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朕在里雅闲宫附近的一个废弃宫落里发现了几个宫女和嬷嬷的尸体,小刘子去看了,正是雅母妃和月母妃宫内的人。”说完,眼光直直的盯着对面那几个人,凤玲珑浑身一抖,她看着母妃,“奶娘今早没有出现。”月太妃闭了闭眼,“造孽啊造孽啊。”乍听这话,南宫凤涟很是惊奇,为何月太妃这样说,月太妃睁开眼,“皇帝,一定要查到真凶,严惩不贷。”估计她一辈子也找不到真凶了,因为真凶已经逃之夭夭了,南宫凤涟走到软榻边半揽着李小然,仔细的替她舒展那紧蹙的眉,“然儿,相信我,肯定能找回孩子,我向你保证,一定能找回孩子。”南宫凤涟真诚的说,就在这时,宫人来禀,说是碧湖山庄有人前来求见,南宫凤涟本想说不见,可是一想到如非大事,赫连迟绝对不会来皇宫的,再说干爹干娘已经被送走了,要么就是他有了线索了,南宫凤涟推说,“然儿,我去看看,是不是那里有了线索了,很快就回来。”李小然点点头,看着南宫凤涟消失了,她在心里说:三哥,我自是知道你喜爱与我,可是没有办法,我只当你是三哥,南宫凤涟的身影消失,李小然的眼睛流出两串泪滴,凤玲珑开口,“别演了,人都已经走了,实话告诉你吧,那手脚是我做的,怎么,生个妖怪,感觉如何?”李小然擦干眼泪,站起了身子,“你以为你能算计得了我吗,信不信我可以再算计你一次。”说完,拍拍手,揽月从内室出来,肩上背着一个包裹,李小然开口,“准备好了吗?”揽月开口,“主子,准备妥当。”李小然说,“我准备走了,去找我孩子了,至于你们这群饭桶,还是留下来继续当米虫吧,别哪一天发现自己信奉的君王变了,别哭得找不到北就行,走之前,送各位一份大礼。”李小然直接从几人的身边过去,揽月跟在后边,血迹被她随手丢下,凤玲珑这当口再不明白的就枉为才女了,可是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哪还有李小然的痕迹,着急的还有李瑾,她赶紧唤人去追,说是第一夫人离宫了,请皇帝赶紧派人去追,然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凤玲珑直接打断,凤玲珑开口,“母妃,既然已经挑明了,我想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说完,吹了一声口哨,外边有大批黑衣人涌了进来,直接跪地,“主子吩咐。”凤玲珑开口,“分成五队,四队去东西南北城门,迅速的占领城门,还有一队跟我去御书房,我的好哥哥做皇帝的确不怎么样,不若让给妹妹坐一下那张龙椅,几位母妃意下如何?”说完再不复那个娇笑的小女生,而是扬着一脸精明的奸诈神情,李瑾开口,“好啊,小蹄子,你要造反?”凤玲珑开口,“造反?何来造反之说,我们都是凤家儿女,只是因为他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确不怎么样,所以,作为妹妹我替他分担一下,这也没有不妥吧。”话刚说完,“的确没有不妥,可是哥哥不想你替我分担怎么办呢?”接话的正是南宫凤涟,然后一袭明黄龙袍的男人进来了,他看着屋内的几个女人,忽然看到了地上的血迹,瞳孔一缩,“你们把然儿怎么了?”话一落,李瑾赶紧开口解释,“我们几个没有怎么着,是她自己走的。”说完,缩了缩头,南宫凤涟此刻的表情如地狱使者一般,眼神的焦点自始至终就在那地上的血迹上,身后的赫连迟开口,“皇上冷静。”然后看了看那血迹,如果是常人流了这么多血早已经死了,可是那人却是把血迹流了很远,看来她们是没有撒谎,南宫凤涟开口,“你们对她说了什么?”他不是傻瓜,赫连迟能看出的情况他看不出,可是他不相信,不相信她会离开他,她不是很爱他吗,为何还会离开,难道他们之间的情感不如外界传言的那么深。
