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藏了啥?”周围的人都探头来问,一双双眼睛熠熠生辉:“啥呀?啥呀?”
三蛋嫂的脸色更不好看了,跟赶鸭子似得就把那些吃瓜群众都给赶出去了:“你们跟着凑啥热闹!我跟庙祝小哥说!跟你们有啥关系!”
“不是,我们家二柱子……”
“还有我们家大龙!也没找回来呢!三个人一起陪绑,我们也有权知道啊!”
围观群众之中不乏有一起的“受害家属”,还想着往里钻,结果三蛋嫂抬起手,门一推,窗帘子一拉,就把其他的吃瓜群众都给挡在了外面。
好些人在外面啧啧的叹气,敲门拍窗户,三蛋嫂一概不理,只是小心翼翼的盯着我:“庙祝小哥,你……”
“你放心吧。”唐本初挺身说道:“只要你把实话全告诉给我师父,我师父一定有本事把那位三蛋哥给救出来!”
“不是……”三蛋嫂欲说还休,唐本初都看不太明白了:“不是?”
他是觉得,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找三蛋,还有啥好不是的。
我一摆手:“三蛋嫂,你放心,你们拿东西这事儿,我包管不跟任何人提起来,至于那东西最后的归属,我现在也没法给你个准话,不过人命关天,怎么也是人重要啊!你想,钱不都是人挣出来的吗,只要有人,总还有希望,保不齐下次他能给你找到了更值钱的,谁说的准。”
三蛋嫂一听也真是这个理,不由就折服了,点头带着我们就到了那个地窖口,有点不自然的就把地窖口给打开了。
我伸过头一瞅,只见里面有一口缸,估摸一下,缸底子,确实是一米见方。
缸里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不就是一口缸吗?”小梁有点忍不住了:“这……为了一口缸,就怕咱们找上来?有什么好隐瞒的?”
三蛋嫂一听这个,倒像是重新有了点希望,撩起眼皮就瞅我,似乎是想着瞅瞅我知不知道里面的门道。
我二话没说,一转脸看见客厅里面有个鱼缸,鱼缸里面养着几块雨花石,顺手就捞出来了两块,够到了那个缸的边沿,拿着小石头子就给擦下去了。
“嗤”,缸的表面出现了一道划痕,而划痕底下,透出了一点金光。
“哎?”小梁看见了那个金光,就给愣了:“这个是……”
“这看着是个普通的缸,其实是上头上了漆。”我答道:“里面,是金的。”
三蛋嫂彻底是服了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捶胸顿足的就哭了起来:“谁看见这样的东西能不动心,不动心就不是人!我们这家庭你们也看见了,一年到头,汗珠子甩下来摔八瓣也落不下什么,这可是老天爷赏给的财面,是我们熬出来了!”
这三蛋嫂之所以不肯带我们来,就是怕我们发现了这个金缸,给她抢走了,可男人没了又不能不找,所以起了小聪明,别的是说了,单单把缸的事情给瞒下来了。
我说他们开了地,是不可能见不到那口缸的,感情是见财起意,自己给昧下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缸竟然是个金的。
照着炸油条老太太的说法,当时只是随便找了个缸,是老太太岁数大,对传说给记错了,还是……
“乖乖,合着是为了里面的东西……”唐本初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低声说道:“不是我说,认钱不认老公啊!”
三蛋嫂虽然假装没听见,表面上还是啼哭着,脸色却是跟晚霞一样,变幻莫测的。
小梁打了唐本初一下,示意他别当着人这么讲话,但还是忍不住问唐本初:“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有东西的?”
唐本初统共就这么一个能拿来吹牛逼的资本,巴不得有人问他,自然一下就把卫衣袖子给撸上来了:“你瞅,小梁姐,我也是个动过刀子的人,身上有法宝。”
以前我们去山神庙解决陆恒川的饭碗问题,从大玳瑁身上搞出了一个鳖精,“种”在了唐本初身上了,不过他貌似也没什么财运,有了这个透视眼似得玩意儿,也没看到什么金银财宝,就一次看到了茜茜尸体上的金耳环,还有一次就是看见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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