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鸾没有防备,被他拉的一个踉跄,径直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君昭!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君昭顺势抵着她的一条腿分开,托着她的后腰按住,“不是困吗?睡吧。”
睡?
她现在可没时间睡。
来御景山庄又不是为了躺平的。
慕鸾往黑漆漆的门窗外望了一眼,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晚上山庄里设了宴,所有人都会去,她哪里还能继续睡去。
况且让她像只青蛙似的趴在他身上,如何能睡?
“我不困。”
她两手抵着他的肩,撑起上半身想起来,却被那有力的臂弯牢牢箍住。
纤细的腰肢紧贴在他腹肌上,亲密又羞耻。
柔软的发丝垂散而下,自然而然与男人乌黑的墨发缱绻交融。
君昭不为所动,盯着脸颊晕开淡淡红晕的小姑娘,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臂弯里的力道又重了两分。
慕鸾轻蹙眉头,她两手的力气本就小得可怜,没撑一会儿就累得发颤。
最后直接倒在了他的脖颈间。
轻喘的呼吸一下一下洒在男人苍白的皮肤上。
慕鸾轻泄了口气,索性一时半刻挣不开,便由着他好了。
只是身下的人又硬又硌人,她动了动,想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
可下一瞬,就僵住了身体。
她没能如愿地让自己舒服,却不小心将什么东西给磨醒了。
本就碍事的家伙,这会儿愈加斗志昂扬又蓄势待发地紧紧抵着她。
慕鸾暗吸了一口气,没敢再动,老老实实以现在怪异的姿势趴着。
片刻后,她眼睁睁望着眼前凸起的喉结滚了滚,随即响起一声惺忪发哑的声音,“还睡吗?”
慕鸾在他的视线盲区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轻柔又带着安抚的意味,“我不能睡,晚点要赴宴。”
君昭不轻不重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小姐不难受了?”
慕鸾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微微抬眸朝他看去。
他料到自己这几日就会发作,所以他是来给自己解毒的?
君昭转眸看向她。
落地花枝灯的光影散在他黑沉的眼中。
慕鸾清晰看见他瞳仁中印着小小的自己,像两团跳跃的火光般,熠熠生辉。
她敛眸,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那药丸虽然苦得令人记忆深刻,但是效果十分显着。
“不难受了”,她摇了摇头,重新将脑袋趴了下去。
然而一念之间,视线蓦然发生旋转。
她被君昭不容抗拒地压在床榻上,牢牢囚禁在床榻与他怀中的方寸之间。
君昭居高临下盯着怀中的猎物,眸色幽深,带着灼人的热意,“可我难受。”
慕鸾睁大眼,眸中倒映着君昭逐渐放大的俊美脸庞。
嫣红的唇瓣被吻住,慕鸾惊呼的气息瞬间被堵了回去。
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床帐间很快溢满彼此起伏不定的呼吸。
慕鸾想要推开他,却不知为何变成紧紧拽着他的衣襟。
就在君昭扯开小姑娘的衣裙,吻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夭夭,你醒了吗?”
慕鸾呼吸一窒,被抽离的神识瞬间清明了起来。
她惶惶不安地拍了拍还在她脖颈间作乱的男人,低声道:“是璟哥哥,你快起开。”
君昭似是没听见一般,继续褪她身上的衣裙,剥她的里衣。
慕鸾死死捂着不让他得逞,却见他猛地抬头看她。
她呼吸起伏,脸颊绯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还残存着绯艳绝伦的绝世风华。
这样诱人的小东西怎么能够让旁人看见呢?
他该是早点铸好金丝牢笼,将人藏起来,只能供他一人观赏才好。
君昭眼尾浸染着红意,充满着摄人心魄的冷然。
他勾唇,笑得毫无温度,道:“我去杀了他!”
说着,没有任何迟疑,迅速翻身下榻。
笼子还没有建好,那就只能杀了那些觊觎她的人。
宋止死性不改,还妄图不属于他的东西。
宋闻璟在京城出事,宋止岂能沉得住气!
慕鸾呆愣了一瞬,本能伸手拽住他的手,“你不能杀他。”
君昭嗤笑一声,没甩开她的手,可身上的戾气却是不可遏制地往外扩散。
“小姐看上他了?”
慕鸾蹙眉,刚要回他,门外静默了片刻,再次响起关切的声音。
“夭夭,你可醒了,我能进去吗?”
慕鸾浑身紧绷,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清了清嗓子,努力回道:“璟哥哥,我没事,在换衣服,不太方便……唔”
柔软的声音戛然而止,慕鸾没想到站在榻边的男人突然回身朝自己猛压过来。
她平稳的气息顿时被咬掉了半截。
慕鸾一时只觉得心惊肉跳。
一边拼命想要挣脱开眼前的束缚,一边压抑着被吻疼的轻嘶声。
目光时不时落在门扉上映着的高大身影。
她眼睫颤个不停,深怕门外的人会注意到方才的异动。
好在宋闻璟并没有发觉什么,他往后退开了几步,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局促,“那我……我先过去了,你慢慢来,不要急。”
不要急?
她现在着急得不得了!
眼前的家伙,如狼似虎般要吞了她的舌头,下移的手掌简直要勒断她的腰。
“唔!”
慕鸾终是没忍住,在蛮力的交缠中痛呼出声。
君昭也在这一瞬松开了她的唇,转而惩罚性地咬住了她的锁骨。
慕鸾痛的呜咽出声,蓄满泪光的眼眸慌忙朝门口的方向望去。
宋闻璟的身影已然不在门口。
慕鸾顿时松了一口气,对君昭早就忍到了极致,不管不顾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君昭也不知是不是被咬疼了,极轻地闷哼一声。
手下一用力,慕鸾乳白色的里衣霎那间碎裂开来。
慕鸾脑子都空白了一瞬,不自觉松开了嘴。
君昭正好抓准时机,一把掐住她的脖颈,风卷云残般堵住了她的唇。
慕鸾不知道哪里突然刺激了这个疯子,他竟然动起真格来,当真要在这里与她苟合。
她拼命挣了挣腿,可除了让身体更贴合他,根本伤不到他半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