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深吸了口气,问苏梅:“你真的喜欢我吗?”
“嗯。”苏梅点点头。
“你或许还不知道我是个啥样的人,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大奎继续说。
“别废话,要么和我家苏梅谈恋爱,行还是不行,一个字的事,别唧唧歪歪的。”赵衫雨在旁边说。
大奎犹豫了起来,我看这情况,我就说:“洪大哥,驴哥,走,我们三个出去抽根烟。”
驴哥刚才被赵衫雨骂了一下,在旁边尴尬得要死呢,而洪卓也和他们不熟,一听我的话,跟着我就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了。
我们三个在门口蹲下,叼着根烟,驴哥就问我:“你那哥们是不是傻的,那么一个白花花的大美妞送上门来的都不要?”
“我也纳闷呢。”
洪卓在旁边说:“我倒不这么认为,大奎这人很憨厚,这种憨厚应该是入了骨子里面的,他是在担心如果给了这个姑娘什么承诺,不能实现,要怎么办?”
“难不成他还真想结婚?玩玩不就行了吗?”一旁的驴哥一副不在乎的说。
“人渣。”
“人渣。”
我和洪卓异口同声的说了俩字。
“哎呦我去,你俩要不要这样,我说的是真的嘛,现在这个世界,难道还有啥真爱?钱才是真爱。”驴哥抽了口咽说。
“我说驴哥,你是不是收过啥打击?”我好奇的问。
驴哥撇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生下来就是这么堕落吗?”
“堕落不堕落我不知道,不过你肯定生下来就挺二的。”我说。
“切,在我高中的时候,也有过一份真挚的爱情。”驴哥说:“我高中的班里,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小芳,她有双温柔的大眼睛,她悄悄偷走我的心,小芳啊……”
“我艹,你说就说,别唱,怪恶心的,直接说后来怎么了。”我白了这孙子一眼,自个唱得还听嗨的。
“后来?和我谈了两年恋爱,结果高三的时候做了学校外面一个有钱人的二奶,放学宝马天天来接她。”驴哥抽了口烟,略带伤感的说。
我一听,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伤心了。”
驴哥一听我的话,咧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说:“后来我找了个机会偷了那宝马的四个轮子,卖了两百多呢。”
“艹,注定孤独一生。”我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他受到打击决定发愤图强,挣钱啥的,果然,屌丝命就是屌丝命。
我们正聊着呢,赵衫雨拍着手掌就出来了,说:“果然,老娘出马一个顶俩,今晚直接送洞房就行了。”
我回头一看,大奎和苏梅抱着在里面聊天呢,这真够迅速的。
“不错,我媳妇就是厉害。”我竖起大拇指问:“不过我俩啥时候洞房呢。”
突然赵衫雨笑眯眯的走到我旁边,挽着我的手,声音嗲嗲的说:“老公,你想啥时候洞房就啥时候洞房呗,只要你想死的时候随时通知一声哦。”
“卧槽,媳妇,不洞房就是了,你用这么恶心的声音和我说话干啥。”我一听赵衫雨这声音,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我以后就做淑女了,好不好。”赵衫雨挽着我的手,撒娇的说。
我咳嗽了一下说:“媳妇,你还是女王范正常一点,淑女真不适合你。”
“干你大爷的,我怎么不能淑女了,你说。”突然赵衫雨冲着我屁股踹了一脚骂道:“看不起老娘还是咋地。”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我以前不信,现在,我信了。
“哎呦我去,饿死了,出去吃饭。”赵衫雨看了看时间,搂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
我回头喊道:“驴哥,叫里面那俩人别缠绵了,出去吃饭去。”
我们一行六人,到了步行街的一个中餐店,这个中餐店装修得古香古色的,很仿古的风格,店里还放着一些古筝之类的音乐。
我们进去到二楼选了个靠窗的座位,然后点了十几个菜。
我们吃饭分两种类型,狂暴型,饿死型。
为啥这么说呢,赵衫雨,驴哥,大奎三人属于狂暴型,吃起饭来都是一个顶三的高手。
特别是驴哥,跟八辈子没见过肉一样,筷子都没停下过,大奎也是抱着碗狂吃。
我,洪卓,苏梅,三人则是饿死型,倒不是真属于饿死,大家都知道出去吃饭,一些人吃起来一口一口慢慢吃,不急不躁,细嚼慢咽的。
从上午十一点,一直吃到了下午一点左右,期间我们也不停的开大奎和苏梅俩人玩笑。
大奎和苏梅一开始也有点不好意思,后来就习惯了。
吃完饭之后,我们就喝着茶,聊天玩。
开始还是聊一些无关大雅的事情呢,突然大奎冲我说:“疯子哥,我后台能不能请假?我想和苏梅回她们老家看看。”
“你这是真把结婚定上行程了啊,去吧,以后也别给我请假了,要干啥直接去干,给我说一声就行。”我笑着说。
说真的,我还真没敢想去见自己媳妇家长的场景,特别的赵衫雨。
赵衫雨家好像蛮有钱的,因为我还给她家里闹崩了,到时候我和赵衫雨去她家的时候希望不会被她老爹给狠揍一顿就好。
“当然了,小梅到了法定年纪,我们就结婚。”大奎傻笑着说。
“哎呦,不错哟。”驴哥笑眯眯的说:“大奎兄弟,祝你旗开得胜。”
“旗开得胜?”
我们都疑惑的看着驴哥。
驴哥神秘的说:“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三大难事。”
“第一,见丈母娘,第二,见丈母娘,第三,还是见丈母娘。”驴哥说:“这可是人一生中的史诗级副本。”
洪卓说:“错了,有句话说的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倒是老丈人很难哄。”
“有道理,看到这位兄弟颇有研究啊。”驴哥说。
“略懂略懂。”洪卓笑眯眯的说。
然后这俩人开始讨论起了见丈母娘和岳父的各种问题,大奎在旁边是越听,眉头皱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