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时机已到(1 / 1)

车库门口,面对旁边英俊的华裔少年,马特的脸色一脸复杂。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马特此刻的脸色,还是给了顾重岩一种目光复杂的感觉。

“怎么了?”顾重岩问。

“没什么?”马特摇摇头,听着车库内还未平息的混乱,长叹一声。

“我只是没想到,居然能这么容易,明明我们都没怎么动手,就打垮了弗拉基米尔一半的力量。”

“如果不是还需要留着他对付菲斯克,韦斯莱出租车行,或许就成为过去了吧。”

一想到之前差点儿要了自己的命的毛子黑帮,居然这么简单的就被顾重岩打垮,马特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所以我才说,你之前是在浪费自己的天赋。”顾重岩道。

“马特,你的格斗能力是你打击罪恶的基础,但超级听力,才是你的优势。”

“最适合你的战场,就是黑暗,以格斗技巧为基础,充分发挥优势,才能让你更加轻松的击败敌人。”

“像你以前那样,不论什么场合直接跟人硬碰硬,实在是太危险了,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所以,要我说,今后你与人战斗的时候,一定要想好怎么营造对自己有利的战场。”

“比如像今天这样,摧毁所有的灯光,如果是在露天环境,可以试试用烟雾弹或者闪光弹。”

“只要剥夺了对方的视线,就能削弱对方至少三成的甚至更多的战斗力。”

马特笑笑:“我以为,你才刚刚学会格斗,没什么战斗经验呢?”

顾重岩道:“不会格斗,不代表不会战斗,好了,不说这些了,弗拉基米尔这一次损失惨重,不出所料的话,他也该联系菲斯克了,该让杰西卡行动起来了。”

“你确定吗?我看他很强硬,未必同意菲斯克插手这件事。”马特表示怀疑。

顾重岩表示他熟知剧情,当然确定,不过这话肯定不能告诉马特。

“放心吧,弗拉基米尔虽然固执、强硬,但也不是傻子,再说了,他就算是再强硬,也不能不顾及阿纳托利的感受。”

“不同于弗拉基米尔,阿纳托利并不介意成为菲斯克的附庸,也正是有他这个缓冲,菲斯克和弗拉基米尔这两个独裁的家伙才能合作这么久。”

“这一次毛子黑帮损失这么大,阿纳托利不会放任弗拉基米尔一意孤行下去的,对于弟弟的要求,弗拉基米尔会退让的。”

马特点点头,“既然如此,阿纳托利找菲斯克不是应该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吗,你为什么认为他们会因此决裂?”

顾重岩笑笑,“因为现在,菲斯克正在追求一个女人,他不会允许任何自己有污点呈现在对方面前,显然,阿纳托利即将成为这个污点,这一点,足够让菲斯克失去理智,也足以引发他们的冲突。”

车库里,压抑的恐慌随着激烈的枪火平息后,也渐渐散去。

几个完好无损的毛子,在试探了很久,确定顾重岩和马特离去之后才终于爬出了车库。

看着车库外绚烂的霓虹灯,一行人的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不曾经历黑暗的人,是永远也体会不到光明的诱惑。

看着死伤惨重的手下,弗拉基米尔的脸色阴沉的仿佛北极冰川下终年不化的坚冰一样。

迟疑了片刻,阿纳托利忍不住说道:“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大哥,我要需要菲斯克的力量。”

弗拉基米尔想也不想,“这是我的地……”

“我知道这是你的地盘,但你看看现在,你的地盘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阿纳托利大声打断他的话。

“这一次他们走了,下一次呢,你能保证下一次我们还能活下来吗?”

“生意一落千丈,人手损失过半,再这样下去,我们还有地盘吗?哥,向菲斯克低头,我们需要他的力量,现在,NOW!”

面对梗着脖子,毫不退让的阿纳托利,弗拉基米尔欲言又止,狠狠地一拳锤在墙壁上,没有说话。

阿纳托利知道,默认已经是弗拉基米尔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谢谢大哥,我这就去找菲斯克。”

说完,阿纳托利兴致勃勃的前往菲斯克的所在地。

然而,两兄弟谁也不知道,这一去便是死亡。

和剧情中一样,冲到餐厅的阿纳托利打断了菲斯克的约会,也因此丢掉了自己的小命。

威尔逊·菲斯克,并不是一个理智的人,尤其是当触碰到他的底线时。

对菲斯克而言,生命中有三个不可触碰之物,他的母亲,他的爱人,以及他的梦想。

阿纳托利的出现,让他的爱情染上了污点,自然也要承受他的怒火。

愤怒的菲斯克,活生生用车门夹断了阿纳托利的头。

虽然愤怒之下,杀死了阿纳托利,但菲斯克也没想这么快和弗拉基米尔开战。

这段时间里不断骚扰毛子黑帮的马特和顾重岩,自然成了他最好的替罪羊。

翌日,韦斯莱出租车行,一辆精致的商务车悄然开进了还未打扫干净血迹的车库。

“看来,昨天这里发生了不少故事啊。”

一个身穿笔挺的西服,带着眼镜,一副精英模样的男人道。

詹姆斯·韦斯利,菲斯克最信任的心腹。

“你来做什么?”弗拉基米尔没好气地说道。

“我的雇主让我替他像你表达他的问候,并感激你们接受他的提议,另外,还有一些小细节,我们希望能讨论清楚。”

说着,他眉头微皱,略显疑惑道:“你弟弟呢?”

那一脸狐疑的样子,半点儿看不出来,昨夜是他亲眼看着阿纳托利死在菲斯克手里的。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让整个车行的人都变了脸色。

“阿纳托利在什么地方,韦斯利先生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吗?”

嘲讽的语调,让几个毛子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恐惧,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无比。

詹姆斯同样眉头紧锁,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下意识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