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抓着他的手臂,那坚实的力道,是曾经抱过她无数次的怀抱。w . v m)
“权非逸,当是我求你了,别这样……”
画惜很清楚,在他面前,她已经没有任何自尊可言,可是她不想在这样除了仇恨就什么都不剩的情况下跟他发生关系,不止对她来说是莫大的伤害,对他来说,也绝不是什么好事。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权非逸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将她的衣服重重扯开,一件件撕碎了往后甩去。
“本王早就跟你说过,你如今什么都不是!”
那狠戾的模样,就好像他手里撕碎的不是衣裳,而是她这个人一样!
画惜咬紧了牙关,她会武功又怎么样,在他面前,她哪里能用那种东西?
何况就算她用了,也不可能打得过他,只是招来更多的羞辱罢了。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扯掉,在这大寒的天里,她的温度也越来越凉。最后只剩下一件纯白的兜衣,露出她光洁白皙的皮肤,以及……那些还没来得及完全褪去的鞭痕。
权非逸的眼眸如同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瞬息的刺痛,旋即冷冷移开。
她是故意的么?
留下这样的痕迹证明她有多可怜,多委屈?
思及此,他又重新看回去,盯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手指的指腹在上面不轻不重的刮了一下,“看着你这幅样子,就没胃口。”
画惜强忍着眼泪,“那就多谢四爷高抬贵手了。”
“谁告诉你,本王要高抬贵手?”这样良善的词汇,从来不适用于他的身上。
他薄情的开口:“这些东西,不看就是了。”
说罢,轻而易举的撕下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随后扔到了窗边。画惜身上已无寸缕遮蔽,她又羞又恼的拿双臂企图遮住,脚步不住的往后退。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酸又涩又疼,“只怕坏了四爷兴致。”
“这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
权非逸看着她不停躲闪的样子,就觉得无比恼火,脸色不禁再次沉到谷底,“怎么,跟那姓张的有兴致滚到地上去,在本王面前倒是这么拘谨?”
“还是说,你的清高只是在本王面前演戏,对着旁人又是另一番模样?”
是了,没错,她就是装出来的。
这是他早已得出的结论,现在又问她做什么?
权非逸越是鄙弃自己,声音就越是沉,“后面没路了,画惜。”
画惜还没反应过来,双腿收势不及的踩到了床边的木板,整个人就往后倒了下去。
“呵……”
男人一声冷嗤。
让她不用装了,所以她干脆就躺下不装了?
他面无表情的扯了身上月白色的袍子,整个人压迫感十足的朝她逼近过去,画惜轻呼一声,将被子遮盖在自己身上,可是下一秒那遮盖物又被权非逸扯开。
“既然都躺下了,本王总不好意思不配合你,你说呢?”
“你分明是胡搅蛮缠!”
画惜的脸色涨得通红,原本暧昧的话在他说来,是无比的冰冷。
她的心里,更是寸寸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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