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就提前告辞了,走到这,我府上的奴才想去望月亭欣赏,我正准备训斥他呢,家奴不懂事,让小姐见笑了。”说完,对着李小然开口,“还不快走。”说完,就拉着李小然准备离开。
“且慢。”那女子开口。
“姑娘有事?”柳含烟开口。
“无事就不能叫住公子了,小女子夏月是相爷的远门侄女,此次来京会呆些时日,这次的月宴姑父说会带我去宫中,我希望到时候能见到公子。”那名叫夏月的女子说完就转身坐回了轿子,一声‘起轿’几个大汉抬着人一溜烟走了。
这厢跑过来一个丫头,是聿婷身边的丫头小巧,她气喘嘘嘘的说“刚才你们没有遇到什么吧?”柳含烟疑惑的看着小巧,小巧甩了甩头,“我是问你们有没有遇见一个很美丽的女人?”说完就直直的看着柳含烟,柳含烟开口,“美人倒是想见,在哪里?”边说边拿出折扇扇了扇,真烧包,快冬天了扇扇子。
“那就好,那就好,走吧,我送你们出去,小姐说不放心。”小巧好心的开口,然后带着他们一道往前走。
李小然看着小巧的步伐,又是一个练家子,估计是从小就被培养的吧,看来这丞相府的水够深的了。
人出了大门,柳含烟向小巧道谢,然后告辞,随后坐上了周庆驾着的在外等候的马车,扬长而去。
小巧一直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唉,小姐这次又遭殃了,那个女人看上的男人能跑得了吗,国师大人虽然战功赫赫,但是也架不住一国之君的赏赐啊。
丞相府的望月居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坐在上首之位,在她面前站着一个男人,正是聿轻扬,而在下首跪着一个女人,正是聿婷,“你可知自己错在哪里了?”那女子正是自称夏月的女子。“属下知错,请教主开恩饶了属下这一次。”聿婷开口求饶,这个女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所以赶紧求饶才是王道。
“哦,说说你错在哪里了?”夏月轻抿了一口水,然后看着聿轻扬,“这是什么茶?”聿轻扬赶紧说,“这是上好的龙井。”“哦,”夏月哦了一声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龙雀舌,你可真大方啊,对着一个小小的军师就给龙雀舌,到了老娘这里就是龙井。”夏月说完,闭目,然后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一片阴毒,“这次就聿婷给我做药引子吧,赶紧去备个男人,这次我元气大伤,如若不然也不会提早过来。”说完,就示意身后的丫头扶她进去。
“教主,可以饶过小女吗?”聿轻扬跪地求饶,他就这一个女儿啊,老伴去的早,他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聿婷拉扯大,如今眼看着女儿亭亭玉立,正是大好年华,就要去做药引子,一旦做了药引子,这辈子恐怕都不能生育,这还是次要的,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呢?
“哦,左护法,你不愿意?”夏月开口。
“属下不敢,只是可否给小女一次活命的机会,她还小,不懂是,属下会为主子找合适的女子来装药。”聿轻扬开口。
夏月站在那里静思不语,看着聿轻扬,又看看聿婷,“既然左护法开口了,我就给这个面子,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别怪我不讲情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自去刑堂滚钉个来回。”夏月的话说完,聿轻扬轻嘘了一口气,还好,滚钉之后虽然会流血,但是用点好药就不会留疤,比做药引子好。
“属下谢教主饶命。”聿婷说完就站起来自顾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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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子和药鼎都准备好了吧?”女人开口,声音是冰冷阴狠的,使得对面的聿轻扬生生打了一个冷颤,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对她害怕至极啊。
“是的,主子,已经准备好了。”聿轻扬恭敬的开口。
“那就好。”说完,转到内室去了。过了一会,传出一声尖锐的女子的叫声,之后再也没有声音了,聿轻扬擦擦汗,每次都是这样,这个月的这两天是她最虚弱的,如果自己···不行,万一失败了,死的就是全家,自己好不容易有个女儿,怎么会葬送在她的手上呢,如果柳含烟能娶了自己的女儿,这时候的聿轻扬还不知道她的女儿已经是他心里的狠毒女人的媚者,手上功夫也是阴狠毒辣,还在尽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呢?
