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女人嫣然一笑,真是满城春光皆无色,但是一边带着笑,她那修长的美腿已经高高的扬起了起来,我的眼神光刚不受控制的冲着她裙底扫了过去,而边就响起了一阵破风声,这个破风声又快又急,跟以前听到的根本不一样,简直是一把利刃劈破苍穹的声音。
傻子都知道,她这一脚下来,人是个什么下场!
我身子往左边一偏,确实是躲过去了,可躲的很险,那条美腿没能照着主人的医院劈在我头上,而是紧紧贴着我的胳膊滑了下去,触感……最好的丝绸,可能都没这么滑。
她身上带着一股香气,淡淡的却又很凛冽,像是隔壁马大娘种的一陇芍药,马大娘说,这花代表的意义,就是刚烈……
而我因为在鬼门里用后背东西用的过了度,这会儿一条胳膊又不受控制的顺着那条美腿就摸了过去,从纤细的小腿,到修长的大腿,另一手一搂她的细腰,就把她给收在了怀里。
这个姿势,有点像是跳舞的动作,她腰往后一弓,鹅蛋脸不受控制就红了,卧槽,我也知道这不是娇羞,这特么的是恼羞成怒!
果然,她一脚就往我脚背上踩,我往后一退,倒是顺势把她撞到了一面墙上,好在口舌还是能运用自如的,我只好勉强露出一副好脾气的笑容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是这么说,因为跟她柔软温暖的身体贴的太近,是个正常男人,那也得有了反应,她觉出来了,先低头往我裆里看了一眼,接着牙就咬紧了,像是被逼急了,被我按在墙上的手猛地就给抽了出来,奔着我脸上就扇。
我当时也愣了一下,我明明按的死死的,怎么她就能好抽出来?难不成……她会缩骨功啥的?
不得不说,这个姑娘伸手确立凌厉又利落,比雷婷婷还要强,一般的男人,哪怕是没进鬼门之前的我,恐怕都招架不住,但因为在鬼门里那些“二姑”之中救郭洋,让我对后背东西的力量开发的更多了,我自己也觉得出来,用了那一下子之后,我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个层次,力气也更大了一个层次,轻轻松松的就把那姑娘本来势如闪电的手重新攥在了手里:“咱们有话好好说,武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我是真心想跟她道歉,可是这话一出口,我自己也觉得出来,卧槽,这个时候讲这种话,特么不是挑衅加调戏吗?
“好啊,我确实打不过你,”那姑娘也给气急了:“可你说,武力不能解决,你拿什么解决?”
“我跟你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嘴角一抽:“你能不能,原谅我?给我个机会补偿一下行不行?”
“不是故意的?”那姑娘气性很大,一看就是骄傲惯了的,不怒反冷笑:“好啊,补偿也可以,你打算怎么补偿?请我吃饭,还是要我电话?”
郭洋低声跟陆恒川说道:“这姑娘肯定不知道被登徒浪子搭讪多少回了,真懂套路。”
陆恒川瞅着郭洋:“你平时也这么套路姑娘的?”
郭洋有点得意:“我还用得着搭讪别人吗?都是姑娘这样套路我,有了联系方式,吃了饭,下一步就水到渠成了——不过李千树是不是真傻逼,这里的黑先生也能招惹?估摸是蚍蜉撼大树啊。”
他们俩确实是以吃瓜群众的角度偷着说的,可黑先生的耳朵能听不见吗?这下可是更认定了我是想占她便宜,刚要发火,但是她看着我的脸,黑漆漆的大眼睛一闪,却猛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你们几个,该不会是老头子说的,闯到了三鬼门的那三个……”
我心里一提,卧槽,我们三的行踪已经被当成逃犯通缉了?
而这个时候,正有几个黑先生从街角转了过来,陆恒川和郭洋鸡贼,三个人在一起目标大,早躲在一边假装不认识我了。
而那姑娘也早看见了,脸上一副:“这下我看你怎么死”的幸灾乐祸表情,张嘴就要喊人,我两手都制着她的手,根本没法捂住她嘴了,情急之下,一低头,就用嘴堵上了她的樱唇。
这个姑娘浑身一颤,大眼睛带着怒火,像是想把我直接给燎了,可偏偏根本挣扎不开,我凝气上耳,本来在听那几个黑先生走了没有,可是嘴不由自主的冲开了她软嫩的樱唇,攻城陷阵的往下深入——你娘,这下我自己说不是存心占便宜的,我自己都不信!
姑娘身体软了下来,大眼睛里终于露出了一个女人才有的无助,像是在求我……这么高傲倔强的女人露出这种眼神,谁不心疼?
我也心疼,可是我没法子,这里的麻烦,我已经不想惹了……
“现在这些小年轻的,大街上就敢堂而皇之……”几个黑先生的话传到了我耳朵里:“有伤风化。”
“算了,年代不一样了,他们可不就是拿着肉麻当有趣,哪儿跟咱们年轻那会儿似得,怎么也得钻钻苞米地小树林遮掩一下。”
“哎,别说,不是听老头子说有几个年轻的闯进来闹事了,不会就是他吧?”有个黑先生的语气露出了几分警惕:“要不要看看!”
姑娘一听这个,像是终于找到了几分希望,呼吸也更急促了,芍药味道让人一阵心悸荡漾,我一边在这个味道里面微微沉溺,脑子里面一边飞快的转动了起来,下一步怎么办,没成想有个黑先生说道:“快拉倒吧?你没看见那个姑娘是谁?那是老头子的女儿!”
“啊?”其余的黑先生都是一种很避讳的语气:“跟老头子有关,不能沾!不过老头子女儿还挺奔放啊……”
“没准这就是老头儿的家务事,咱们可不能跟着掺和,人家是一家人,不管有啥别扭,闹过去了还是一家人,咱们就别粘一身腥油了……”
我的头皮一下就给麻了,卧槽,好死不死,这个长腿姑娘是银牙老头儿的女儿?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黑先生了,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特么的,不是瞎子纫上针——太巧了吗?
那几个黑先生咕咕嚷嚷的走了,我听着他们拐过了街角,这才松了口气,反应过来我们还亲着呢,赶紧把头抬起来了——这姑娘本来就红润的嘴唇被我亲的更红了,晶莹剔透带着水光,跟刚洗完的樱桃似得,别提多诱人了,而她的眼睛也雾蒙蒙的——卧槽,哭了?
我一下就给手足无措了,别说,我最怕女人哭,你说咋哄?
小时候张莹莹要是被人欺负哭了,我找点吃的就能哄好,可这招对这个姑娘管用吗?肯定不能行啊!
“你,你别哭,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赶忙把手给松开了,诚恳的说道:“要不,你打我个耳光什么的?你要是能解气,我随你。”
“打你个耳光,”那个姑娘一开口,两行清泪就给滚下来了:“我的初吻能回来吗?”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初,初吻啊?
“你看怎么样?”郭洋跟陆恒川说话的声音这叫一个幸灾乐祸:“叫他手欠,李千树这是掉进沼泽出不来了。”
陆恒川没搭理他。
“那你说吧,”我只好说道:“我怎么做,能弥补对你的伤害?”
那个姑娘抬起手,把眼泪给擦下去了,嘴角一翘,露出个凛冽的笑容:“简单,让我亲手杀了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