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醉一脸羡慕:“哥,你才是真正的雄性。把得住雌的,还重情重义!”
“那是...我倒是有问题也想问你,刚才你们在那里忙活什么呢,还拿着水凝兽。”
采醉掏了掏口袋,掏出一只水凝兽。
许山定睛看去,淡蓝透明的水凝兽中含着一枚通红的种子。
“我们在此处培育龙血木,这是上面要用的炼丹材料。龙血果的种子一旦落下极容易死亡,即便在这种环境里还是难保稳定,但是用水凝兽包住就可以保证种子的存活。”
“嗯.....”许山目光灼灼盯着水凝兽,脑中想法涌起。
这不起眼的小妖兽可真是个好东西,天然斐济杯,还能当保存种子的容器...
果然一条内裤,一张卫生纸都有它的用处。
这东西有大用,或许明天就有大用!
“你这水凝兽还有么,能给我几个么?”许山张口索要。
采醉也不废话,又掏了掏腰间小口袋。
掏出一只没用过的水凝兽,许山揽入怀中,接着比划道:“还有么,有小点的么,豆大的那种。”
“水凝兽幼崽么..我找找。”采醉翻了一阵,掏出一颗豆大的水凝兽幼崽,“这太小了,还要再养一段才能用,你用它干嘛?”
许山也不说话,将其拉至眼前,仔细观察。
水凝兽两只小小的眼睛活灵活现,换成黄色简直堪比黄豆人表情。
端详了一阵,许山拿出雪茄,开了个小洞,将其塞了进去。
放进嘴里一咬,嘎嘣一下,水凝兽幼崽四分五裂。
许山深吸一口烟,口感柔和了不少,不自觉轻点起头。
还是爆珠口感好...
“行了,就不跟你多说了。记得下午去约他,明天把人约出来,后天我就给你结尾款。”
“妥了哥,等我好消息吧!”
......
翌日。
牢房歌声时隐时现,气息奄奄。
宫沧一根一根抽着烟,丢了满地的烟头儿,时不时看向牢房。
许山斜了他一眼,道:“兄弟,你紧张个啥。我不就是跟采醉简单聊一聊么,没说别的,怎么还想呢?”
“没有,没有。”宫沧心不在焉应付了两句。
许山道:“那就好,我看现在里面的情况差不多了。按照这个进度来说,明天就可以进行下一项,今天要做好收尾工作,我估计这一宿我就得在这牢房里了。”
“什么?!今天你要一晚在这牢房里?”宫沧诧异抬头。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许山明知故问。
“没...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我晚上有点事啊。”
“什么事?”
“唉,我实话跟你说吧。昨天采醉来找我,约我晚上过去见她,你真没乱说什么吗?”
许山声调拉高:“我还能给你添乱啊?他找你不是好事么?来找你的时候态度怎么样?”
“态度挺好的,笑呵呵的,感觉不像是坏事。”
“那太好了!指定是有点好处,那你就去呗。”
“那不行啊,留你一个人在这我怎么放心。”
“呵。”许山无奈一叹,“我都在这快一个月了,你忙你的去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美人相邀你要是不去,下次还哪有这机会了。再想把上他可就难比登天了!”
“可是....”
“那你就陪我一直在这,等到了时间你就过去。说完了话再回来也耽误不了什么不是?”
许山声调忽然变得深沉:“我跟你说,这女的主动找你是好信号...交配的季节到啦!”
“不是,就约我这一次就交配啦?”宫沧浮想联翩。
“咱们又不是人,哪那么多条条框框...我跟你说,凭借兄弟我多年的阅历,采醉那女人的类型绝对是....”许山话说一半,声音渐消。
宫沧急道:“什么类型,你大点声啊!”
“反差!绝对的反差!反差到你都不敢相信!乍一看,不近人情,等你走近又热情似火,错不了!修士乃至咱们那不都是一样的吗?境界越高欲望压抑的就越厉害,这种女人你一但打开心门,那就是烈火烹油啊!”
许山阴恻恻的笑了,巨大蝠翼抬起拍着宫沧的肩膀。
“哥们儿,整好了这把你可吃上水煮肉片了。”
“真能吃上啊?”
“我怎么清楚,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是他吃上热狗了呢。”
听着许山低语不断,宫沧只觉得浑身开始燥热。
想了一阵后,咬牙道:“好,等到下午你先自己驯着,我去会会采醉,等我回来!”
“没问题,祝你成功!”
.....
天色将晚。
许山还在挥舞着黑翼在牢房里比比划划指挥。
宫沧在门口掐算着时间,下一刻道:“兄弟!兄弟,出来一下。”
许山出门,宫沧道:“时间到了,我该走了,你好生在这驯着我马上回来。”
说罢,他急急忙忙转身便要离去。
许山赶忙拉住他:“急什么啊,你先冷静一下,这样太影响人家对你的印象了,就你这样还想吃蝴蝶肉?”
“有理,有理...那我先抽根烟。”
“抽我的。”许山递过一根雪茄。
宫沧叼在口中憨笑:“你我的有什么区别的,不都是一个....嗯?这烟屁股里夹什么了?”
“这叫爆珠,我用水凝兽肉做的,咬碎了再抽口感能柔和不少。”许山从怀中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水凝兽,“我发现这真是好东西,妙用无穷。”
“嗯!口感确实变好了,还有什么妙用?”宫沧抽着烟问道。
许山反问道:“兄弟,等会你就知道了。我先问你个问题,你们啸月族一般能坚持多长时间....就那事。”
“一两刻钟吧。”
“这么短?!”
“卧槽,你多长啊?”
“呵,不敢相瞒,我们没修炼成妖兽一次七八个时辰不在话下。那现在修炼有成怎么不得战他个几天几夜啊。”
“牛逼!”宫沧竖起大拇指,心中陷入自卑,可转念一想又不忿道,“那你们一年几次啊。”
“一次。”
“那你总时长不行啊,净跟我这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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