聿轻扬正待出去的时候,从内室伸出一只血手,聿轻扬一看,怎么这么大意,想完,就直接过去给那人一掌,结果就是那人一命呜呼,聿轻扬也看清了来人的面目,是那抬轿的人之一,不好,出事了,他赶紧进去,结果就看到那美丽的女人已经不复存在,躺在血池里的是一个满目白发的老太太,满脸的皱纹,耷拉的眼皮,干涸的嘴唇,那皮包骨的皮松松的在垂着,看上去至少有岁,聿轻扬从没有见过她如此模样,聿轻扬再看那一池的血水以及那地上被放完血的干瘪的人皮,只有两个,老女人抬起眼皮看着聿轻扬,“被人发现了,我伤了心脉,快找人,再找药引,必须是处子,必要的时候把聿婷给我找来,快,你要知道,你体内的蛊毒过两天就该服用解药了。”都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威胁人家。看来果然是掌权久了,都忘了此刻是需要人帮助的。
聿轻扬一听解药,立马来了精神,那蛊毒如万蚁噬心,自己可不要再试一次,之前有一次还想着熬过去,结果没等熬过去呢,就开始求饶了。这些年每个月都不能间断,已经习惯了。
“是,属下这就去。”聿轻扬说完,快步走了出去,走之前唤了暗卫保护这里,结果,唤了半天没有音讯,就准备亲自去查看,还没有出去呢,就看到窗户边上坐着一位绝色女子,女子一袭白色轻纱,衣服似是轻轻搭在身上,看着就快要掉了似得,显得格外慵懒,女子只是浅笑吟吟的看着他,那弯弯的眼睛似是月牙一般,聿轻扬只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她,很是熟悉,就是想不起来,这正是去而复返的李小然,柳含烟与她离开之后,李小然就中途离去,李小然看着小巧那丫头轻嘘一口气,就知道,聿婷绝对不会相信柳含烟会那么好心前来请罪,她不信不要紧,只要聿轻扬信就可以,那个女人多疑,估计这会已经开始怀疑了,果然,她拿聿婷做药引子试探,结果被聿轻扬给驳回,那女人这会估计已经恨的牙根痒了吧,等她身体恢复之后,一个开刀的就是聿轻扬,李小然看看聿轻扬,又看看那血池中的老女人,李小然此刻发现她很像一个人,只是一时疑惑,想不起来了,所以,她开口,“丞相大人,还不去找药引子,要知道这么大妈可拖不了多少时间,到时候,‘离心蛊’的解药可就没有人给你了。”说完,还很幽怨的眨了一下眼睛,聿轻扬心里一惊,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自己教中的事情就连新来的教员都不会知道,只知道每个月需要服用一次药,只要连续服用次,就可以告知对方真相,以后每个月都得服用,那个时候不听话也由不得本人,所以,只有那些高层才知道这是‘离心蛊’,为何这个女子知道,看她年纪也就岁,为何会如此的博学,那血池中的女人抬起头,看着李小然,忽然眼睛睁大了,她忽然又恨了,那满目的恨意让李小然不由的蹙眉,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这个女人吧,为何会这样仇视她呢,李小然知道,问题出现在自己脸上这张人皮面具上,这是自己自小就带在脖子上的,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学过易容之后,才知道这个面具,只有绿豆大小,放进水里一泡,立刻展开,一张漂亮的女子的脸出现了,后来李小然行走江湖就靠着这张脸,怪盗翩翩公子就由此而来,据李小然后来考证,这张脸男子见了都要休妻,女子见了都要改嫁,所以,基本上她不用,这张脸实在太美,跟她面具下的脸差不多,只不多一个雍容华贵,一个似仙非仙,李小然看着那女人脸上又出现的惊恐,就开口,“莫不是终于想起往事了?”话刚落,那女人就直接击了过来,李小然没有动,待那女人过来时,就轻轻的挥了一下衣袍,那女人就被她挥出几米开外,李小然开口说,“我有洁癖,不喜欢脏的东西,你看看你,满身的血水,还有那老的不成样子的脸,这会估计是个男人都会恶心吧,也真是的,聿轻扬,为何还不去找药引子,难道你就飞等着她死你也死吗?”李小然好心的提醒,那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聿轻扬正准备退下去找人的时候,李小然又开口了,“丞相,你要干嘛?”聿轻扬开口,“老夫与姑娘前日无怨今日无仇,姑娘为何如此针对我。”李小然耸耸肩,“你们残害无辜,伤害百姓,草菅人命,我只是做该做之事,像你们这样的人就该受刮刑,哦对了,忘了提醒你一下,你的女儿你以为就那么纯情吗,她可是大护法下边的者之一哦,对了,那纯洁的神情只在你的身边才会出现,你应该晚上去你女儿的闺房外面看看,妩媚,放荡,妖异者合一的组合。”李小然轻轻的说,说完,就看着聿轻扬,聿轻扬一个踉跄,他看着那女人,“主子,是真的吗?”那老女人嘴角流血的说“呵呵,是真的又如何,要知道你的聿婷可是一棵好苗子,我可不想浪费。”说完,又吐了一口鲜血,聿轻扬开口,“主子,当时我就说过,不要牵扯我的女儿,我只想她开开心心的长大,你为何···”聿轻扬说完,圆目一睁,似要发怒,门帘被挑开,“爹,是我央求主子收我的。”是聿婷的声音。
“为何?”聿轻扬问。
“因为我要得到即墨白,我爱他,除了他,我谁也不嫁,我知道柳含烟喜欢我,你也有意让我与他在一起,可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心里已经有了即墨白,就算柳含烟再优秀,我也不喜欢。”聿婷大声的说。
“那你为何不告诉爹爹,爹爹去求皇上为你做主?”聿轻扬说。这个女儿啊,如此的傻。
“爹以为皇上能左右得了他,他不愿意的事谁也不能左右,我只想学好媚术,向他索爱,生米煮成熟饭之际,他就是赖账也不可能。”聿婷开口说,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李小然很是无语的看着这几人聊天,把她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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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然看着眼前这一幕,‘咯咯’的笑了,聿婷说的真好啊,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不是,据调查,事实是聿婷本身就是放浪之辈,尝过一次云雨之后就迷恋上了那种感觉,那个男人离开之后,就去找其他的男人,一旦有人不从,立刻施展媚术,无数次的****造就了那身体被蛊毒侵蚀,没办法,后来欲望愈是强烈,只好以身养蛊,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用虫子,除了那一层皮和那堆骨头,每月的这夜那些虫子都会反噬全部爬出来再在子夜之后重新爬回去,这期间不能有任何的打扰,否则就无法重组,元气大伤,这事夏月自是知道,这两日也是她最虚弱的时候,聿轻扬只顾她了,所以就忽视了聿婷,这会一听女儿是媚者,就全明白了,作为护法,他不可能不知道那种情景,他恨恨的看着夏月,又充满怜爱的看着聿婷,这个是他和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本以为会一生幸福快乐,没想到到了还是害了自己的孩子,他看着夏月,怒目一瞪,准备发难,聿婷‘唰’的挡在了那老女人的面前,“爹爹,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听教主的话,赶紧去找人吧,药引子我来做。”说完,直接亮出了兵器-一把削薄的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