皇上的近侍蒋政的府邸后门,此刻这里有一辆马车正准备待势而出,蒋政及同朝的几个好友齐齐的躬身恭送马车的离去,马车在车内人的晃动撩帘作为提醒缓缓而行,马车是上好的琉璃丝绸,在四方的边沿上挂着四盏小小的琉璃球,随着马车的晃动,那球儿也一摇一晃,马车的帘子紧紧的闭着,驾车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眉清目秀,不用怀疑,这辆马车上此刻乘坐的正是李小然,驾车的是乔装过的揽月,待她们走后,身后的蒋政几人齐齐直身,蒋政开口,“都安排好了吗?”身后的几人都齐齐点头,“去书房谈吧。”蒋政再度开口,几人鱼贯而入,进入院门,蒋政随手把院门反插上了,几人一路来到书房,奇怪的是,这府邸此刻没有一个多余的闲人,空空如一,待几人坐定,蒋政开口,“一展和和陶然四人现在兵营,他们可以借诈死脱身,至于我们几个人,就先按兵不动,反正家眷都已经送走了,有主子保护,应该无事,对了,刘大哥的妻子快生了吧。”一听这话,刘明乐呵呵的点点头,“就这几天了,主子说让我不必担心,人保护的很好,前几天那女人还给我写信,说是又胖了一圈,还说主子托人给她准备了很多吃食,让我不必担心。”刘明的第一个孩子,本来这里边就他成亲最早,可是遗憾的是两人一直没有孩子,也许是太急于想要达到某种目的,所以压力难免有些大,李小然给他们建议放松心情,结果一放松就怀上了,后来他怕妻子成为他的软肋,就央求李小然把人带走,李小然遂派人接走了,蒋政说,“那好吧,就按着之前计划的,这个男人盘踞了那么久,也该退下了,只是这事我们不用急,自有人去做,对了,派出的人有消息了吗?”邹明摇摇头,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找到九王爷,邹明开口,“难道世间真有人如此相像吗?”蒋政点头,“简直是难辨真假,如果不是主子了解内幕,我想我们都会被糊弄的。”邹明说,“主子不是说世间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吗?”蒋政开口,“也不知道顺利出城没?”代华开口,“别担心了,主子身边有揽月那个小人精,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代华的话音刚落,付文清说,“时候不早了,都各自散了吧,刚下朝就聚在一起给有心人看到会起祸端的。”说完,在几人的点头同意中,各自散了。与此同时,那辆豪华的马车走到东城门的时候,城门口的值班人员换成了一袭黑衣的黑甲军,这是凤玲珑的外公的军队,凤玲珑的外公年轻的时候曾是一代将军,在他上任期间,偶尔有一些兵士无故的消失或者役,怪不得呢,原来都是挪作他用了,揽月开口,“主子,怎么办?”李小然开口,“沉着点,直接出城。”果然,刚到了城门口,马车就被人拦了下来,揽月开口,“军爷,我家主子急于返乡。”那黑衣人开口,“今日城门只准进不准出,赶快回去,耽误了爷的事,保管你吃不了兜着走。”马车内的李小然气急,奈何肚子一阵抽痛,该死的,这几日不宜大幅度的动作,揽月从袖子里递出一锭金子,“军爷,行个方便,这是我家主子给弟兄们喝茶的茶水钱。”那黑衣人直接把金子退了回来,“我再说一遍,回去。”刚说完,一身的戾杀之气,揽月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马车内传出了李小然的声音,“月,不必客气了。”话落,驾车的揽月气息陡的一变,手中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长剑,长剑嗡嗡作响,再一看,刚才出言不逊的黑衣人的头颅依然掉落,在边上看好戏的百姓齐齐后退了几丈远,这边的响动已经惊动了其余的黑衣人,他们齐齐飞身而下,揽月开口,“公子?”