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首钢琴曲他是怎样做出来的!
因为从专业出身,聂喻丹、董雪琴和夏侯瑶瑶很容易听出这首曲子的不同寻常之处,同时也更是知道这首曲子将对今天之后的钢琴史,就像前几天李悠扬一首《回家》在萨克斯风史上将留下多么精彩绝艳和浓墨重彩的一笔!
此刻,说歌王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伟大,他已经完全的成为这世界上毫无疑问的音乐之王!前面一首萨克斯风《回家》,和如今这首《致爱丽丝》都已经将他本身的光环和调性又无限拔高!
高的真的无法再高!
歌曲!歌曲!
好像从词义来看,好像是先有歌才有曲,但是在地位上,千百年来,歌手,就算再有名,对这个社会,对人类发展文明史的贡献再大,也会被人冠以戏子的名号!更有甚至,在地球上,更有如过江之鲫的键盘侠圣母婊,根本不看一个歌手成长背后的心酸和努力!动不动就一口一个戏子叫的那叫一个欢实,更是万变不离其宗的在娱乐版块狂喷明星歌手以及发表明星歌手的网站编辑等等,一面又开始叫嚣,而且恶心至极的叫嚣——看看现在明星们挣多少钱,为国家默默奉献的科学家又赚多少钱?还不如把这些钱给科学家,或者,给明星的钱还不如在大山深处多建几处学校多铺几条路;要是科学家和大山深处的孩子还不够,那么还有最广大的农民朋友么,农民这么穷,有给明星的钱,还不如把钱都给贫困的农民伯伯等等……
我呸!李悠扬在地球上每当看到这种八竿子打不到一处似是而非的言论都会大为光火,社会分工各有不同,难道明星就不是凭实力凭本事赚钱的吗?这种仇富心理看不得别人好的德性,一方面是这个社会千百年来重农抑商的封建遗毒在作祟,另一方面则是这个社会世人严重的心理扭曲和病态才造成的!
网络暴力严重致斯,长期以往,李悠扬甚至都觉得可以引用林则徐那个振聋发聩的呼声!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中国喷子,在地球那个世界里最恶心的群体,没有之一!
其特点如下:好也喷、坏也喷,穷也喷、富也喷,强也喷、弱也喷,说话也喷、沉默也喷,公开也喷、保密也喷。晴天喷、雨天喷、冬天喷、夏天喷、走路喷、坐车喷、站着喷、躺着喷、吃饭喷、拉屎喷、懂的喷、不懂装懂的也喷,会的喷、不会装会的也喷,醒着喷、睡着了梦里也喷,喷子无所不能、无所不喷,其实喷子只有一双有眼无珠的眼眶、只有一只闻不出香臭的鼻子、一对儿听不进忠言的耳朵、一张胡说八道的嘴巴和一堆不会思考的大酱。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愤世嫉俗;因为被人漠视,所以狠刷存在感;因为不被关注,所以哗众取宠;因为不思进取,一事无成,所以责怪社会。
这个群体就是社会的垃圾,就是人类的蛀虫,只是恰逢盛世,言论自由!要是倒退几百年或者几千年,这帮人绝对是焚书坑儒以及每次文字狱最合适的打击对象,绝对一抓一个准,绝对不会出现冲天冤情!
当然,李悠扬如今在的这个世界,民众个人的普遍素质何止高了地球上的某些人太多层次,所以并没有那么多的喷子,但是不管喷子多寡,由于这个世界和地球的高度类似,历史的发展走向高度的相同,说实在的,唱歌的歌手还是没有一般音乐家,特别是钢琴家的社会地位高。
如果单独只作为一个歌手,那么你的地位就是再高就是再牛,就是在人前尊称你一声歌唱家,可是在大众的潜意识里,你其实还是一个艺人,而钢琴家和其他乐器的演奏家呢?
一旦成名,那么你就一定是一个艺术家了,而且也是潜意识里面承认的那种艺术家,所以说,别看一个是艺人,另一个是艺术家,都带着一个艺字,但是其中的意味相差之间可就天壤之别了。
所以,此时聂喻丹三个女孩儿听着李悠扬这首《致爱丽丝》想到这里,虽然不知道在另外一个也叫做地球的世界有着一群叫做中国喷子的神奇生物的存在,但是在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其实还是将自己乃至李悠扬都当做了一个艺人,只是李悠扬这个艺人有点妖孽足以超神罢了,但是此时当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到李悠扬萨克斯风《回家》和这首钢琴曲《致爱丽丝》的演奏外,一个个顿时震惊的在也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是夏侯瑶瑶深深的一声叹息,然后喃喃的说道:“这首曲子一出,他将不止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歌王,而且更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大师!他不仅将载入音乐史更将被载入世界艺术史!”
夏侯瑶瑶此言一出,聂喻丹和董雪琴也是不住的点头,特别是聂喻丹更是痴痴的望向李悠扬,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虽然这首钢琴曲是李悠扬点名送给杜莎莎的,但是,要是李悠扬也能送我一支这样的曲子,我此生就算回到遥远的国内,此生再难与他相见,那么此生也真的无憾了……
莎莎这一病,仿佛得到了这天地间李悠扬全部的宠爱,真的是病的太值得了,这支曲子李悠扬究竟是怎样构思出来的,说不得我得和他交流一下,这是董雪琴的心思。
夏侯瑶瑶则想到,远走他国的这几年我真的是虚度了,要是早能回到国内来到李悠扬的身边,是不是我也一样可以亲眼见证他是怎样一步步的走到这样的顶点之处,真羡慕杜莎莎她们四个,特别是李依依和陈颖她们两个,竟然有幸和李悠扬一起长大….
夏侯瑶瑶三个女孩儿瞬间被李悠扬这首《致爱丽丝》折服,望向李悠扬的目光已经从朋友从伙伴从被歌迷各种场合一顿吼,暗暗也产生的今生非此君不嫁或者今生不嫁此君还能嫁谁的半推半就的情愫中,一下子上升到狂热的崇拜和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