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未修改,请谨慎观看)
见愤怒不管用,星又将愤怒调成悲郁。
做完后,只见猎犬成员泪流满面,语气哽咽:
“你,你们,一定要坚持这么做吗?”
姬子语气诚恳道:
“抱歉,人命关天,也为了家族的声誉,我们有必要了解详细的案情。”
猎犬成员否定道:
“不,我是说一定要让我跪下来求你们吗?”
这时,星插话道:
“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猎犬成员更崩溃了,道: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得寸进尺。
既然这样,我只好如各位所愿,低下我高贵的头颅向各位求情了。”
“不不不不,不用,你站在这儿就好了,听话啊!”三月七急忙制止道。
见愤怒也不行,星又调整成欢欣。
只见他激动的看手表,嘴中喃喃:
“让我看看现在几点了……”
见时间到点,他兴奋道:
“什么,已经到点啦?!!哦,下班喽,你们谁也别想拦着我!”
说完这个人就一蹦一跳,高兴的离开了。
三月七和姬子见了直接傻眼,三月七尴尬的说道:
“啊,你这钟表把戏怕是有点儿……危险了。”
姬子笑道:
“至少他不会再拦着我们了。走吧,去找那位加拉赫,和他仔细聊聊案情。”
等找到加拉赫,他问道:
“我说怎么这么吵,是你们啊,欢迎,都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
姬子平静问道:
“加拉赫先生您好,听您的语气,您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加拉赫笑道:
“姬子小姐太客气了,对,我不必用您。”
姬子疑惑道:
“加拉赫先生还知道我的名字。”
加拉赫平静道:
“知道,怎么不知道?你们可是大名鼎鼎的星穹列车钟表匠的贵客,我在黄金的时刻与这位小姐有过一面之缘。记得当时,那位银色头发的小姑娘也在,我对那孩子的遭遇深表惋惜。”
姬子严肃道:
“这也是我们前来拜访加拉赫先生的理由。列车不能对那孩子的死坐视不理,决定协助家族查清真相,希望能为他讨个公道。”
加拉赫听后略带一丝讽刺的语气说道:
“无名客竟也和家族搅和在一起了……天意弄人啊!”
三月七疑惑问道:
“家族怎么了吗?”
加拉赫平静道:
“没什么,别在意,在匹诺康尼,所有人都喜欢家族。
再怎么抗拒美梦的人,到了时候也会变得舍不得。
有谁会愿意离开温暖的窝?只有傻瓜小孩子,还有脑袋不清醒的酒鬼。”
姬子神色一凝,问道:
“哦,加拉赫先生似乎意有所指。”
加拉赫笑道:
“你误会了,我没有,你们想聊案子?可以,跟我来吧,这地儿不适合说话,咱们挪个窝。”
黄金的时刻
“即便发生了那样耸人听闻的惨案,这片美梦也依旧在有条不紊的运作。
除了同谐的家族,很难想象宇宙中还有哪一方势力能维系一座如此庞大的建筑。”
瓦尔特有些感叹道,黄泉也接着道:
“家族本身也是一座巨大完美的建筑,就像一尊活着的神像,每位家族成员都将自己视作神体的一块拼图,围绕着唯一的核心,共同的理想,在祂的指挥下,忠诚的各司其职,奉献自我,同时又反受其给养。”
瓦尔特平静道:
“很有趣的比喻,或许这就是匹诺康尼的美梦得以长存的根本。”
黄泉却不看好道:
“但人体终有其时,神躯亦然。”
瓦尔特平静道:
“这就不像是一位巡海游侠会发表的评论了。”
黄泉不露痕迹的解释道:
“只是点出事实,瓦尔特先生一定比我更能参透个中滋味。”
瓦尔特平静问道:
“黄泉小姐何出此言?”
黄泉解释道:
“美梦正在崩溃,但并不因为某柱星神,某个派系或某位具体的来客,它的崩溃源自某种人性的必然。
家族不愿承认这点,却在无形中反成了催化剂。
当人放任精神沉溺于无需代价、没有痛苦,只有安逸和享乐的梦境时,他们和坏死的距离便会越来越近。
无论他认为自己活在何种极乐中,死亡都是无从改变的结局。
并且,这种坏死会传播,扩散,一块拼图的异变,最终会导致整座建筑的摇晃,破碎,崩坏。”
瓦尔特补充道:
“最后人们为自由而建的美梦会反过来成为囚禁自我的牢笼。
想必黄泉小姐此行收获不小,愿意同我分享一下吗?”
“当然,前提是我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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