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得宝回峨眉,空对宝物奈如何,解石唯真水,石生领命往东海(1 / 1)

重生绿袍 太元仙尊 1671 字 9个月前

话分两头,却说神雕抓着余英男同袁星一人一猿极速飞走。余英男因不知,急忙朝头上的神雕问去:“佛奴,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如此慌张!”

神雕清鸣一声,余英男因不动禽言兽语,故此不知佛奴说得什么,便朝袁星问道:“袁星,佛奴说得什么?”

袁星因是猿猴,能听得懂佛奴的话语:“佛奴说来了一个绝世大魔头,我等绝非其敌手,故他才急忙抓了我们两个就飞走!”

神雕一边振翅疾飞,一边又是一声清亮雕鸣。余英男急忙朝袁星问道:“佛奴又说什么?”

袁星朝余英男解释说道:“佛奴说那大魔头凶猛非常,幸亏未曾追来,否则休说你我,便是佛奴也不是他对手!”

余英男讶然,佛奴可是在白眉大师座前潜修,千年苦修可不是说笑,本身不但有生撕虎豹的巨力,还炼就了许多异类的法术,漫说是寻常剑侠,便是一些散仙也不是它的对手。

神雕速度极快不多时便从大雪山来到峨眉山。李英琼同几个同门从九华山回来,正往峨眉进发。刚一行近大雪山边际,便见英琼座下神雕佛奴抱着一人一猿,凌风破云,往峨眉那一方飞去。

英琼等人驾驭剑光一顿疾飞,也都来到峨眉飞雷洞前相会。余英男与诸位友人见过礼之后,才对英琼说道:“方才我同佛奴、袁星前去盗宝,还未来得及解释,佛奴说来了一个大魔头,抓了我同袁星疾飞而走,也不知那人怎么样了?”

英琼身边的齐霞儿闻言,顿时起了兴趣,朝佛奴问道:“佛奴,难道凭你神通还要怕甚么魔头不成?”

只听神雕一声清鸣,忽然张口喷出一口元气,幻化成太玄的模样。齐霞儿知道是佛奴幻化出那魔头的样貌,遂朝那幻影细细一看,面上顿时凝重起来。佛奴幻化的人影她亦是识得,正是慈云寺大展威风的太玄。

自己妹妹手中的伏羲镜也是这人夺走,齐霞儿自然对其样貌详熟于心,此时看到佛奴幻化出来的人影,心中顿时怒不可遏:“想不到又是这人,看来这老魔真是个搅屎棍,哪里都有他的影子!想必他去雪山,是冲着南明离火剑而去的!”

余英男只是听人说过慈云寺那一战,并不知道太玄的来历。待旁人把此人来历一说,余英男也义愤填膺地说道:“这老魔头,真是该杀!”

虽然在此口诛笔伐绿袍,众人却知道,自己一行人奈何不得太玄,因为太玄修为太高了,不但李静虚奈何不得。齐霞儿甚至还知道,当年桥山轩辕圣陵天蒙神僧,白眉大师,尊胜禅师,同其师父优昙神尼和心如神尼几位佛门大德联手围攻太玄,也未曾奈何得了他,更不用说着十几年,他的神通更是厉害,想必天下能够治他的没有几个。

进入洞中后,见过髯仙李元化之后,余英男解下封存南明离火剑的石匣,放在案几上。只是苦于取不出仙剑,只能干看着。

髯仙李元化沉吟良久,方才说道:“此南明离火剑乃达摩老祖渡江以前炼魔之宝,系达摩老祖取西方真金、采南方离火之精熔炼而成,中含先后天互生互克之至妙。闻得炼剑时,融会金火,由有质炼至无质,由无质复又炼至有质者,达十九次,不知费了多少精神修为,非同小可。后来达摩祖师弟子归一大师用一丸神泥,将剑封固,外用灵符禁制,留下偈语,将剑藏在雪峰腹内,以待有缘,然后圆寂。那石匣并非玉石,便是那一丸神泥所化。要想取出此剑,却是难事,恐怕非掌教师兄回来不可了。”

众人闻言都面带失望,髯仙李元化见众人面上失望,想了想又说道:“我也闻人说过,剑外神泥有五行生克之妙,只有紫云宫的天一真水方能点化。若用火炼,反倒越炼越坚,毫无用处。不过五行反应,西方真金未始不能克制。玉清道友见闻广博,且等她来,看看有无妙法。”

正说之间,玉清大师已领了诸同门进来。霞儿重又起来道了劳。玉清大师笑谢了几句,髯仙又提说刚才之事。

玉清大师望着英男笑道:“余师妹原因开府盛会无有合用宝剑,相形见绌,始往雪山盗取此剑。如等掌教师尊回山再行取出,岂非美中不足?紫云宫乃地阙仙宫,非有穿山裂石之能,不能前往。南海双童尚未收服;前辈仙师限于分际,不便前往;门下弟子无人胜此重任。我想五行回生,神泥后天虽是土质,先天仍是木质,真金克木,本派现有不少剑仙,何妨试它一试?”

