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多谢公子(1 / 1)

逍遥暴君 大内低手 1976 字 10个月前

月色皎洁。

小镇河边,轻风吹拂。

河面微皱,波光粼粼。

立于河边望着河面的李燕云,一袭黑色锦袍袍摆飘摇的他胳膊环胸,自头顶发髻的发丝,恰到好处的自额头垂在下巴。

剑眉星眸他,一脸平静。

而他那句‘不止是保护她,还有天下人’这番壮阔的话,狠狠的敲击在女子心头。她呆立半天,月光将她略婴儿肥的脸蛋,映衬的柔美不已,及臀青丝迎风飞舞,美艳动人。

也难怪适才差点被非礼,长得着实让男人心动。

她眉细如画,眸若杏仁。

红润的樱桃小嘴,微微颤抖。

适才的惊险在她脑子中回映,面对的只有路人的冷漠,只有眼前这个男子,他振臂高喝,救她于险境。

她泪珠簌簌,

朝前一步,

深深的给李燕云行了个福礼:“——公子!谢您那般放弃尊严,救了小女子!”

“公子无须介怀适才那般,在小女子眼中,公子是顶天立地,能屈能伸的男儿!——不是有句话叫,能屈能伸大丈夫!”

她见李燕云发呆,恁地是以为李燕云对刚才钻胯耿耿于怀,出言安慰李燕云。

实则李燕云内心平静万分。

尊严?

李燕云好笑。

目光望向那蜷缩在酒楼前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为了生存,尊严对他们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或者说,尊严只是衣暖腹饱后的一种装饰。

事实很残酷,人在生存面前,各种尊严兴许都会摒弃,各种丑恶,都会暴露出来。如南越的皇帝阮万钧,还曾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求朕救他呢。

平日里,每个人都对他尊重无比。

故此。

如今李燕云对‘尊严’二字,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在他看来,尊严就是面子。大义面前,家国面前,面子不能丢!

昔日金国太子逼他跪,他宁死不跪!

因为那是家国气节,绝不能丢!

可今日不同。

在小事面前。

个人颜面微不足道!

跟那些乞丐比起来。

朕还救了一个人——很值!

“好一个能屈能伸大丈夫!”他重复了女子的话后,玩世不恭的一笑,侧眸瞧她一眼,这细细一瞧,发现女子裙袍破旧,补丁无数,虽姿色美貌,家境却似乎不是很好。

李燕云收回目光转过身去:“——说完了?你可以离开了,不用谢我。”

他潇洒的转身离去。

还不忘叮嘱女子:“——记得下次出门小心点。”

望着他的背影。

女子泪水盈盈快步上前:“公子且慢!”

李燕云无奈停下脚步。

刚要开口,

女子丰腴的娇躯已绕到他面前。

她自怀中的两个烧饼。

其中一个递到李燕云面前:“——公子,小女子家贫,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您的,这块烧饼,还望您莫嫌弃,请收下,还有温乎的呢——”

她仰着漂亮小脸望着李燕云,杏眼中泪水打转。

仿佛李燕云若是不要,她会哭出来似的,拿着烧饼的玉手也微微发颤,像是怕李燕云嫌弃。

李燕云点了点头。

他接过烧饼。

顿时饼香入鼻:“你出来,就是为了买这个?”

见李燕云收下了,

她开心一笑。

又闻李燕云的话,

她笑脸一僵,失落垂首,楚楚动人道:“爹爹因得背痈,不能自理,但就爱吃这个烧饼。”

背痈?李燕云这在前世不是什么难症,在这一世却是极为要命的,他问:“父女俩相依为命。”

她抿唇点头:“本来还有哥,哥每月都会托人送些银钱回来,但我哥……去年,死于南越国的战争中,从此再无收入,就连爹爹怕是时日无多了——”

她垂首抹泪。

此话。

如利刃。

直插李燕云胸口。

他双目圆睁道:“我听说庆和皇帝,都给为国捐躯的将士们抚恤金的,为何再无收入?”

她抬起泪盈盈的脸蛋,哭腔道:“公子,这事我们也听说了,于是我跟本地官府询问,他们说朝廷的抚恤金一直没分发下来,他们哪里有钱银给我们?”

李燕云惊道:“不可能吧?”

她摇头。

对此事不是很懂。

李燕云怒从心起,自京城来此地已有七八天,沿路城郡明察暗访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唯独这个县的官府竟然如此欺民。

看着手中的烧饼,李燕云觉得愈发沉重。

他将烧饼递给她:“拿去给你爹爹吃吧。”

“不!”她后退一步,扬起脸蛋眼中蕴泪道:“公子对我有恩,有恩岂能不报?若是不为公子做些什么,小女子心中难安。”

说完。

她娇首垂下:“不知恩公姓甚名谁?日后若有机会,小女子定然报答。”

难安的是朕呐!

