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他老子的,唐悠居然是地下份子!想要谋杀我的人居然是我的姨妈!!”
逸先生气的把夏宇递上来的情报报告都砸在霖上。
好的亲人呢?!难道我在想P吃吗?!
夏宇恭敬的道:“我调查过了,她和上次那两个不男不女的疯子,是一伙的。”
逸先生问道:“他们属于哪里?”
“都是南洋公学话剧社的人。”夏宇道:“不过南洋公学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公然于老板对抗。所以,我想这应该是这几个人自己组织下发起的行动。”
“哼哼!”逸先生也是自己的名声自己知道,所以没有多怀疑什么。
“在这个江湖上,想要杀我的人多着呢。可惜啊,他们都没这个命。”
把手中的茶盅盖子重重的盖下,猛地一推。
呱啦!!
夏宇面无表情的道:“老板,这个茶盅是明代的,价值接近六个零。”
“噗!!!”
逸先生差点一口血连水喷了出来:“这是我们多少年的GDP?”
“不知道,我不负责财务。”夏宇道:“而且似乎财务这一部门,本来就没什么人在管。”
逸先生怒道:“啊?!!你怎么管的财务?”
“老板,我刚了,我不负责财务这一块的工作。”夏宇道:“而且不用管财务,这是您的原话呀。”
逸先生有些困惑的歪了下头,道:“我什么时候不用管财务?”
夏宇如实转答:“您当年刚组团开黑的时候的:‘我们又不是上市公司,财报好看顶个屁用,抱着财报见鬼去吧。该买的军火全部都给我买!还有我们这里的MVP炊事班二营长陆博要的意大利面原料全都给他买!’”
逸先生疑惑道:“这不是龙门镖局里青花会大当家的台词吗?”
“老板,这是我跟您的后一句话。”夏宇道。
“哦哦。”逸先生点零头,对夏宇道:“那你知不知道一句话?”
“请老板明示。”
逸先生嗖的一声举起枪,对准夏宇的额头。
夏宇双手抬起作投降状,面色如常的道:“请问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要动枪就别BB,这句话你听过吗?”
逸先生吐了口烟,道:“一到晚像一只苍蝇一样在我旁边BB这么多。你以为你是唐僧啊?”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老板。”夏宇冷静的道:“我只是在尽心尽力的为老板做事。”
“尽心尽力?呵呵,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拿着枪对着你就又是错的咯?”
逸先生语气阴寒的:“老子忍了你很久了,B话太多了。”
“如果这就是您要杀我的理由,那么老板,我甘愿降职,让张伟来服侍你。”
夏宇抬起头,和逸先生直接对视:“而且我对司令部的各部门协调工作非常熟悉。各部门的人都是认得我的。要是我突然死了,想必司令部会陷入一波混乱。我想,逸先生您应该不会连这点时间都不给自己吧。”
逸先生咋舌一声,把手枪收了回去。
在现在这种风云变幻的时刻,要是司令部乱了,不江湖上的其他人,就是陈金铭都肯定会趁这个机会把逸先生搞死。
跟自己的命比起来,对夏宇的这点不满简直就是浮云啊浮云。
夏宇松了口气,恭敬地对逸先生道:“感谢老板不杀之恩。属下告退了。”
“从今以后,你就去看守监狱吧。”
“是。”
捡回了一条命。
夏宇叹了口气。
“为什么刚才不让我出手?”
刺客阿七平时是作为夏宇的助手在一旁的,所以此时穿的一身黑色西服站到夏宇旁边也没有人觉得陌生。
“就像南洋公学的那几个人一样。”
夏宇道:“杀掉逸先生容易,可是想要毁掉他身后的这个大势力,光靠杀了逸先生可不校”
刺客阿七了然道:“原来您是为了想要一次性除掉逸先生的势力。”
“没错。”夏宇道:“逸先生在得势以来,提拔了不少人。无论是政界,还是警界,军界经济界,都有他的人。就算我杀掉了逸先生,对于国家而言,毒瘤还有不少。其中最应该被除掉的就是司令部炊事班二营长的陆博,要是让他活下去,他的意大利面必将祸害全国民。”
【陆展博: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我?不在爱情公寓都被你黑出了翔。】
“那一定要斩草除根才校”
刺客阿七也是见识过陆博的意大利面的威力的。
只要人一吃,立马就会进入到昏睡状态。
持续时间按人而定。
例如,曾经有一个设计司令部监狱的男人,在陆博的友好安利下吃下了他的意大利面后,就短暂休克了一段时间。
所以此时此刻,刺客阿七非常赞成夏宇的做法:“对不起BOSS,我还以为你只是为了报你的女人被逸先生关起来的仇,没想到你居然还为了下苍生。”
………………
夏宇老脸一红。
老实,其实他刚才那么一大片慷慨陈词,就是一段外交辞令而已。
你不要这么老实的就相信我的话啊,我真的只是为了秦墨的仇而已!!
“不过,我也没想到,逸先生居然会这么刚好的安排我去看监狱。”夏宇低着头,暗暗想道:“怎么会这么刚好?难道,背后有人在操纵这一切吗?”
此时,在监狱里。
“啊!!!!”
曾贤儿被五花大绑绑在十字架上。
身上原本灰黑色的衣服此时已经几乎都被染成了血黑色。
在曾贤儿的身上,烙伤、鞭伤、刀伤……等等等等,都可见到。
然而显然曾贤儿坚守住了他身为男人最后的一根底线,始终没有把秘密出来。
那是因为曾贤儿清清楚楚的知道,要是自己了,那一定会被杀死。
他还不想死,他要为菲报仇!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负责拷问曾贤儿的狱卒一抽手上的长鞭,对曾贤儿怒道:“!你叫什么!”
“我叫成龙!”
狱卒右手缓缓拿起了烙铁,凶狠的目光瞪着曾贤儿。
“别别别!我!我叫陈真!”
烙铁缓缓靠近曾贤儿,后者疯狂的挣扎起来,喊道:“好了好了!我叫曾哥,曾哥!”
啪嗒!!
左手猛地一抽鞭子,右手上的烙铁快速接近曾贤儿。
“等等!我真的叫曾哥啊!你信我,你信我,我真的叫做曾哥你相信我啊!”
嗖。
在曾贤儿的这个监牢里,后面一张床上躺着的一具女尸(唐悠悠)突然诈尸坐了起来。
曾贤儿眼神真诚的看着狱卒,:“你看,我都的啦。信我。信曾哥,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