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感激地对青禾说:“多谢姑娘救治之恩,赠糖之谊。”
青禾对她说道:“不必多礼,你弟弟身上就这一处比较严重,现在处理好了,只需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姐弟俩听了,心中的担忧总算减轻了些。
“多谢姑娘,不知道我能否见见我们姐弟二人的救命恩人。”
青禾对她说:“姑娘,我四叔现在还在昏睡中,恐怕得在明日才能醒来。”
这时,秦氏说道:“你们姐弟俩也是可怜,遭此横祸。不如在府内住下,待身子好些了,再送你们回家?”
姑娘听了秦氏的话,急忙摇头道:
“夫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我们实在不能在贵府久留,我和弟弟必须尽快回家。”
青禾和秦氏皆是一脸疑惑,青禾问道:“姑娘为何如此着急?不妨与我们讲讲。”
姑娘眼中含泪,声音颤抖着说:
“我们姐弟俩乃工部侍郎盛林的嫡长女盛意萱和嫡长子盛中诚。
只因母亲重病在床,请遍了京城的名医都没有看好。
昨日姨娘跟我说去龙安寺祈福可保母亲身体康健,我们姐弟俩今日一早便一同前往龙安寺。
谁知祈福结束回府的路上却遭到了几个歹人围堵,他们企图杀害我们姐弟俩,还想对我先~~先奸后杀。”
说着盛意萱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几个人是不是说是有人花钱雇他们来杀你们姐俩的?”青禾听完这老套的剧情,来回踱步,托着腮问盛意萱。
盛意萱眼中带泪,惊讶地看着青禾,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确实是这么说的。
只是我们一家从来都是本人做人,从来没有的罪过别人,不知道谁这么狠心要置我们于死地啊?”
青禾叹口气说:“话本子上这种剧情很多,估计是你们盛家自己人要杀你们啊!”
盛意萱听闻此言,满脸的不可置信,声音颤抖着说道:“我们盛家自己人?这怎么可能?”
青禾神色严肃,缓缓分析道:
“姑娘不妨仔细想想,若不是与你们关系亲近之人,又怎会知晓你们的行程?又怎会在你们去祈福的归途中设下埋伏?”
盛意萱咬着嘴唇,陷入沉思,片刻后,她摇了摇头,说道:
“可我们盛家向来和睦,我实在想不出会是谁。”
秦氏在一旁说道:“姑娘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但不管怎样,你们如今的处境危险,还是先在府上住下,从长计议为好。”
盛意萱依然坚持道:“夫人,多谢您的好意。但母亲重病在床,我若不回去,心中实在难安。”
青禾想了想,说道:
“既然我四叔救了你们姐弟的性命,不能让你们回去再面临风险。
这样吧,姑娘担心母亲的身体,不如跟我说说你母亲是什么病症,今夜我去你家里为你母亲诊治一番?
我也趁机去看看你家里人的反应。你们觉得可好?”
盛意萱感激地说道:“多谢姑娘考虑的如此周全。若此次能找到害我们的真凶,来日定当报答。”
青禾摆摆手:“盛姑娘言重了,你说一下,你母亲的病症吧。”
盛意萱沉思一下,说:
“我母亲几年前怀孕时被姨娘身边的丫鬟推下水,孩子没有保住伤了根本,从那以后便身体抱恙,经常卧床不起,药水不离。
这次母亲开始咳血,一日之中清醒的时间都不多了。
为了母亲的身体,我俩才听了姨娘的建议去了龙华寺。”
青禾听了,心中了然,对盛意萱说:
“盛姑娘不必担心,目前来说还没有我治不了的病,你给我一个信物,省的我去你家的时候,你父亲不相信我说的话。”
盛意萱了然,从身上取下一个吊坠,递给青禾,说:
“这是我生辰时父亲、母亲送给我的礼物,你拿着这个给爹爹,他一定会相信你的。”
“好,你放心吧,一会我让厨房给你们准备点吃食,用完膳以后,你们好好休息。
今晚就去贵府,你且耐心等待就好。”
盛意萱两眼泛红,感激地福身一礼:“多谢姑娘相助,如此重恩没齿难忘。”
夜幕深沉,青禾和百里烨在空间开启瞬移功能,相携来到了盛府。
两人刚进府门,就见府内一片混乱,下人们神色焦急地来回奔走。
听到两个丫鬟的对话,才知是因为大小姐和小少爷至今未归,大家正着急派人去找。
正厅里,盛父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在厅中不停地来回踱步,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焦虑与担忧,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这两个孩子为什么要去龙华寺?怎么会至今未归?”
每一次有下人进来禀报还未找到姐弟俩的消息,盛父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颤抖一下,脸色也愈发难看。
他心急如焚,仿佛心中有一团烈火在燃烧,把他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都给我出去找!找不到小姐和少爷,你们都别回来!”
盛父怒吼道,声音因为极度的焦急而变得沙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生怕这一双儿女遭遇什么不测。
盛父突然停下脚步,望着门外的黑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他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意萱、中诚,你们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想到还在病中的妻子,她本就缠绵病榻,身体虚弱不堪。
如果知道儿女失踪的消息,恐怕命要休矣。
想到这里,盛林招来众人狠戾地吩咐道:“小姐和少爷失踪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能透露给夫人,否则提头来见。”
“是。”众人领命退下,接着去找大小姐和少爷。
这时,府中姨娘也匆匆赶来正厅。她脸上堆满了焦急的神色,眼中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只见她快步走到盛父面前,娇声说道: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意萱和中诚怎么会突然不见,妾身这心里啊,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说着,还假模假样地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盛父心烦意乱,并未理会她。
姨娘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老爷,您别太着急,兴许孩子们只是贪玩,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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