李燕云道:“姓杨名过,居于京城花剑坊,乃是北镇抚司锦衣卫一名。”

她睁大美眸:“您,您是朝廷的——”

“嘘!”李燕云单指竖在嘴前,左顾右盼后,低声跟她道:“我来此旁人不知,不可暴露行踪。”

“这样吧!”

“你爹爹的背痈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将他带去京城,我与宫中的御医有几分交情,让御医给他医治一番,没准有希望。”

女子一惊。

满脸欢喜:“真,真的?”

李燕云笑道:“当然是真的,包括此地的官吏,我们都会严厉对待。”

她欣喜之下。

唇瓣颤抖,

美艳脸蛋尽是笑容,高兴的手足无措,娇躯乱颤,如若不是李燕云在面前,估计她都能蹦起来:“这…太好了,太好了!”

李燕云笑问:“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她脸上一红,娇艳无比:“回公子,小女子季诗诗。”

“季诗诗?”李燕云点头:“好名字,很好听。诗诗,你爹的病症不可耽搁,记得去京城后,去北镇抚司,找一个叫陆炳的,就说是杨过让你来的,即可。”

季诗诗激动的泪水簌簌。

俏脸上却满是盈盈笑意:“公子,您可真是小女子的贵人,请受小女子一拜!”

没多会。

目送季诗诗离去。

她丰腴的身姿渐行渐远,翘臀一扭一扭的,月色下的她很是动人,婴儿肥的身段玲珑有致,与皇贵妃魏灵容的身材有一拼,她时而三步两回首的望着李燕云。

随着离去,精致柔媚的五官愈发模糊。

‘咕噜’李燕云喉结上下一动。

也不知为何。

每次看见长的好看的,

都有一种让她给朕生儿子的冲动!朕越来越下半身思考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良久。

望着手中的烧饼,李燕云的手微微颤抖,为国捐躯的国士之妹,受此欺辱,本地官府欺民枉法,这些他无法忍。

酒楼前。

李燕云嘿嘿一笑,弯腰将手中烧饼递给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老乞丐忙双手合十:“谢公子,多谢公子!”

“公子,适才你钻胯,在老乞丐看来,不丢人,您是大丈夫!那严公子早晚会遭报应!”

说着。

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报应?李燕云对他微微一笑,当他转身而去时,回想那个严公子,他笑意更浓,星眸中杀意满满,那他报应很快就来了,朕容不得他!

……

月色被乌云笼罩,夜风阵阵。

严宅院落内。

当家丁听到敲门的声音,询问是谁敲门,岂料无人应声,然而门却不停的被敲响,几番下来,家丁不耐烦的前去开门。

门缓缓打开。

映入眼中的乃是一些黑衣女子,其中一个身穿暗黄色纱裙的女子极为貌美,她青丝在夜风中飘扬,白嫩面孔,被门两旁的灯笼映的光彩照人。

美绝众生,艳绝人寰。

她一双美眸如刀般直视家丁:“你们家严公子呢?”

她生冷如冰。

气质傲人。

“你,你们是?”家丁奇怪。

身旁一个黑纱裙的女子紫仙。

她抽出剑来,指着家丁的脖子,娇叱道:“少废话!我师祖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不许喊人,当心你的小命!”

寝房内。

木榻上正有一个身穿睡裙的女子,妖娆万分的朝一个正在朝一个醉醺醺的男子勾着玉指:“严公子,快来呀,过来呀——”

严公子满脸银荡。

他快速去掉身上的衣袍,不着寸缕地笑道:“嘿嘿,美人,我这就来!”

嘭!

一声震响!

两扇门被强大的内劲震开!

立时!

鱼贯而进一些黑衣女子,且各个手中拿剑,气势惊人,杀意凛然,当瞅见严公子这般,她们各自惊叫一声,目看别处,一个个脸蛋红润。

榻上的女子啊地一声惊叫。

严公子本有醉意,丝毫不遮掩身子,瞅见这场面乐呵呵道:“哟?你们这是?难不成都来陪本公子不成!”

紫仙怒瞪:“你的死期将至!”

严公子一愣。

话音刚落。

宁挽香走了进来,她腰背直拔,青丝如瀑,美眸如锋,瞅见这副场景,她白嫩玉面淡若止水,就如看了一头被剃了毛的猪那般平常。

严公子目光看直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美人!

岂料。

美人妙身一闪。

残影随身之时,她暗黄色纱裙的身影刹那便至严公子面前,萦绕黑气的玉掌,一掌打在严公子胸口,他双目大睁,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全身肤色化为如焦炭般的黑色。

扑的一声,倒在地上!

宁挽香斜目瞧了瞧身后紫仙她们。

见她们一个个脸红如霜,她淡淡道:“有什么可害羞的?!”她满含杀意地美目又望了望倒在地上的男子,点评道:“——还没五世孙大!”

蜷缩在木榻的女子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