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真如他想象的这样,神秘人时刻跟随着自己——这个想法就不是危言耸听,不然神秘人怎么知道,昨晚王蔚蓝送他到家,并不经意冒犯了他的禁忌,招上了杀身之祸。这样说来,是他牵连了王蔚蓝的性命。
不过,王蔚蓝究竟冒犯了神秘人的什么禁忌呢?一个做好事的姑娘,能惹怒神秘人什么呢?
王蔚蓝因他酒醉而死,神秘人时刻出没在他周围……这两件事,就像两根尖的鱼刺,卡在他的喉咙里,让他痛不欲生,心如刀割。
……
此时,神秘人占据着他的心扉,都忘记给他供职的律师事务所打一个电话,说他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不能去事务所上班。
事务所的人主动打电话给他,他才想起他像一个没有睡醒的人,迷迷怔怔地来到了杨氏的别墅。
事务所的同事让他把最近整理的关于毒蛇走私案的资料给到他,他不在的时候,他们好继续处理。汤烨这才想起,资料他根本就是忘记整理了,不得不跟同事实话实说,然后连连道歉。
他抱歉地跟同事交代了工作,刚挂电话,听到躺在一楼客房的杨姿彩,发出一声惊叫。
杨氏夫妇立刻起身要去看个究竟,汤烨紧随其后。
杨姿彩穿着横条纹的家具套装,狼狈地披散着头发,双手抱着膝盖,蜷缩着坐在床上,面色苍白。
杨母试图安慰她,但她看到汤烨来了,立马忽略父母的存在,身体颤抖地上前抱住汤烨,似乎她是一个遇上莫大风浪的人,终于见到了汤烨这个避风港,所以不顾一切地起身靠近他,抱住他。
汤烨等她紧紧地抱了好一会,看她精神渐渐平复下来,慢慢地放开她,让她坐到床上,他要跟她好好谈谈。
杨母拉住女儿的手,问道:“你做梦了吗?”
杨姿彩恢复刚才的动作,抱住膝盖,下巴也放到膝盖上,低沉道:“我梦见我被人用飞镖刺中喉咙死掉了。我在梦中都感受到喉咙被刺中——不能正常呼吸的痛苦感,我正苦苦挣扎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才发现那只是一场梦。”
汤烨两手放在杨姿彩的肩膀上,安慰道:“你只是在做梦——是一场可以忽略的梦,我们都在你身边,我们会保护你。所以,问你一些问题,你一定要用心回答我。”
汤烨一本正经的说辞,让杨姿彩一时好像还来了精神,微微抬头,双目不再那么呆板,双眼充满疑惑地望着他,问道:“你要问我什么呢?”
汤烨好像舌头打结一样,说道:“飞镖……你看到的飞镖,是什么样子的?”
杨姿彩眨巴着天生迷人的双眼道:“我没有看清楚具体那是一支怎样的飞镖,给我的印象是,很多景区为吸引游客,弄得那种可以扎气球的飞镖,由于有见过这种飞镖,所以看到女孩喉部上的凶具时,我立刻意识到女孩的喉部被飞镖刺中了。当然,刺中女孩的飞镖要比游戏中的结实很多,飞镖从我眼前飞过去的时候,我感受到了飞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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