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是个什么糊涂账,现在,我也只好赖账了。
我一手奔着他的肩膀就要抓过去,可他的身形也非常敏捷,一矮身子就要躲避过去,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小白,我来帮你!”
“嗖……”的一声响,一个什么东西,缠在了我脚腕上。
是一条鞭子。
“娇娇,不是说让你不要来吗?”这个被称为小白的似乎动了气:“你怎么就是不听!”
“人多力量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那个被称为娇娇的毫不示弱,甚至还展开了公关能力,奔着这里的几个人大呼小叫:“咱们一起动手,不信压不住李千树!”
“好!”他们剩下的几个人都应了声。
我则一脚抬起来,勾住了那个鞭子,就往前一拖,甩鞭子的女人哪儿能有我力气大,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被我拖行了过来。
“娇娇!”
那个小白可能特别着急,想必这个娇娇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她死了,他会不会很难过?
我倒是很希望看他难过——是啊,别人难过,我就开心。
我就是想把好端端的东西,全弄坏!
那个小白是想着把那个娇娇给救回来,可他根本没有我的手快,那个女人已经被我一把揽在了怀里,人暖暖的,特别香。
有种奇异的熟悉感,我是不是抱过她?
还没等我想起来,这个女人就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声音里带着绝望和惊骇:“李千树,你真的疯了,你放开我!”
老子不想放。
我的手搁在了她的脖颈上——这个女人长得很吓人,脸上一道大疤,可脖子上的触感特别好。
像是上好的丝缎,柔和又温暖。
一把下去,扯碎了怎么样……
“你放开她!”忽然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给厉声响了起来:“你想对她做什么,我替!”
这个女人的声音很耳熟,可我已经想不起来是谁了。
有可能,是我认识的人呐。
“不行,婷婷,你不能这么做!”有一个很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打眼一看,是个男人,那个男人大概受了很重的伤,老鼠一样躺在一面墙下一动不动,只有一只耳朵。
可这个女人没理他。
“婷婷……”手底下的刀疤女胸口剧烈的起伏,像是非常吃惊:“你……你为什么……”
“小白欠千树的要还,我欠你的,也要还!”那个被称为婷婷的女人已经走了过来,拉住了刀疤女:“他要杀,就杀我!”
争什么,我微笑了起来,两个一起杀。
手指头曲了起来,就要对着手上这个刀疤女的脖颈扭下去,被称为婷婷的女人一声尖叫,她好像很害怕。
可正在这个时候,那个阴沉木化石再一次对着我砸了下来,我的右手没松开刀疤女的脖颈,左手则绕过来,轻轻松松的就攥住了那个阴沉木化石,往后一扯,拿着阴沉木化石的矮个子整个人就耸了一下,脚底下踉跄。
力气再更大了一点,阴沉木化石就整个从他手里给脱出来了,我没手软,对着他就扫了过去。
他本来个子就小,这一下,整个人飞出去了老远,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小白!”手底下的刀疤女一阵尖叫,跟我的耳鸣混在一起,让人说不出的烦躁。
我有点不想玩儿了。
于是我一把就将刀疤女提了起来,歪着脑袋想,是掐死她,还是把她穿个窟窿?
可还没等我想出来,一个矫健的人影对着我就撞了过来,一口咬在了我的虎口上。
那个地方是个关节,被攻击了,手条件反射就会松开,刀疤女被我掐的已经没了意识,就算我手松开,她的身体也只是面条似得落在了地上,一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被我一错手,已经给弄死了。
而这个咬虎口的女人,一看刀疤女没了声息,人就慌了。
人不能慌,一旦慌,就要出错的。
她也根本没防着我。
于是我抓住了她想去抱住刀疤女的手腕,手上微微用了力气。
“卡啦”断了。
一点模糊的记忆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我以前似乎也干过这种事情,可是那个时候,我心慈手软,只给人弄个脱臼,不跟现在似得,直接弄断。
被我弄断手的女人也挺坚强,并没有发出我预想的尖叫声,搞得我有点失望。
反倒是其他的人跟着倒抽冷气:“雷婷婷!”
“师父,你清醒清醒,这个是婷婷姐啊!”一个很稚嫩青涩的少年声音响了起来,好像是在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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