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回到皇宫皇帝的居所游龙殿,看到即欣雨正跪在那里,即墨云走到主位上坐下,接过一婢女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后拿起旁边的书简看了起来,根本不理会那即欣雨,即欣雨一瞧,这是真生气了,就壮着胆子往前挪了挪了,别人都道即墨云温润如玉,只有她知道,他不是温润如玉,那都是装的,他残忍阴邪,在游龙殿有一处密室,密室里有很多秘密,年那次她调皮,一不小心触动了龙床上红色的拉手,结果,在拉手的正前方一面墙壁缓缓向两侧移动,她很好奇,就走了进去,在经过一条不足百米的长廊之后,她看到一个大大的空间,一张床放在中间,床的那边是一扇大大的屏风,屏风后边有火光在闪动,还有痛苦的压抑的声音,即欣雨那时很小,就好奇的走了过去,一越过屏风,她只觉得血液停止了流动,她看到了皇兄最宠爱的刘美人正在和一条蛇交配,那条蛇有水桶大小,浑身绿色,蛇的分身在刘美人的身体里不停的抽空,那刘美人双手被分掉在两边,腿大大的张开,眼睛上蒙着黑色的布,那条大蛇的蛇头高高扬起,即欣雨在一瞧周围,她看到了她那亲爱的皇兄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冷眼瞧着这一幕,那蛇的头下寸被一条链子穿过,随着蛇的抽空,蛇身的晃动,链子发出碰撞的声音,很快,那刘美人摊成一堆泥,蛇的动作更快,最后不动了,即欣雨很是奇怪,为什么不动了呢?即墨云从即欣雨进来就知道了,只是他很好奇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看到这场景会如何呢,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丫头没有害怕,没有惊叫,只有疑惑,即墨云招了招手,立刻有黑衣人把那条大蛇撤走,不过,随着大蛇的被直接拉走,即欣雨看到,那刘美人的下体流出了白色的液体还夹杂这红色,待那黑衣人和蛇消失在一扇门后,即欣雨才猛然回神,这时候她想跑,可是即墨云已经看到她了,怎么办,呃,不管了,即欣雨当即哭着爬着往即墨云身边走去,即墨云直接接住了即欣雨的身子,即墨云闻了闻,真美好啊,处子之香,即欣雨正待说话的时候,即墨云把手指点在了她的唇上,做了‘嘘’的动作,即欣雨还纳闷呢,原来是那刘美人悠悠转醒,刘美人看着即墨云坐在一边,怀里依躺的是即欣雨那丫头,刘美人暗恨,这女人不会这当口还不知道自己被一条蛇给占去了便宜吧。
这会还有闲心在争风吃醋呢,刘美人娇嗔的说,“皇上,人家身子好疼呢,皇上也不心疼人家。”即墨云开口,“很疼,是吧,当然很疼啊,难道美人不喜欢朕那样对你吗?”那刘美人赶紧开口,“不不,歌儿喜欢。”刘美人闺名叫刘美歌,是兵部刘诗郎的女儿,即欣雨那时可能不明白即墨云为何对人家的女儿,但是现在她明白了,既然不能让她们保持处子之身,那既然都想怀有龙种,那就真的怀个龙种吧,只不过此龙非彼龙,后来,那些个被宠爱的大臣的女儿都被检查怀有龙种,家族内也是很高兴,有次刘美人仗着被宠爱,就去招惹皇后,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一块石子,结果华丽丽的流产了,流出来的是一个蛋状物,结果太医们把蛋切开,是一条蛇,众人都说那刘美人怀的是妖孽,自此,刘家气数已尽,刘美人被秘密处死,估计是在死前知道了真相,可那又如何,于此同时,那些怀孕的妃子们都人心惶惶,一度害怕自己怀的是妖孽,后来再次被皇上宠幸的时候,就秘密消失了,还有几个妃子也被处死,原因是与人私通,皇帝念起家族对朝廷贡献有功,就免去了她们家族众人永世不得为官,罢官回乡,而当事人则都被秘密处死,坊间传闻皇帝是妖怪,还有人说,皇帝杀戮太重,上天惩罚他不能有子嗣,这一度作为使皇宫空置了两年,直到去年妃之一的良妃生下一名女婴,而同月,妃之首的贤妃诞下龙子,是一男婴,当即被即墨云封为太子,良妃生的女婴被赐为长公主,皇后秋婉儿急了,奈何肚子