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几声枪响,我们全都齐刷刷的望向体育场的方向,
“体育场里开枪,不会闹出什么事吧,”我皱紧眉头问向骡子,
骡子想了想,摇头道:“这地方最近在改造,里面基本上都是工人,待会我找找工头,先吓唬吓唬,完事塞俩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岛国虽然不像欧美地区枪支那么泛滥,但也时常有枪击事件发生,放心吧,警视厅的人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我害怕?烦,最近我老板熊我很多次了,”我点了点脑袋,
这时候猛地听到蔡亮,一声怒喝:“谁在车里,滚下来,”
我扭头望向金杯车的方向,见到蔡亮拎着棒球棍,恶狠狠的指向车内,金杯车一阵“簌簌”乱动,很明显车里面的确还藏着人,一瞬间我后背泛起一层冷汗,
大意了,只顾着看几个杀手逃窜,根本没注意到金杯车里竟然还藏着人,这他妈要是被人从背后“突突”两枪,乐子可就闹大了,骡子摆摆手,两个马仔马上攥着手枪走了过去,厉喝:“滚下来,”
“草泥马得,都给我闪开,”紧跟着就看到从车里蹦下来一个魁梧的身影,那家伙两手拖着一杆“五连发”,枪口指向我们咆哮:“大不了同归于尽,”
看清楚壮汉的模样,我顿时咧嘴笑了,同时朝着他的双手看了过去,朝他昂了昂脑袋嘲讽:“童虎,你跟我开玩乐呢,来,你开枪,,我站着不带闪的,看看你到底使哪根手指头叩扳机,”
从车里下来的汉子正是童虎,童虎脸色灰白,两只手上套着白手套,做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别人不清楚是咋回事,我再了解不过,上次酒吧门口一役,童虎被李俊杰剁掉九根手指头,我还特别交代过把他的指头拿去喂狗,我不相信狗日的有再生能力,一两个月又长出九根手指头,
“铁子,你使鸡八开枪呢,来,照着我心口干,要是眨一下眉毛我都不带承认是你爷爷的,”我戳了戳自己的心窝,朝着童虎咧嘴笑道:“你你都狼狈成什么逼样了,咋还有心搁这儿跟我装浪子呢,昂,”
“赵成虎,你不用嚣张,”童虎破口大骂,两只眼里闪着仇恨的凶光,
“还特么赛脸呢是吧,”蔡亮一棍子直接挥向童虎,童虎吓得赶忙往旁边闪躲,蔡亮一棍子把金杯侧门玻璃给砸的稀碎,我抱起手枪指向他冷哼:“把你的破逼枪举到头顶上,然后跪着爬过来,”
“别他妈欺人太甚,信不信我,,,”童虎扯足喉咙嘶吼,话刚喊出口,蔡亮一棒球棍抽在他脊梁上,把他打了个踉跄,跌跌撞撞的趴在地上,手里的五连发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欺你怎么着,你有脾气是咋地,”我把枪口顶在他额头,顺手把他套在手掌上的两只白手套给了拽下来,指着他右手上唯一剩下的小拇指冷笑:“你是准备用一阳指点死我么,”
“草泥马得,”童虎睚眦欲裂的咆哮,
“亮哥,给他漱漱嘴,狗日的看来还没会人话,”我一脚蹬在童虎的脸上,朝着蔡亮摆摆手,
蔡亮两手攥着棒球棍“呼”的一下砸在童虎的嘴上,当时就把他的两颗大门牙给抡飞,满嘴淌出了鲜血,
“跪稳,别弯腰,”蔡亮再次举起棒球棍子照着童虎的脑袋削了过去,连续几下,童虎就被砸的昏厥过去,
十多分钟后,白狼、王兴和李俊杰带着一干骡子马仔从体育场里出来,我看了眼王兴问道:“搞定了,”
“嗯,跑了一个,”王兴点了点脑袋,
“剩下的事情你来处理吧,我们先走一步,回头有啥问题及时给我打电话,”我冲骡子招呼一声,然后带着哥几个拖起童虎钻进了车里,迅速离开,
“去哪,”王兴坐在驾驶座上问我,
“去工地,让田伟彤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审审周泰和的战士,”我沉思了一会儿出声,
