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跑到这只女鬼面前,从手机的播放器中翻出大悲咒,刚准备播放的时候,这只女鬼就化为了无数银色光点,慢慢的消失了。
我看着这只厉鬼消散的地方,楞了半响,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只鬼原本有机会投胎的,即便是变成恶鬼,只要报仇之后,怨气消失,我就可以用大悲咒让她投胎,可是因为赵衫雨那笨妞种下了心魔,我只能用御剑诀刺破她的鬼门,让她魂飞魄散。
“好咯,女鬼死了。”驴哥心情显然不错,拍了拍地上还在喘气的小曾说:“曾警官,好样的。”
“小风。”罗局长走过来不知道想说啥,我冲罗局长笑了一下说:“罗局长,既然事情解决了,你就先回去吧,现在也挺晚了,我准备休息了。”
“嗯,这样也好。”罗局长说完瞪了一眼背后那个愁眉苦脸,扬言要来‘保护’他的警察,说:“回警局。”
小曾把那个最开始跳下来的警察扶了起来,背在背上,四人便往学校的大门走去。
驴哥在旁边奇怪的看着我问:“你好像不太高兴,解决了这只鬼是好事啊。”
“没啥不高兴的,难道非得放鞭炮庆祝?”说完我就回了寝室,洗漱了一下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床,拉上驴哥往公安局走去。
既然都说了要让驴哥进灵异小组,当然得遵守承诺,而且关键是,我不带驴哥去,估计罗局长自己都得上门来带驴哥去办手续啥的。
到了公安局的大厅后,我给罗局长打了个电话,罗局长亲自从电梯里面走下来接我俩。
罗局长精神气色看起来都不错,过来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驴哥去他办公室办手续了。
原本罗局长还想让我也去他办公室坐会,我就说有事,转身走出了警局。
今天天色有些阴沉,没有太阳,也没下雨,算是个不错的天气。
我不知道为啥,从昨天那只女鬼死了之后心里就很不舒服,我也一直找不到原因。
“谁淫荡啊我淫荡,谁淫荡啊还是我淫荡。”
刚走出来,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我爸打来的。
完蛋,还忘记这茬了,将近七个月没有和我爸联系,他估计担心死了。
“喂,爸,有事吗?”
“你还有脸叫我爸?这半年你死哪去了?放暑假都不回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打电话去你们学校问,你们学校的领导还说你的消息要保密,不肯告诉我,你是成国家领导人了还是成啥了?还要保密?”
我爸在那边开口就大骂了起来。
汗,估计是罗局长怕有邪教的人来查我的信息,才专门让学校方面保密的吧,我连忙说:“爸,不是啊,这半年我做生意去了。”
“你小子是不是又想干其他事了?让你小子好好学医你小子不学,做什么生意?下个月月底回来陪我过年。”我爸在电话那头说道。
“下个月十二月啊,爸,你有时间回来过年了?”我问。
“没时间也得抽出时间来教育教育你小子,太不听话了,行了,等会还有个急诊,我得去看看。”说完我爸就挂断了电话。
我苦笑了下摇了摇头,好久没见我爸这么生气过了,不过他越生气,越说明他在意我。
我刚放下电话,感觉有点不对劲,急诊?
他是副院长啊,看什么急诊?
急诊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是交给副院长去做的,有专门的急诊大夫,就算是有钱有权的人来,也会找急诊大夫,如果要做手术,才会花钱请副院长之类的亲自动手,毕竟不管来的谁,副院长去看急诊也太丢脸了,当然,市长之类的大人物来是例外,但市长这样的大人物且不说来不来他们那医院,就算真的来,也是那院长去啊。
我想了想,就拿起电话给罗局长打了过去。
“咦风子,怎么刚走就给我打电话,是想上来坐会吗?我马上叫人来接你。”罗局长在那边热情的说。
“不是,罗局长,能帮我查一下,成都青羊区人民医院副院长现在还有一个叫张正刚的人吗?”
“青羊区啊,我给青羊警局的同事打电话问一下吧。”罗局长说:“那我先挂了,问到了就给你打电话,告诉你。”
“麻烦了。”
希望不是真的,我看着手机,吸了口气,我爸把半辈子都奉献给了这青羊区人民医院,如果是真的话,我皱起眉头。
我在公安局对面的一个奶茶店坐了下来,叫了杯奶茶,等待起了消息。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的手机才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罗局长的声音。
“我问了,张正刚之前是青羊人民医院副院长,不过在两个月前好像因为医院一个病人手术失败,听说责任全部怪在他身上了,所以他丢了副院长的职位,成了外科的主治医生。”罗局长说着顿了顿问:“他是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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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我给那边打个电话说一下,我在成都还是有一些朋友,安排个副院长不是啥难事。”罗局长说完就要挂电话,我连忙说:“别,我先想一下吧。”
我挂断电话之后就给我爸打了过去。
很快我爸就接了电话,问:“小风,怎么了?刚才有事没说完吗?”
“爸,你那副院长怎么丢的?”我直接问。
一个医院副院长手术失败就能把职位给丢了?扯淡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爸在那边笑着说:“我自己辞职的,年纪大了,累了,就想休息下。”
“不会,你半辈子的心血都在青羊区人民医院,你不可能辞职,而且我不认为主治医师比副院长轻松多少。”
“没什么事,行了,我还有个病人等着呢。”我爸声音听起来有些不高兴,直接就挂掉了电话。
不行,我爸越这样说,我越放心不下,我想了想,就拿起电话给赵衫雨打了过去。
“喂,小风风,咋了?”赵衫雨在电话那头问。
“到江北汽车站来,我想爸了,回去看他下。”我一方面是真的有些想我爸了,另一方面,我想搞清楚我爸为什么突然就丢了副院长的职位。
“回去见咱爹啊?我先去给咱爹买点重庆的特产。”赵衫雨在那边一听,好像还挺高兴。
我挂掉电话就出门招了个的士,往汽车北站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