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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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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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即欣雨着实是害怕了,就怕即墨云沉默不语,越是沉默越是恐怖,即欣雨觉得自己真是傻子,皇后前段才警告过她,让她安分一点,她不听劝阻,执意任意妄为,这次好了,直接踢到铁板了。
“皇兄~”即欣雨状似委屈的开口,这时候必须示弱,要不然必死无疑。
“皇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兄吗?”即墨云淡淡的说。
“有,有,我有的,欣雨心里只有皇兄。”即欣雨开口保证的说。
即墨云看着即欣雨害怕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即墨云闭目,想着之前自己的过活,再看看现在,还有即墨白,只要再把即墨白除掉,再得到明使和暗使的协助,他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只是目前还得派个人到暗使的身边,那些个废物,都不成气候,即墨云开口,“欣雨大了,也该嫁人了。”即欣雨开口,“皇兄,你不责罚我吗?”即墨云开口,“为何要责罚你,如果不是你,朕今日还不能知道暗使来我仁清助朕一统天下,只是···”即墨云没有说话,话语隐了下去。即欣雨没脑子的开口,“皇兄有需要皇妹的就说,皇妹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说完,还豪气的挺了挺胸,即墨云低着头,嘴角微微一勾,没脑子的东西,也只能被人利用了,“这个,是这样的,司无名住进了朕御赐的竹园,只是那里连个顺手的丫头也没有,朕也不好总往那里跑,的确是麻烦啊。”即墨云略带苦恼的说。
即欣雨虽然狠毒,但是没那么多弯弯肠肠,她赶紧开口,“这个好办,我去挑几个顺手的丫头跟我一起去,正好我也很喜欢暗使的妹妹。”喜欢,怕是喜欢到想让人家死吧,这个死女人,真是害人的事情一点也不错过,即墨云开口,“你能这样想就对了,待为兄的天下霸业完成之时,就是你嫁给柳含烟之时。”即墨云说完,即欣雨开心的笑了。
李小然一行人回到柳含烟的府邸时,揽月一听要搬离,就赶紧回去收拾东西了,司无名也赶回了离央的别院去收拾物品,几人约好酉时在竹园汇合,李小然坐在卧房外间的榻上静静的想事情,揽月边收拾边唠叨,“怎么又要搬,还没有住热呢,再说了,那俩人的伤还没有好,怎么搬啊?”越是唠叨越是起劲,李小然实在是听腻了,就开口,“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留下给柳含烟做通房丫头。”果然,李小然的话音一落,揽月就安静了,李小然这才安静的想事情,或许那青帝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还有他的考量,目前看来,他对司无名并不是全然的相信,也是,司无名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或许宫里的那位美人很快就会有动作,因为司无名的到来,预示了天下将要一统,看来那些人的目的也是天下一统,李小然此刻觉得脑子乱极了,理不清头绪,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走一步算一步。
