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恒川阴沉了一双死鱼眼挡在了我前面,我伸手把他给扒拉开了:“我没事,你后退。”
陆恒川跟看****似得看了我一眼,退开了。
“师父!”唐本初这叫一个激动:“你终于来了!”
“千树哥哥……”阿琐也想喊我,但是她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又没跟平时一样喊出来。
那几个蛊民盯着我,傲然说道:“你们认识放蛊的?”
“何止是认识啊。”我说道:“你们想对阿琐干什么?”
“这是我们蛊门的事情,跟你说的着莫?”有一个放蛊民脾气比较急,一手放在了后腰上,嘴唇蠕蠕的动了起来。
“病病歪歪的小白脸,还学人英雄救美,没得作死莫。”其他的几个蛊民也都跟着起哄:“管教管教他!”
我跟陆恒川使了个眼色,王德光也明白对方肯定是要放蛊,赶紧把陆恒川给拖开了。
倒是阿琐带了点喜色——这一阵子她没再我身边,不知道我身上三脚鸟能力来来回回的事情,特别解恨的就看着那几个蛊民,意思像是在说你们这是自己招倒霉。
果然,他们刚退出去几步,我就觉得身上像是袭来了一阵黑雾,“啪”的一下奔着我身上就撞。
“哗啦啦……”那些黑虫子跟沙粒似得,直接落在了地上,没气了。
那几个蛊民一瞅,都愣了,接着就看向了那个脾气急的蛊民:“小六子,你放的这是么子虫?”
被称为小六子的蛊民也给愣了,眨巴了眨巴眼睛,跟有点不信似得:“不能莫……”
说着,嘴边一动,脸色一沉,也像是动了杀机,不大一会儿,一条蛇冷不丁的从我脖子上给滑下来了,掉在地上,跟个破绳子似得,不动弹了。
那几个蛊民再一次愣住了。
一次出问题可以想象,第二次,还出了一个凶蛊,竟然还是对我不管用,他们就真是有点琢磨不出味儿来了。
倒是阿琐和唐本初露出了得意洋洋,小人得志的表情。
那个脾气急的盯着我,大声说道:“你是哪一个峒子的莫?自己人藏头露尾的干么子?鬼鬼祟祟的,是想着吓唬谁莫?”
那几个蛊民,一听这个,也全都露出了警戒的表情,全把手放在了后腰上。
“你们要上一起上,”我说道:“我赶时间。”
后背疼,我只想回去躺着。
“哗啦啦……”好些虫子下雨似得落在了我的脚下,好像我是个人形的雷达。
那几个蛊民也知道,事不过三,我绝对不是什么寻常人——甚至跟他们不是一种人,因为我身上并没有任何蛊,并不是放蛊的。
“你们看明白了没有?”阿琐大声说道:“这是蛊神大人!”
一听“蛊神大人”四个字,那几个蛊民的膝盖齐刷刷的全软了,难以置信的盯着我,全张大了嘴“蛊……蛊神大人?”
“是听说今年出了蛊神大人,”一个蛊民的脸都给白了:“可是就任典礼上,蛊神大人给不见了,之后一直下落不明,难道真,真的……”
“我也听说,蛊神大人是个汉人,还一直不信,”另一个蛊民也哆嗦了起来:“没成想,是……真的!”
“没关系,”我和颜悦色的笑了:“不知者无罪。”
越是笑,越倒是像笑里藏刀,这几个蛊民再也忍不住了,齐刷刷的全给跪下来了:“蛊神大人在上,我们几个有眼无珠,还请蛊神大人饶命!”
“没事没事。”我摆了摆手:“你们都是南方来的,这里天寒地冻,别受了寒气。”
他们没成想我态度能这么好,全站起来了,表情很窘迫。
“知道你们这个季节来恐怕有点不习惯。”我摆了摆手:“跟我上个暖和地方说话。”
说着,引着他们就上城隍庙里来了。
我也实在是块站不住了。
唐本初和阿琐得意洋洋的瞪了那几个蛊民一眼,那几个蛊民也不敢多放一个屁,只是很谦恭的弯着腰,一脸胆怯。
还是城隍庙里暖和,有电暖气。
姜师傅看见我领了这么帮人来,还挺意外:“你还找了施工队了?小题大做啊你这是。”
“不是施工队的。”我摆了摆手,就趴在了床上:“是白蚁队的。”
唐本初赶紧让他们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