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掌柜看着离去的衙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瞒不下去了,颓废地跪在了地上。
很快,衙差就来汇报:“大人,属下在仁德药铺查到张仁民昨日去买了砒霜,这是买卖记录。”
说完把药铺的记账手册交到大人手里,大理寺卿看到以后,看向张仁民。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张掌柜瘫倒在地,连连磕头:“大人,草民再也不敢了,求大人开恩。”
大理寺卿道:
“开恩?你犯下这等罪行,若不严惩,如何以正国法,以安民心?来人,将张仁民及其同党收押入狱,等候判决!”
大理寺卿神色肃穆,再次惊堂木一拍,高声宣判道:
“张仁民,身为罪魁祸首,心怀恶念,指使他人下毒杀人诬陷,意图破坏他人生意,罪大恶极。判流放三千里,终身不得返回原籍,家产全部充公。
张氏与陈六,狼狈为奸,下毒害人,罔顾伦理,判处监禁十年。
其余参与闹事之人,虽为从犯,但也难逃罪责,各杖责五十,监禁三年,以作惩戒。
赵建斌无辜受害,本府将责令张仁民赔偿其白银一千两,以作安抚。
君安酒楼无辜被针对,导致名声受损,生意受累,判张仁民赔偿两千两白银。
望此番判决,能以正国法,警世人,莫要为了一时私欲,行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堂下围观的群众皆噤若寒蝉,对这公正严厉的判决心服口服。
衙役们齐声应是,将张掌柜等人带了下去。
大理寺卿又看向青禾和百里烨,说道:
“此次多亏你二人沉着应对,真相方能大白。今后定要多加小心,莫再让歹人有可乘之机。”
青禾和百里烨躬身行礼:
“多谢大人,一会儿可否让衙差大哥到店里帮忙澄清一下,省的客人们不敢进门了。”
大理寺卿笑着说:“此事自然可以。一会儿本官差人跟你们回去便是。”
“多谢大人。”青禾和百里烨齐声说道。
随后,青禾和百里烨离开了大理寺,一同离开的还有一个衙差,以及之前在酒楼看热闹后来一起跟着来到大理寺的客官们。
众人到了酒楼,那衙差站在酒楼门口,大声说道:
“各位乡亲,此次下毒诬陷之事已真相大白,乃是张掌柜等人的恶意所为。而那作恶之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君安酒楼是清白的,大家放心前来用餐!”
酒楼的冤屈终于得以洗刷,青禾和百里烨给了衙差一锭银子表示感谢。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鼓掌叫好,又纷纷议论起来。
“原来是这样,这君安酒楼真是受了无妄之灾。”
“以后咱还得来这吃,可不能让好人受了委屈。”
这时,一位常客走上前,对青禾说道:“掌柜的,经历这一遭,你们可得更加小心啊。”
青禾微笑着回应:“多谢您的关心,以后定当注意。”
酒楼里很快就坐满了客人,小二们忙得脚不沾地。
一位新客好奇地问小二:“听说这事儿闹得挺大,真没想到是被冤枉的。”
小二一边擦桌子一边说:
“可不是嘛,多亏了大人明察秋毫,咱酒楼才能恢复清白。您放心,咱们酒楼的菜那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原本君安酒楼的饭食就已经好吃的出名,如今出了此事,反而给酒楼变相做了广告,使得君安酒楼的生意比之前更加火爆,彻底打响了好吃、干净卫生的名声。
青禾对百里烨说道:“这次真是有惊无险,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百里烨点头道:
“是啊,君安酒楼的名字打出去了,小禾,我看咱们的酒楼就不用改名字了,就用这个名字就行,你说呢?”
青禾笑着说:“阿烨说的对。那我们在大夏开的酒楼就叫君安酒楼吧!”
“好。”百里烨摸摸青禾的头,笑着说。
“我今天还得看着他们做菜,等我忙完,咱们去人牙子那里看看。”
“好,你去吧,我看会书。”
青禾在酒楼后厨看着厨子们做菜,除了偶尔问一两个问题,其他时候这几个厨子都能独自顺利完成做菜。
每一道菜出锅,她都亲自品尝,确认味道正宗无误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大家今天做得很好,能够独立做菜了。
今后每个季度都会上新菜,大家自己也可以研究一下菜品,有发明创新新菜品的,咱们都有奖励。
希望大家都认真做菜,把咱们酒楼的生意做到大夏各地,到时候你们都可能是某个酒楼掌柜、大厨。”
“多谢东家,我们一定好好做事,认真做菜。”
从厨房出来,青禾来到大堂,与百里烨会合。
“阿烨,厨师们做得很好,出师了。”青禾说道。
百里烨微笑着拉起她的手:“那咱们走吧。”
两人离开酒楼,并肩走向了成衣店。上官景和秦氏还在忙着招待客人,看到青禾两人回来,立马上前,询问:
“酒楼那边什么情况?都解决了吗?”
青禾将情况给两人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上官景和秦氏觉得太匪夷所思了。
秦氏:“真没想到,还有人为了自己的生意居然就要害人性命,竟然还有谋杀亲夫的事情发生。”
上官景也附和道:“还好最终真相大白,不然酒楼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秦氏也连连点头:“是啊,真是让人捏了一把汗。”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便离开成衣店回府。
回府以后,几人用过午膳,正坐在厅中喝茶,这时张管家带着牙婆子走了进来。
牙婆子满脸堆笑,行礼道:“给各位贵人请安。”
青禾说道:“起来吧,把人带上来我们瞧瞧。”
牙婆子应了一声,转身将身后的一群人带了进来。
这些人站成两排,一排女队,一排男队,大家都低着头,神情略显紧张。
青禾和百里烨等人仔细打量着他们,从外貌到身姿,再观察他们的神态举止。
站在最左边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约摸十八九岁的模样,生得眉清目秀。
她的皮肤白皙,却因紧张而微微泛红,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目光偶尔抬起又迅速垂下,透着几分羞涩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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