,“就算是死也要给我们一个辩解的机会吧。”
“好,看他们怎么说。”村民们拿起锄头围在了他们周围。
“你们看,地上有一道痕,这分明是移尸的痕迹,三顺说他下午还没看到陈伯,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说明凶手是在傍晚时分移尸至此的,而我们在那个时候一直和小翠在一起。”天晴朗分辨道。
“小翠,这是真的吗?”村民们问着小翠。
“是真的,天姐姐他们从中午到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给我讲城里的事情。”小翠点点头。
“小翠是不会撒谎的。”村民们互相看看,松开了手里的锄头,也放松了对天晴朗等人的包围。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了。”村长叫道,“有鬼,真的有鬼。”
“只怕是你心里有鬼吧。”天晴朗冷笑道。
“你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村民好奇地问道。
“这个人就是杀死陈伯的凶手。”天晴朗指向村长。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杀人,你们冤枉好人。”村长慌张的大叫。
“不承认?好,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天晴朗用冰冷的目光直视着村长,“第一,你今早说是刚起床,可你的脚底为什么有那么多泥巴,身上还有汗味,该不会是梦游吧;第二,就是我们窗口的粉末,那是一种叫圣诞玫瑰的植物燃烧后留下的,我们就是被它迷昏的,可是全村只有你的院子里有这种植物,你怎么解释这点。”
“是啊,我今早也看到他脚底有泥巴了。”
“他家院子里好象是有这种东西。”
“该不会真是村长吧。”
村民们议论纷纷,逐渐都将怀疑的目光转移到村长身上。
“不,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村长还在狡辩。
“是不是冤枉的你自己跟陈伯解释吧,大师兄。”天晴朗回头看着忆浅。
忆浅点点头,召出了陈伯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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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真的是陈伯。”张大婶叫了起来。
陈伯对她笑笑,然后向村长飘去。
“不要过来,求你不要过来。”村长吓的瘫软到了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后爬。
“你为什么要杀我?”陈伯飘到了他的面前。
“我该死,我不是人。”村长打着自己的耳光,“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听人说这个村子里有很多的古坟,您家的老屋又是风水最好的地方,我就和您换了屋子,想找宝贝,可找了几个月居然什么都没找到。当初换房子的时候我老婆就反对,我说有宝贝她才勉强同意,可现在什么也没找着,她就要跟我离婚,所以我????”
“所以你就怀疑宝贝被陈伯拿走了,看见我们来你更加慌张,怕我们带走陈伯的宝贝。接着你就抓走陈伯,带到郊外逼问宝贝的下落,还想栽赃嫁祸给我们。最可恶的是,你居然杀了陈伯。”忆浅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想杀他的,我本来不想杀他的,我只想问他宝贝藏在哪?他老不说,我一生气就????”村长使劲摇头。
“不想杀他?那好,我问你,假如你问出了宝贝的下落,你会老老实实地把陈伯放回来吗?不会吧。别不承认了,你早就有了杀人的打算了。”天晴朗指着他,“你就是个杀人犯。”
“杀了村长,替陈伯报仇。”村民们义愤填膺。
“乡亲们,听我说。我们不能滥用私刑,应该把他送到警察局,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陈伯回头看看三人,“谢谢你们,我没什么留恋了,要走了,如果你们有一天见到我的儿子,拜托你们照顾照顾他,他叫陈风。我来世做牛做马也报答你们。”说完陈伯的身体逐渐透明消失。
陈伯走了,村民们抓住了村长,要把他送到公安局。
村长抬起头看着他们:“我今天下午明明看见了你们,怎么会?”
“你干多了坏事,眼花了。”天晴朗瞪了他一眼。,“我警告你,到了警察局最好老实认罪,不然小心冤鬼缠身。”
其实他们确实没有离开陈伯家,只不过轮流上了一下厕所,又不小心弄了些替身小人而已,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没有解释的必要。
村民们准备好一切,回过头寻找恩人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不见了。
“该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吧。”
“我看是,人间哪有那么漂亮的人。”
“我看我们要修个祠堂,把他们用过的东西都供奉起来。”
“好主意,反正陈伯家也没人,走,大家一起去帮忙搬。”
又是一个忙碌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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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要现在走啊,你要我晚上住哪。”天晴朗抱怨着忆浅。
“现在走才说明我们来无影去无踪,是真正的高人嘛,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修祠堂拜祭我们呢。”忆浅开着玩笑,其实他是怕现在不走就走不了了,那么多大姑娘盯的他心都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