车内的那个珠圆玉润的声音再度响起,“十个呼吸。”揽月深呼吸了一口气,连个招呼也没有打,而是直接下了杀招,不到十个呼吸,刚才下来的二十几个黑甲军全部死于非命了,无一例外,头颅齐齐掉落,揽月长剑一手,运气丹田的气体,右手一扬,那厚厚的城门轰然而塌,刚一塌落,又有四五十个人从天而降,他们齐齐的围住马车,揽月开口,“公子,他们的援军?”话刚落,马车的车顶直接悬起,马车内飘出来一个白影,当马车盖子落下的时候,白衣人已经没有踪影了,马车内的李小然开口,“走吧,这下干净了。”揽月回身,好家伙,主子的飞花落雨练成了,她扬唇一笑,“恭喜主子了。”李小然开口,“回去之后,你们都可以开始练习了。”揽月一个开心,嘴里说着,‘驾’马车扬长而去,待那马车离去之后,四方的百姓才猛然惊醒,轰然逃散,真变态啊,还好,他们都是良民,之后有京畿护卫出现,查看了一下这些死者的伤口,京畿李大人开口,“都是一击毙命,看来遇到对手了。”随后又派出高手沿途追寻,特别交代碰到的话不可硬碰,要先通知皇上,而后命人清理了尸体,他则是回宫向皇上禀报这里的事情,可是皇上那里忙的焦头烂额,此刻根本没有心情管理一个个的小毛贼,可不是吗,南宫凤涟此刻就在游凤宫,面前是刚才还欲逼宫的凤玲珑还有那几位母妃,呵呵,名义上的母妃,多可笑的称呼,南宫凤涟开口,“说吧,这件事你们是一起密谋的还是玲珑你自己的主意?”凤玲珑似是不敢相信,仅凭他一人就可以将她制服,不是说他的九哥最疼爱她吗,为何忍心出这么重的手,南宫凤涟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疼你是一回事,现在又是一回事,倘若你安分守己一些,朕会让你衣食无忧,并且会为你觅得一良胥,可是你如此的不知好歹,竟然想害朕的然儿,又想霍乱江山,你可知道,今日如果你成功了,会给那些藩王多少机会,他们会打着清君侧的机会铲除你,到时候,你从朕这里轻易而得的江山就会拱手送给别人。”凤玲珑似是不敢相信这是她的九哥,原来他一直也没有置身事外过,是人都说九王爷清心寡欲,不理会朝事,就是做了皇帝,也是那些个臣子在替他打理江山,都错了,都错了。
就在这时,刘亮附在南宫凤涟的耳边说京畿护卫总领李宓大人有事容禀,南宫凤涟开口,“让他进来。”想也是,没有重大的事,那京畿李护卫总领李宓敢越俎代庖,毕竟他上头还有人呢,李宓一听刘公公说皇上召见他,赶紧诚惶诚恐的进来了,一进来,看到屋内的状况,心下一凛,坏了,皇上在处理家事,李宓赶紧跪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凤涟开口,“直接说正事。”李宓开口,“臣今日去巡逻之际,发现了四门有黑甲军的尸体,这些黑甲军经臣下派人指认,分别是之前已役的兵士,如今又死而复生,臣下认为此事非同小可,就急忙进宫面圣,另外,杀死这些护卫的是一对年轻的主仆,臣下已经命人前去追踪,嘱咐说不得伤害,一切待皇上定夺。”瞧人家李宓,多会办事,南宫凤涟一听就知道那二人必是李小然和她的婢女揽月,因此笑笑开口,“一路跟着,不可伤害,朕随后去接了她回来。”南宫凤涟此刻只当是她在这宫里受了委屈,想出去散散心,也是,麟儿踪影全无,放任到谁的头上,都不会开心的,何况她也没有闹,一直都是别人在找她的麻烦,既然如此,那些找她麻烦的人都可以去了,南宫凤涟挥挥手,那李宓如同得到大赦一般赶紧谢恩离去,南宫凤涟就静静的坐在主位上,一动不动,赫连迟在一边摆弄着两只脚丫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