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两个人!(1 / 1)

周宇语出惊人,让杨世武和燕茂宗都惊呆了。

杨世武暗暗咂舌。

周宇胆子太大了,居然琢磨着要杀了杨天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想看,刑殿特使要是在秦州死了,那刑殿不得翻了天了。

“这……”

燕茂宗摇头道。

“周宇,你还是别瞎想了,这个级别的人物,动不得。”

周宇却浑然不在意。

“正因为大家都认为动不得,所以动了之后,才更有威慑力。”

周宇已经看出来了,秦州这帮本土势力对刑殿害怕的紧呐。

要是能动一动杨天鹏,恐怕以后,秦州本土,再没有人敢跟他为敌了。

如此一来,林家在秦州,便可高枕无忧,放手发展了。

周宇也就有时间去全力寻找那六大叛逆的消息了。

燕茂宗深吸一口气,说道:

“其实,若是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你若能把杨天鹏杀了,那也就杀了,大不了跑路,龙国这么大,你随便钻进哪个深山老林,就算是刑殿,也不见得能找到你。”

“但是,你有你的家人和朋友,他们才是最大的问题。”

“所以,如果你非要动他,那么就得找人保住你的朋友家人,而整个秦州,只有两个人能做到这一点。”

“哦?”

周宇眉毛一挑。

“谁?”

“祁州长,和秦州武阁的部长。”

“祁州长自不必说,他是秦州的一号人物,总管秦州所有事物,拥有最大的权威,而秦州武阁的部长,则是代表秦州武道的最高权威,这两个人同时出面,才能保得住你,及你的朋友家人。”

“不过,就算这两人要保你,也仅限于在秦州范围内,一旦离开秦州,你的麻烦还是会很大。”

周宇眉头微微一皱。

燕茂宗说的很有道理。

他自己确实是不怕,但是,林家人以及他在延城、省城、吴城、榆城的那些朋友,恐怕就麻烦了。

燕茂宗又补充了一句。

“周宇,祁州长若是要出面保你,代价会很大,仅仅是因为救了我这层关系,还不足以让他付出那些代价。”

“我想,这一点,你应该能理解。”

“另外,秦州武阁的部长,已经有五年多没有露面了,他此刻身在何处,尚未可知,所以……”

周宇点了点头。

“好,燕老,我知道了。”

“多谢燕老提醒。”

“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得跟祁州长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杨世武也开口道。

“那老夫也告辞了,再有什么事,你联系老夫。”

“好。”

周宇冲着二人拱了拱手,目送他们离开。

送走两人之后,周宇给吕方打了个电话,看看他情况如何。

一问之下,得知吕方在省城州立医院,周宇便打车直接来到了医院。

周宇来到吕方的病房时,发现病房里面还有不少人呢。

一大群陪护在旁边伺候着,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和吕方聊天。

看到周宇进来,这中年男子起身,激动道:

“周神医,又见面了。”

“徐主任!”

此人,正是省城州立医院内科主任徐涛。

上次叶凌奶奶家见了一面,徐涛和周宇请教了不少医学上的问题,得益于周宇的解答,徐涛回来之后,一连发了两篇医科论文,无论是医术,还是名望,都大幅提升。

他对周宇,心中充满了感激。

所以,得知吕方住进来之后,他立刻安排医院最好的陪护,悉心照顾吕方。

同时,也期待着再次见到周宇。

果然,周宇真的来了。

徐涛一脸激动的过来握住周宇的手,连声感谢。

周宇呵呵一笑。

“徐主任,不必客气。”

一番寒暄之后,徐涛知道周宇来找吕方有事,便识趣的没有多打扰,离开了。

周宇则是来到吕方的跟前。

“吕哥,感觉怎么样了?”

吕方笑道:

“我感觉差不多都恢复了,就是你嫂子不放心,非要让我多住几天,这不,没办法,才躺在这的。”

周宇微笑道。

“那就好。”

“对了,周宇,上次你给我的省城地铁十号线的项目,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已经开始进入实地测量、研究阶段了,就等着出方案了,不过,这个项目,好像是林家心心念念的项目吧。”

“后面怎么做?”

吕方询问道。

周宇想了想。

其实,他的本意是想把这个项目通过吕方转回给林家,不过,眼下省城局势未定,一旦现在转给林家,林洛洛必定会再度来省城,这个节骨眼上,只会徒增风险。

此事,还是往后放放吧。

周宇笑道:

“吕哥,这项目前期的工作,你就先做着吧,等时机成熟了,我再跟你说下一步的事。”

“也好。”

吕方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对了,水天月小姐来看过我了,我和她也大概沟通了一下后面的工作情况,关于你成立的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之位,我的本意是她当,我在她手下做事就行,但是她偏要我当董事长,你看这事……”

“反正,我给你表个态,我是绝对不会当董事长的。”

“你要是非让我当董事长,那我这病,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了,我就在医院继续躺着。”

周宇一脸苦笑。

没想到吕方这个年纪了,居然耍赖。

他想了想。

“这样吧,我回头去找一下水天月,跟她聊一下。”

“好。”

“那你们确定了之后,给我出任命书,我接到任命书,立马出院。”

周宇哭笑不得。

“好吧。”

正在两人聊得热闹时,忽然间,楼道上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争吵。

周宇神念一扫,随后眉头皱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