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谷的弟子一见此人来到,纷纷跪下,神色狂热,高声呼唤起来。
“弟子恭迎师尊回谷,师尊法力无边,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中年道士老气横秋的挥了挥手,道:“免礼吧。”
众人起身,中年道士忽然目光一瞥,看见大师兄道袍碎裂,下身大出血,顿时火冒三丈,问道:“老大,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简直是无法无天,还有没有把我恶狗道人放在眼里?”
“师尊!您老人家可要为徒儿做主啊……”
大师兄哀嚎一声,伸手指向我,面露恨意的道:“都是这个小杂种,他先是打上山门,破坏大阵,收走鬼王,还把徒儿的蛋蛋给踢爆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没有了,成为不折不扣的废人啊。”
“好胆,我恶狗道人的徒弟你也敢打?”
野狗道人看向我,神色愤怒无比。
“呜呜呜……”
这时辛雅也站了出来,哭哭啼啼的道:“师尊,雅儿好惨啊,我被她抓去充当****每日每夜饱受折磨,苦不堪言,你若是再不回来,雅儿这辈子恐怕就见不到您老人家了。”
“什么!竟有此事?”
恶狗道人被她火上浇油,陡然震怒,身上的道袍都无风自鼓,咧咧作响起来。
被人打入山门,毁坏大阵,又侮辱门下女弟子,简直是奇耻大辱。
野狗道人要是咽下这口气,他就是耶稣投胎转世。
辛雅眼珠滴溜一转,露出狡诈,与大师兄相互对视一眼,两人脸上均都露出阴谋得逞的笑意。
剩下的恶人谷弟子,也纷纷抱着膀子,一脸幸灾乐祸的架势,坐等我被孽杀。
“小兔崽子,得罪了我野狗道人,你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说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
野狗道人目光一扫我,冰冷的杀意,毫不掩饰的散出来,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要将我碎尸万段。
“哼!”
然而我却是冷哼了一声,身形一闪,就鬼魅般的到了恶狗道人的面前。
抬起一脚,脚掌雷光闪烁,一脚朝恶狗道人的胸口踹了过去。
我这一下,度极快,带起一连串的残影,加上又是突然爆,任凭是谁都措手不及。
恶狗道人刚大言不惭完毕,就现面前影子一闪,以他雷劫二层的修为,居然看不清楚我是怎么动脚的。
“不好!”
他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一声大吼,猛烈的倒退出去。
他后退的快,我前进度更快,无论是身法还是度,他都比我慢了不知多少拍。
刚退了三步,胸口上“砰”的一下,就挨了一记重脚。
这一记重脚,力量极大,简直如牤牛撞击一般,沉闷之声,响彻了整个山谷。
“嗷呜……”
恶狗道人被一下踹飞,在空中翻滚了两圈,一下滚落地面,手按在地上,噗的吐出一大口淤血来。
在场的人都傻眼了。
谁都没有料到,野狗道人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被我踢翻滚在地,满嘴飙血。
一切事情,都展得太快,任凭他们有一万个脑子,都来不急转动。
恶狗道人,一个堂堂的二层雷劫高手,居然连抵挡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踹的喷血。
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三观。
“一重一雷劫,一步一重天,果然如此。”
我一脚踹翻野狗道人之后,心中平静至极。
雷劫修士,虽然都已经渡过雷劫,但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二层雷劫,念头分裂五万八千,三层三十六万,而我四层雷劫,整整一百四十万。
野狗道人的法力,跟我有着几倍的差距,哪里会是对手?
“不……这不可能,你毛都没长齐,怎么能一脚踹飞我,这不科学……”
野狗道人捂着嘴巴嘶吼,忽然心里咯噔一下,不可思议的叫道:“难道,你已经渡过三层雷劫,不对,三层雷劫我也有躲避的机会,你是……四层雷劫!”
“什么!”
“四层雷劫!”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内心如被重锤敲击。
一个个呆若木鸡,吓傻了,心脏都差点从喉咙里窜出来。
大师兄和辛雅,更是不堪,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裤裆湿润一片,当场吓尿了。
我漫步走到野狗道人的身前,笑眯眯问:“你还有什么遗言想交代的吗?”
刚刚他就是这么问我,现在被我原封未动的还了回去。
“噗通!”
野狗道人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下去,满脸苦笑道:“小兄弟……不……是前辈,我错了,刚刚都怪我嘴贱说错了,求您高抬贵手,绕我一命。”
“既然承认自己嘴贱,还赶快自掴谢罪。”我冷漠的道。
“这……”
野狗道人一愣,瞅了瞅四周的徒弟,脸上泛起了为难之色。
自己可是堂堂恶人谷的老大,当着众多徒弟面自掴耳光,这有失威严啊。
万一被传入江湖,自己的老脸往哪儿搁?
“你怎?你有意见?”
我脸色一寒,四层雷劫的气息毫无保留的散出来,如同一头出笼的洪荒猛兽。
仿佛张开了血盆大口,随时将恶狗道人撕裂的粉碎。
“前辈息怒,您说的有道理,我赞成。”
恶狗道人浑身一颤,急忙点头,然后当着众多徒弟面,抡起双手‘噼里啪啦’的就往自己脸上一顿抽。
到了他这种层次的高手,往往更加珍惜自己的小命。
死亡与面子想比,他还是愿意选择丢掉面子,保住小命。
“继续抽,别停!”
我吩咐了一句,然后向人群那里走了过去。
野狗道人很听话,不敢停下,一个劲儿的抽自己嘴巴。
我来到大师兄这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抽你?”
“前辈……饶命,区区小事,怎劳您亲自动手,我自己来……”
大师兄哭丧着脸,连忙扬起巴掌,照着自己的脸一顿狂抽。
我露出满意之色,转身走向辛雅。
这娘们典型的贱~骨头,还没等我走到跟前,就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