几人闻言,英琼同轻云想到自己手中的紫郢青索,正是上乘仙剑,想必能够切削研磨,破石取剑。

剑光正在飞跃,猛听一声断喝:“快些住手!”一道光虹直从洞外射进室来,落地现出一个背葫芦的道人。

众人因醉道人原是奉命巡游,突然飞来,知道有故,连忙停手,一同上前参见。醉道人先往石旁一看,见无损伤,连说幸事。髯仙问是何故?

醉道人道:“适才前山巡行,忽见金虹飞过,知是掌教师兄飞剑传书。截住一看,说余英男所得一口南明离火剑,应在今日。此剑系达摩老祖故物,归一禅师雪山藏珍,剑之神妙,自不必说。那封剑的一丸神泥,乃是佛家异宝,如得天一真水化合,重新祭炼,异日三次峨眉斗剑尚有大用,毁之可惜!”

齐霞儿闻言,为难说道:“天一真水本是紫云宫之物,那三位宫主居于紫云宫内,想是必不肯外借。何况十几年前,紫云宫三位宫主不知施了什么通天彻地的法力,竟把紫云宫辟成世界,自成洞天。从尘世中消失不见,叫人无处可寻踪迹。前几日紫云宫大宫主渡劫,竟然得道天仙,已非尘寰之人。紫云宫地阙仙府,无边圣境,她们自去享受无边仙福,如何肯为我们开宫临凡,借出珍宝?”

醉道人闻言皱眉说道:“天一真水乃紫云宫中之物,该宫原本深藏海底地窍之中,常人不得擅入。宫主三人在宫中享那世外奇福,已逾百年,极少与外人来往。异教中还有几个交游,正教中人除嵩山二老有些渊源外,素乏往还。近日还修成天仙,那紫云宫更是自成世界,难以进入,倒是叫人为难!”

醉道人沉吟良久,方才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曾听闻石生之母,现在宫中执事。他又有一面两界牌,可以通天彻地。只要入内找着乃母,便可托她代求。她如应允,更好;否则便由石生以见母为名,求见乃母,再行相机行事!”

说着便自飞去,寻找齐金蝉去了。

石生天真烂漫,因自己得入正教,全仗金蝉接引,彼此性情又极相投,所以分外交好,形影不离,无论练剑修课,起居行止,俱在一起。

待听醉道人说紫云宫天一真水可以化解神泥,不知怎的,心中一动,本想自告奋勇前去盗取。只为金蝉自从经了几次事变,已不似已往轻率。再加近日来了许多尊长同门,不比往日只是些同门同辈相聚。又加常受灵云告诫,不敢再大意。

并且转告诫石生,说本门尊卑之分与规矩素严,言行务须格外留意。石生久闭石中,得见天日,已经觉幸事。一旦住在这样灵伟奇秀的仙府中,愈发喜出望外。自己尚未正式拜师,尤怕误犯了规矩,逐出门墙,常把金蝉的话记在心里。是以心中虽想,不敢请求。

及至醉道人指明命他前去,以为殊恩异数,不由惊喜交集。对于同伴,心中早想约了金蝉同去,只是不敢公然陈说,低声悄告金蝉,叫他自己上前请命。金蝉本愿同去,却被朱文看出二人低语时心意。

朱文因以前听餐霞大师说过那紫云宫的厉害,道行稍差一点的前辈剑仙都非对手。除非像石生这样奉了师命,料知无妨外,如醉道人不曾亲派,最好还以不轻涉险为是,便朝金蝉摇头示意。金蝉虽然不愿,因素来敬爱朱文,不好意思违拗,欲言又止。

醉道人看他三人眉来眼去,便知道他们打算同去,便对齐金蝉说道:“你还是最好莫要前去,那紫云宫被三位宫主辟成世界,自成虚空,除了石生的两界牌能够穿梭两界之外,任谁进去了都逃不出来。你偏最是惹祸,若是将你陷入其中,恐我等无力相救。”

金蝉顿时好不失望,只得放弃心中打算。石生虽然依依不舍,却也不能枉顾师兄安危,便朝醉道人叩首言道:“若是弟子能够求得真水自是最好,若是不能,还请师叔指点该如何求取!”

醉道人心中也自为难,因为也无法指点他该如何求取天一真水。这只是不是办法的办法,能不能成,也要看三位宫主肯不肯舍得天一真水。至于石生安危,醉道人是不担心的,那两界牌乃是李静虚亲手练就,当初曾仗着两界牌神游灵空仙界,此宝最善穿梭两界,想必那紫云宫的虚空世界是困不住石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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