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衬衫男也被李柿饯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他揉揉脸,说道:“我这个人啊,就是有点好面子。”
他指着地上的那包旺子小奶糖问:“唉,这个旺仔小奶糖多少钱一包?”
李柿饯顺着他手指的位置说:“这个旺仔小面包25元一袋。”
“什么?”那个人连脸都不搓了,大声的指着那个小面包在问道:“25元一包,你怎么不去抢去啊?”
“这20元,够我买两三包烟吸的了,这么贵的一个小奶糖你卖给谁啊?你买个鬼吧你。”
说完还对着李柿饯的摊位吐了一口唾沫。
还好他没有吐到物品上面。
要真吐到了,李柿饯就把他打的爷爷奶奶都不认识,逼着他买在吐到的东西。
所有东西加在一起也就是个三四千块钱吧。
地上的那口老黄痰里面还夹着一点点血,还散发出一股恶臭的味道。
跟这个地方散发的味道是同一种,也太难闻了吧。
“我好想吐,我不能吐。”
李柿饯看着黑漆漆的上面长的青苔,然后青苔里还有一些奇怪的种子。
把她更不敢拂了,她戴着手套嘘嘘地假装在扶。
然后吐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再一次感谢。
还好她的吃饭少,要不真的吐出来了,想着这个画面她就更想穿回去呼自己一巴掌:“让你承诺来摆摊,活该。”
花衬衫男回家后他就跟他的妻子抱怨:“老婆你都不知道我在后巷,看到一个摆摊的老男人,我问他这个小奶糖多少钱。”
“他跟我说25块钱一包,这不是抢劫吗?”
他的老婆还仔细的询问他并用说比划了一下:“你说的小奶糖是不是叫旺仔小奶糖,然后呢,上面是不是有一个小孩子,然后是红色的皮,然后里面大概有个七八颗的那种小奶糖。”
花衬衫男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老婆,你怎么知道的?就是那种小奶糖,他卖25块钱一包,平时一块钱一包。”
胖胖的女人用厚厚的手掌一巴掌呼在了男人那黑漆漆的脸上。
“老公我再给你强调一遍,现在的物价是一包旺仔小奶糖已经从原来的一块钱找到30块钱了,有人卖25块钱,卖的这么便宜,你还不多买一点吗?”
“难道说你希望我们5岁大的儿子回到家以后,在家里喊来喊去引来邻居的不满吗?”
她的那巴掌给男的脸上的灰都糊掉了一块。
整栋楼才能听得见女人的声音,还说他儿子吵的声音更大,明明她的声音也不小好吗?
不愧是母子就连声音大,这项优点都遗传。
花衬衫男委屈巴巴的眼中含着泪花,左手捂着被呼的生疼的脸说道:“老婆你也没有跟我说吗?”
“再说我做错了什么吗?”
胖女人受不了他这副作怎么样,又给他屁股来了一脚,差点给他屁股踢开花。
“你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那个摊位,我要将里面有价值的东西全部都买掉。”
“你这个月工资给我。”
她立马转移话题,男人老老实实的掏出钱包塞进了胖女人的手里说道。
“老婆你看我发工资了,是不是我的那个生活费该给我?”
胖女人打开男人双手奉上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了十几张红票子。
她用手吐了一口,撵了撵,开始揪着唾沫星子,数红票子,那一沓子红票子总共有4500张。
然后还有10, 5块钱的零钱。
她没有拿零钱,零钱又重新塞回钱包里,扔给了男人说道:“这是你的零花钱。”
男人打开钱包里面孤零零的一张10块钱和5个钢蹦。
他弱弱地抗议道:“老婆你给我这15块钱,我连一根烟都买不起,你不应该给我涨工资吗?”
“我作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跟你结婚这么多年,我见过的最大面值的钱,只有10块钱。”
“就这10块钱,我问要你三五个月才愿意给我,大部分都只愿意给我15块钱的一毛零钱。”
“一毛钱一毛钱又不好花。”
他抱怨的声音非常非常非常的小,就连蚊子都未必能听到他的声音。
胖女人的耳朵就跟那个扩音器一样,在小的声音都听到,她直接又给男人一耳的瓜子。
刚好让他的左右脸对称,脸上又掉了一块灰,并且红肿起来。
“死男人,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男人有钱就变坏,我管着你的钱也是为了你好。”
“再说了家里七八口人吃饭,柴米油盐不要钱?”
“房屋水电不要钱,就连你孩子上学我都要给钱,你还好意思说每个月挣的那点钱。”
“第一你上家给我的这些钱我没有给自己花,我是给你的爸爸,你的妈妈,我的爸爸,我的妈妈以及我们的孩子花和给你花,我本人花钱很少。”
胖女人掰着粗粗的手指开始一条一条的诉说着她这些年的不容易。
“第二,你在跟我结婚以后,总共给我的彩礼只有5万块。”
“第三我来到你们家以后,我从来都没有穿过合身的衣服,我每天穿的最多的就是超市做活动时送的围裙。”
她身上穿着那件粉红色的围裙就被洗的褪色,依稀能够看出是太太乐鸡精的广告。
“第四,家里的柴米油盐酱醋哪样不是我买的,不是我去问别人问有没有打折,要各种各样的要优惠券,以此来获得更便宜的价格,”
“还有这都不算什么真正要钱的事,你身上的那些毛病,每个月都要花去一千块钱,你以后就能不能能不能少坐着。”
“你多出来走动走动或者是少弯的腰,就你的腰肌劳损也有很大的花费。”
“你每个月给我的工资,我抛出这些费用杂七杂八的,我每个月能剩下一块钱都不错了。”
“为此我每天还要去很远的地方买菜,去帮别人干活为家里添补加用。”
“你不要以为整个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出去赚钱,我也出去赚钱了好吗?”
这番话,花衬衫男早已听的耳朵生茧。
他掏了他耳朵不耐烦的说道:“既然你都说你干家庭主妇很辛苦。”
“明天我们的工作换一换吧,你去替我上班,我在家里伺候一家老小。”
胖女人不在多说些什么,只说一句话:“不了,男人怎么可以干“家庭主妇”的活,男人就该顶天立地。”
李柿饯没有想到都争吵的这么厉害了,为什么不考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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