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非逸蹙了蹙眉,“南疆?”
“是,我也怀疑是南疆。 ”
“你去走一趟。”
“……”
祁云瞟了他一眼,“为什么是我?”
“因为上次是我出去,这次轮到你。”权非逸毫不客气的差使他,也没有丝毫的愧疚,“如果你不想让我找你弟弟麻烦,今天就收拾行李滚到南疆去。”
“……”
祁云望天叹息,那该死的又做什么事儿了?
“我知道了,这段时间你自己小心吧。”
祁云本来都要走了,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听说,画惜又回来了?”
“关你什么事?”权非逸冷眸扫过去。
祁云耸了耸肩,“本来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为了她又是中毒又是杀人,闹出的事儿可不小了。要不是我替你遮掩着,说不定那姓朱的那里你都瞒不过去,到时候坏了事怎么办?”
“滚!”
“脾气这么差,难怪那女人也受不了你。”
“……”
权非逸薄唇抿成冰冷的直线,冷冷朝他看去,“谁跟你说的,祁玉?她跟祁玉说什么了?”
祁云微微一笑,“你猜呢?”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再没有理身后的人那寒冽的目光。
权非逸额角青筋暴跳,芜星过来的时候,差点被他用茶盏扔出去。
芜星忍着那冷气朝他走过去,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来这趟,说不定接下来日子更难过。
“王爷,今日您和惜姑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平时很少问这些,毕竟主子的事情,他不方便参与过多。所以今日突然问起,肯定是有什么情况。
权非逸抬眸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芜星低垂着眉眼,恭敬道:“过去的事情,属下不知道。但是今日,是属下放她出去的。”
这件事权非逸知道,但是他却并没有追究。只是没想到,芜星还会自己送上门来。
看着男人眼中的冷色,芜星微微皱眉,又道:“因为属下觉得,她是真心担心您的身体。您没有看到,当时她说起您身上的毒,神色十分紧张,安全不像是假的!”
“够了。”
权非逸拧了拧眉,冷冷丢下两个字。
担心他的身体?如果是真的,他自然喜闻乐见。可若不是呢?
芜星虽然忠心耿耿,可是生性不工于心计,如果那个女人存心要骗,又怎么可能骗不过?
就连他,曾经不也被她骗的团团转吗?
芜星看着他自嘲又冷漠的脸色,薄唇微微一抿,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可又忍不住要说。
他总是怕,王爷有朝一日会后悔。
“王爷可以不相信属下,可您也不相信自己的心吗?”
作为局外人,其实他或许比王爷看的更清楚。虽然他也恼怒画惜当初潜伏在王爷身边害死皇后娘娘的事情,可是如今已成定局的事,他不知该如何追究。
因为他看的很清楚,王爷放不下,而画惜……或许也已经后悔了。
否则的话,她不会一次次在王爷受伤的时候,那般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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