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已补完，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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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盛港。
地下枢纽某趟列车的第九节车厢内，沈语棠重新以灵态出现在殷妃央身侧。
她全神贯注的将注意力集中在殷妃央的脑袋上，中微子湮灭束和重子模拟齐上阵，正在人为的复刻陈牧舟所说的‘忒休斯之船’。
基于物质层面的、轻微的、无害的微观操作。
陈牧舟曾称沈语棠为世界上最为精密的一台机床，所以对她来说，雕琢一个人的大脑，简直易如反掌——在中微子这个尺度，人脑过于庞大且粗糙了，
神经末梢都比高速公路还要宽敞，所以沈语棠可以在不触发任何感知的情况下，悄然完成这一切。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由点及面，一点一点的用聚合体模拟的重子物质，替换掉殷妃央一些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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