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颍川书院,一鸣惊人(1 / 1)

“见过水镜先生!“

走进书院之后,众多的学子纷纷问好。

陆离目光扫过,这些学子穿戴整齐,衣冠整洁,精神饱满。

这些学生中间,站在最前列的男子年约二十左右,容貌俊美,眉宇间带着英气。他的腰杆笔挺,目光坚定,仿佛能洞察万物。

“先生,您可算来了。“

司马徽点了点头,对着他说道:“志才,许久不见,越发成熟稳重了。”

陆离心头一震,志才?此人莫不是戏忠戏志才?

“先生谬赞了,志才愧不敢当。”戏志才恭敬的拱手道,然后伸手示意,说道:“先生请。”

这时,戏忠才注意到司马徽身后的陆离,惊讶道:“先生,这位是?”

陆离拱手说道:“在下陆离,陆寻真!”

“见过寻真兄!”戏志才拱手,表达尊敬。

随后,众人一同来到了学堂内。

学堂内坐满了学子,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正热切的讨论着一些东西。

“咦,水镜先生来了!”

众学子听见声音转头看过来,看见了司马徽,纷纷行礼,叫了一声先生。

司马徽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这里大部分学子,他都教导过,其中也包括戏志才。

司马徽直奔主题,说道:“诸位,介绍一下,此人乃是我的师弟,陆离,陆寻真!”

“陆寻真?”众学子一片哗然,纷纷打量着陆离,议论纷纷。

因为他们看陆离的年龄,与他们不相上下,竟然是水镜先生的师弟?

“先生,您确定没有开玩笑?他真的是您的师弟吗?”众学子一副怀疑的语气,实在是陆离太年轻了,他们从未见过有这般年轻的先生。

“怎么?难道我还会拿师门的事情欺骗你等不成?”司马徽瞪了一眼他们。

“不知寻真先生有何本领?”一位学子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众人的疑惑。

陆寻真年纪如此轻,怎么可能做得了水镜先生的师弟。

陆离微微笑道:“阁下是?”

“在下陈琳字孔章。”那学子傲然道。

陈琳,擅长写诗,代表作为《饮马长城窟行》。

曾经一篇《为袁绍檄豫州文》,惊的曹操一身冷汗啊,此人执笔如刀,可谓是杀人不见血。

“不知阁下擅长什么?”陆离再次问道。

陈琳皱眉说道:“我自幼喜欢读书,擅长的东西倒是有不少,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诗词歌赋更是样样精通。”

陈琳的确是才华横溢,但却有个缺陷,他太爱炫耀了。

陆离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以颍川书院为题,作赋一首如何?”

这可是临场发挥啊,最考验的便是文学底蕴和创造力了。

陆离这话,让众人心思活跃了起来。

“哈哈,有趣,我颍川书院乃是天下闻名的学府,十分合适!众学子说道。

陈琳低头沉思起来,脸色渐渐变幻不定。

而这个时候,陆离却开口说道:“我心中有了!”

一众学子当即就震惊了,居然这么快就想出了?

“在下献丑了!”陆离笑道。

陆离提起毛笔,开始奋笔疾书。

一众学子瞬间围了上来,随后开始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短短一句话,让一众学子当场愣住,半晌回不过神来。

“好,好……妙!“一声声惊叹传来。

学子们纷纷称赞:“这首赋词极妙,简直绝了。生平仅见啊!”

就连陈琳都瞪大了双眼,走到了陆离面前,看着他写下的赋词,喃喃念道:“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好词,好词!”

“这首赋简直绝了!”

众学子纷纷赞赏,感慨不已。

一个个学子激动不已,一直念到陆离写完最后一笔。

不过最后一段,陆离做了改变,将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改为了南漳水镜庄,西蜀子云亭。

“好一个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这首赋词,简直是旷古烁今,定会千古流芳。”

一众学子激动万分,纷纷鼓掌喝彩。

陆离淡然一笑,谦虚说道:“诸位过誉了!只是一首普普通通的赋词罢了,不足挂齿。”

陆离这副态度,又让一众学子惊呼不已。

这还算普通?

要知道刚才陆离写下来的这首赋词,虽然简单了,但是每一句都非常精辟,堪称是惊世之作,足够载入史册。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居然能够做出这种级别的佳作。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寻真先生不愧乃水镜先生师弟,果然名不虚传。”一众学子赞叹说道,眼神之中充满了佩服。

陈琳则一脸不甘,但他知道他今日恐怕无法做出比陆离这首赋还要好的来了。

“在下甘拜下风!”陈琳叹息道。

陆离笑道:“阁下客气了,孔章才富五车,不必妄自菲薄!”

陆离对于这些学子的品性,也有几分欣赏。

陈琳苦涩一笑:“先生,在下惭愧!”

他原本以为陆离年纪轻轻,应该没什么才学。

但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陆寻真并不像他们所想的那般,反而文采斐然,远超他数倍!

“这首赋虽然精妙,但也仅仅如此罢了。”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众人顿时朝着那边看去。

一个醉醺醺的少年正坐在树荫下,手中提着一个酒壶,显然是喝多了。

陆离望去,只见此少年身穿锦衣,长袖翩飞,腰系玉带,一派风流倜傥之象。

他长的十分英俊,但是浑身透露着浓郁的酒气,眼眸迷离,嘴角勾勒着邪魅的笑容。

“你将我颍川书院形容成陋室、那请问,什么地方才算豪奢呢?”少年斜躺在树干上,一双桃花眼泛着妖异光芒,似笑非笑地盯着陆寻真。

陆离笑了笑解释道:“只是比喻而已,并没有侮辱颍川书院的意思。”

那少年却露出一副鄙夷之色,哼道:“比喻?我倒是觉得颍川书院的这些学生,皆是庸碌无能之辈。”

这时司马徽却皱着眉头怒斥一声:“奉孝,休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