正在思考的时候,柳含烟进来了,他进来就看到李小然看着房间的一角出神,奇了,李小然也会出神,柳含烟正待悄悄的过去吓一吓李小然,结果,刚走了一步,一只水杯横向切了过来,柳含烟一个云鹤翻身躲了过去,谁知道,那个杯子只是虚招,真正的暗招是后面这珠花,柳含烟由于刚站稳就又运功起身,由于惯性没有站稳,躲闪不及,被擦伤了衣袖,一道浅浅的血印出现在手上,柳含烟开口,“女人,你想杀了我?”李小然回头,看着柳含烟,“杀了你,如果不是知道是你,就冲着你偷偷摸摸的行为,换了别人,脑袋早就搬家了。”说完,眨眨眼睛,又开口,“军师大人过来有何贵干?”柳含烟开口,“你们此去没有使唤丫头,我把前几天收的那丫头转给你,带走了,端茶倒水暖床,你看着办?”说完,柳含烟,转身,走到门边,对着外边说,“进来吧。”门外走进来一个白衣美人,正是那天卖身葬父的季香萝,李小然看着那女子,美的有些妖了,就开口,“你会什么?”季香萝开口,“奴婢端茶倒水,捶背按腿都会,小姐,请你带香萝走吧,香萝保证一定把小姐伺候的好好的。”一副惹人怜爱的表亲,看得李小然也是一阵动容,只是那心里不停的在鄙夷,真恶心,该死的女人,就知道演戏,既然想演戏,好吧,成全你,“好吧,念在你是一个苦女子,在含烟这里又是很不方便,你就随我到竹园去吧。”李小然好脾气的开口,天知道这样说话多别扭,可是没办法,淑女嘛,要知道大家闺秀总是这样温婉的,只是是不是温婉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终于在酉时前搬了过去,当然那俩病号也搬了过来,李小然架不住柳含烟的请求,说一定要把李小然安全的送过去,李小然无奈,只得同意,来到与梅居摇摇相对的竹园,李小然好心情的看着竹园字,和梅居那字出自同人之手,看来不是柳含烟写的,而是之前的太子现在的皇帝即墨云的笔迹,李小然此刻再看字,觉得一种隐含的大气,有种被压抑久了的那种痛苦的挣扎,李小然知道生在皇家自是有许多身不由己,可是心如果不那么贪婪就不会有太多的杀戮,所以,人是自然界中最好斗的物种,李小然正在思量的时候,门开了,从里边出来的正是司无名后边跟的是离央,司无名开口,“快进来,外边有些冷,你身子不好,还是注意保暖。”说完,拖着李小然直接往内室走去,李小然打量着这所院子,院子分前厅,中厅,后院,左边是花园和赏景的,右后边是洒扫的人员住的,前厅有间屋子,是会客用的,还有一间棋室,中厅有两个大房间,供好友品茗诗词歌赋,后院就相对简单了,是半包围的房子,正屋和左右厢房,司无名住在正屋的左边,理所当然的右边的就留给了李小然,司无名已经让属下都收拾好了,左等右等不见李小然来,就在他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暗卫传来消息,李小然到了,他赶紧迎了出去,这不,刚好看到这丫头站在那里出神,司无名边走边说,“我把厢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今日就先休息,等你明日看看,哪里还需要再修葺,到时候直接吩咐下人去做就好了。”司无名简单的交代,李小然‘嗯’了一声,随着司无名进去了。司无名只觉得心里上一种满足感,深深的幸福感充斥着全身,离央看着他人相携进去的身影,心里一阵酸楚,自己爱了那么久虽然无名对她也算是温和有余,可是她总感觉离她好远,远的让她一味的想放弃,可是每次只要他一召唤,自己又巴巴的赶了过去。
柳含烟开口,“喜欢上一个人很简单,可如果包容他就很难,学着去爱屋及乌,就会发现,其实很简单。”柳含烟说完,当先一步跨了进去,他追着司无名和李小然开口,“喂喂,师兄我还在这里呢,怎么这么不懂长者为尊啊。”离央站在那里想柳含烟说的话,难道他喜欢李小然,天哪,太不可思议了,可是李小然已经成亲了,离央又转念一想,柳含烟什么时候在乎过世俗理念,罢了,爱屋及乌,也不错。
离央赶到前厅的时候,只有柳含烟一个人坐在那里捧着水杯,看着袅袅的茶叶,无语的逗弄着,离央黑线,小孩子脾性还是没有变,真是骗了外界那么多人。
“含烟,你说,明日的事会顺利吗?”离央开口,她总感觉明日的事不会顺利,说不出来的感觉,柳含烟把茶水放在嘴边,“嘘”然后抿了一口,在外人看来,柳含烟是在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