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仟苑玩够了,李岸才走上前。
此刻宾元光宛如一条死狗,无意识的抽搐着。
这一招最可怕的就是压根没法疼晕,只能受着。
不过用在这种人身上,可谓是刚刚好。
“我问你答,你要不答,也可以,人有两个肾,这个痛完还有一个。”
宾元光本来涣散的眼神顿时弥散出无尽的恐惧!
李岸看了一下,林仟苑可能确实是太恨太恨。
看这血水滴落的频率,那个肾应该麻木了,看这架势怕是活不了几个小时。
但是李岸不介意在他死前换个肾让他重新感受一遍。
“想好了?嘴还挺硬,行,你有种。”李岸点头。
拿出细铁丝开始编弹簧,之前那个要堵在原地,防止又进了同一个。
宾元光看到李岸又在编弹簧,一顿猛嚎,不断的拿头撞树。
可是虎子很贴心,给他在树上垫了几层厚厚的棉衣,嗯,从他自己身上扒下来的,物尽其用嘛。
李岸没有管他拿头撞什么,他现在心里非常着急,老秦不出兵的原因只有一个。
他现在不管用多惨无人道的方法,都要把月诗珑的下落逼问出来。
“准备好了么?”李岸问宾元光,这家伙眼睛里已经出现了一抹绝望。
“啊!!”惨叫声继续响起。
又过了十分钟,李岸拿起打火机,给他烤了烤手肘提提神。
宾元光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嚣张的气焰,眼中满是惊惧和惶恐。
李岸歪了一下头,虎子马上给他把开口器取了下来。
“我给你十秒钟,要么说话,要么痛十分钟,如果说的话我不爱听,你也痛十分钟,痛死为止,好,开始计时。”
“我说,我说我说!”
“九,八,七。”
“我们的人抓走了月家那个女人,一边向央国皇帝施压,因为你窝藏前朝余孽,所以央国没有派兵助你。”
李岸看着他,面色如千年寒冰,“你刚刚说的,我不爱听,说点我猜不到的。”
“我们只管抓了她通过船运到央国,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那个是央国内应的事,是我爹给的具体方案。”
“内应的所有信息。”李岸抓住弹簧。
“别别别,我说!”宾元光吓得已经没有尿可以流,他大喊着说道。
“那人叫叶俊海,在央国担任工部尚书,还有一些内应和他发展的下线。”
说着倒豆子般的把所有话都说了出来。
李岸听着心里更紧,按他说的,那群人可都是宾家的内应,有好几个都是视同女色如命的主。
月诗珑落在这样的人手里,有凶无吉,甚至很可能已经身死。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资料,他没再多说,看向林仟苑,“这里交给你,别让他死太快。
另外,我要两匹马,我得回去。”
林仟苑点点头,带着小翠立刻去寻战马。
不一会儿,战马被牵了过来。
李岸翻身上马,招呼虎子上来,可是小翠却抢了先。
“小翠姑娘,你这是?”李岸皱眉。
“我和小翠陪你一起去。”林仟苑看着李岸。
小翠拍了拍李岸的肩膀,“傻大个太重了,他带你速度慢,姐姐带你去。”
李岸点点头,没有拒绝,巅峰两千分的战力,不要白不要。
虎子安排了一下伤亡兄弟的事宜,也骑上了战马。
四个人,六匹马,向南边狂奔而去。
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四日光景,李岸回到了寨子,中间还碰到了过来报信的枪兵。
这货马跑死了,在那儿用脚赶路,所以虎子一起把他带了回来。
“仙师!”一个央国士兵看到李岸满身血污,吓了一大跳,但还是上前来,“在下该死,请仙师恕罪!”
李岸摆摆手,“都是兄弟,没什么罪不罪,郭参将和无数兄弟为了保我这条命战死在沙场,我怎么可能怪你们。”
“仙师,郭参将他,战死了?”士兵闻言,眼中闪现着难以置信之色,差点站立不稳。
李岸点点头,“他们都是我李岸的兄弟,你们也是,所以不必多说。
郭参将和诸位兄弟的遗体最近会运回来,如果可以,我到时一定回来。
我姐的事情我有一些了解,是死是活,我至少要带回来。
你说一下大概过程,我心里有个数,也好出发营救。”
那士兵缓了十几分钟,严重悲色未去,但是还是整理好情绪,慢慢开口,
“我们也不知公主是什么时候被人掳走的,但是进过她房间的就只有珍宝阁的人。
有两个女的,带了个箱子说是有些仙师要的矿石原料,公主听说便让她们进去。
后来他们出来盘查的时候,两人没有任何异常,箱子里也只有些矿石原料。
但是当晚送晚饭时房内无人应答,我等破门而入才发现不妙。”
李岸点点头,那人肯定是塞箱子里带走的了,枪兵都被自己带走,神刀军很主动的接过了保护月诗珑的大棒。
只是没成想月诗珑还是被人弄走了。
“好,那我出发了,郭参将之事,还请节哀。”
“谢仙师大人,对了,还有一件事,余毅余将军已经连夜前去央国,不知如今是否有线索。”
李岸点点头,“好,那我走了。”
“仙师大人慢走!”
慢走?李岸只恨现在自己没有造飞机。
四人六马继续启程,往央国直直奔去。
很快几人便到了燕国国境线,守城的士兵见到李岸浑身浴血差点直接拔刀。
还是林仟苑出示了腰牌才放行。
但是刚过边境线,几人就遇上了麻烦。
“来者何人?”
“李岸。”
“没听过。”
李岸皱眉,这四大家族影响力这么大?自己的名头在央国可是很响亮的,尤其是军中。
“我是燕国太子林仟苑,可否将我等放行?”
“敢问太子殿下可是国事访问?”
“非也。”
“那太子殿下出示通关文牒,我等便可让殿下进国都。”
林仟苑也眉头一皱,这不对,虽然从流程上来说没错,但是太子要走流程本来就有问题。
“所以,叶大人是想和我开战了?”李岸看向城楼。
只见那守将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
“你所说叶大人是哪位叶大人,在下并不知晓,只是在下按规矩行事,还请不要为难我等。”
李岸披头散发,眼神阴翳,浑身的鲜血衬托得他像一只干枯的恶魔。
他咬着牙齿,声音里饱含愤怒,“不,我今天为难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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