十多分钟后,我们出现在工地里,工地才刚开始打地基,清理地表,所以用的工人不太多,田伟彤把我们带到一间工人们住的临时活动房里,朝着我低声道:“三哥,我把这片的工人都安排到别处去了,你们放心的整,”
“别告诉菲菲,”我拍了拍他肩膀道:“你也忙你的去吧,”
田伟彤在我们这个团队里一直都是扮演着白道生意人的角色,而且他本质特别的朴实,我不想让太多血腥的事情影响到他,
等田伟彤离开以后,我们哥几个叼着烟似笑非笑的看向躺在地上装死的童虎,这个损篮子的身体素质特别棒,在我们刚刚把他拖下车的时候其实就已经醒了,只是故意在装昏迷,
“小白,你自由发挥吧,问出来他吴晋国或者哑巴藏在哪,不论什么法子,”我朝着跃跃欲试的白狼打了个响指,
白狼亢奋的“嗯”了一声,转身出门,没多会儿提着一桶水和几根空心钢管返身回来,他先把几个钢管交给李俊杰一伙人耳语了几句,然后一桶水直接浇到童虎的身上,童虎马上打着激灵从地上坐起来,
等童虎刚坐起来,李俊杰带着?皮他们直接围上去,照着童虎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猛敲,直打的童虎头破血流,哇哇乱叫,
大概打了五六分钟左右,童虎再一次晕厥过去,白狼从门外再次接了一桶水,淋到童虎的身上,童虎又一次打着冷颤睁开眼睛,嘴里的牙齿已经不剩下几颗,脑袋、脸上全是血迹,惊恐的挪动身体,
李俊杰哥几个怪叫一声,一股脑又围过去“噼里啪啦”的开砸,
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持续了五六次,童虎哭了,真的是咧开嘴嚎啕大哭,跪在地上朝着白狼含糊不清的乞求:“朋友,你什么都不问,就这么一茬接一茬的打我,到底想干嘛,”
“现在问你,你肯定不会实话的,俊哥,继续吧,”白狼双手插兜,舔了舔嘴唇:“而且你知道我们想要问什么,想的时候,你自然会,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整死你,”
“赵成虎,咱们都是寄人篱下的可怜虫,换做你是我,你会出卖自己主子么,我身上穿的,家里用的,包括亲朋好友的工作全是周将军赐予的,你让我卖哑巴可能么,”童虎嘴角流着掺杂鲜血的津液,呼哧带喘的望向我,
“你现在是跟我对话哥们,不要烦我大哥,k不,”白狼一脚将童虎踹趴下,森然的诡笑:“你的没毛病,周泰和既然给了你那么多,你是得有点立场,我这个人呢,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铁骨头化成骨头汤,鸭子嘴炖成棉裤裆,准备好了么,”
“你到底,,到底要干嘛,”童虎皱着眉头,往旁边慢慢爬,
白狼抓起一根削尖的钢管“噗嗤”一下扎在童虎的左腿上,鲜血顺着钢管渗透出来,就跟拧开的水龙头似的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地上,
“这是第一根,咱们继续第二根哈,”白狼眉心一紧,又抓起一根钢管“噗”一下扎在童虎的右腿上,
“啊,草泥马,,”童虎痛苦的哀嚎起来,
“不要动,不要喊,手碰一下钢管,我立马打死你,”白狼邪魅的摸了摸童虎的脑袋,表情极其认真的:“挺够十分钟,你如果还能牛逼哄哄的告诉我,你是周泰和的子弟兵,我就放你走,大哥,我能了算不,”
我点了点脑袋:“你了算,”
童虎剧烈喘息着,跪在地上,身体如同筛糠一般的抖动,看上去忍的特别辛苦,
白狼蹲在边上,点燃一支烟,微笑着道:“何苦呢兄弟,反正你早晚是要的,多此一举受这么痛干啥,我告诉你哈,但凡我想知道的事儿,总能撬开对方的嘴,不跟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