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画惜本能的反驳,她不是皇上的人!
自从背叛这个男人之后,自从帮着皇上害死前皇后之后,她就再也不是皇上的人了!只不过影月当时来请求她的帮助,她念着从前的同袍情谊,所以才会出手相助。
当时,她也完全没想到这件事会跟权非逸有关系。
“不是皇上让我做的,是影月!我之所以会去办那件事情,跟皇上没有任何关系!”
可她的急于辩解,落在男人眼中,却是更深层的讽刺。
到现在这时候,她竟还在为那个男人辩解!
权非逸嘴角的嘲弄更深,冷峻的眉眼间仿佛都蓄着一层浓重的死寂,“呵,果然……”
他大步流星的离开这个地方,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画惜瞳眸骤缩,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她一下子颓然的倒下。
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眉心深深锁起。
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来告诉她,又想要扰乱她的情绪么?
“画惜。”
离御走进来,看着她脸色苍白而颓然的样子,淡淡的勾了勾唇,模样有几分苦笑的意味,“我给了你们很长时间,你好像有很多话要跟他说。”
“很多话么?”
确实,好像有很多话,很多他们过去没有来得及说的话。
“我现在还没事,你先去休息吧。”
离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每次那个男人过来,总要让她的情感产生变化。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们之间,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
“我就在这里陪你。”
“你让我静一静,出去吧。”
她不需要任何人来陪她,只想一个人独自待着,哪怕是什么都不去想也好。
离御看了她许久,终于还是转身出去。
……
权非逸回到四王府,在门口站了许久。
看着那两座石狮,男人颀长的身影许久不曾动过,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很久先的那副场景。
是他们之间决裂的第一晚,是母后死的那一天晚上,她整整站了一夜,当他翌日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上都被薄薄的白雪所覆盖,看着固执而又可怜。
那个时候他觉得很讽刺。
事情都已经做了,她特地守在那里为何句无关紧要的“对不起”,又是何必?
后来他想,或许是她还有其他任务要接近他。
他们之间的立场,总是如此的不相符合,总是无法平等又专注的毫无杂念的对待这感情。
或者该说,是他一个人的感情。
……
连玉回王府换了衣服以后,便立刻跑到灵芝住的地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这个女人。
“连小姐?”灵芝在房里看到她突然破门而入,奇怪的皱了皱眉。
“你到底是谁?”连玉冷冷的盯着她。
刚才在外面那个才是画惜,而这这是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仿冒、替代而已!
偏偏就连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也只因为这张酷似的脸,而能得到表哥的青睐!
这样的差别对待,让她怎能不怒,怎能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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