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愣了,看看韩玉辰,突然觉得,其实此前他一脸大胡子的样子也挺好的,这样不惹是生非啊,看看这张脸,以后这样的事情少不了。呵呵,那林家大小姐,恐怕要忙起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俪丫头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心思,怎么从来没看出来呢!皇上皱起了眉头,看看太后,太后很无语,你那眼神什么意思,这丫头自己想不开,她总不能打一顿吧。
“郡主,微臣是有婚约的人,郡主如此不好,还请郡主以后不要偷窥微臣了!”韩玉辰觉得,一切不好的萌芽都要尽早的铲除,不能给林汐找麻烦,绝对不能。
皇上:“……”你这么说话有点不要脸的嫌疑,谁偷窥你了!人家就是看看。
太后:“……”就这性子,数十年如一日,也不知道得得罪多少人!
“韩哥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小时候很胖的,那时候你每次来都和我玩的啊。有一次我走迷路了,被困在了冷宫里,是你把我给救出来的,你忘记了吗?!”俪郡主红着眼睛说道。
但是,说话的时候,那眼神都亮晶晶的,看的皇上不好意思,太后不忍直视,这韩玉辰是有主的了,你这个傻丫头能不能不要再瞎想了。
“不记得。”打死都得说不记得,实际上记得不记得的没有那么的重要不是吗?他是个居家的好男人,他不能做让林汐误会的事情。他不记得有个小胖妞,他每次来都抢人家的零食吃,这是黑历史,一定要忘记,对,要忘记的黑历史。
“韩哥哥,你怎么能忘记呢!你怎么能呢!”看起来就柔弱的郡主哭起来更加的柔弱了。
她对韩玉辰的记忆一直那么清晰,哪怕,后来他长残了,长的吓人了,她也还是想要嫁给他的。但是,没人给她做主,没人知道她的心思。
俪郡主是永王的女儿,永王是皇太后的亲儿子,皇上的亲弟弟,因此,俪郡主从小在宫中长大,尤其是在皇太后宫中的时候最多。那个时候,俪郡主因为长的有点胖胖的,所以,公主们都不跟着她玩,从小是有些孤独的。
好在,韩玉辰从来不嫌弃她,每次来了都要陪她,而且,她不小心走失的时候,他主动去找她,让俪郡主感动到现在。
可是,她不知道,韩玉辰为的只是那独一份的零食,从不曾注意,给他零食的小姑娘对他起了仰慕的心思。
“好了,玉辰快快去查一下宫女和太监吧,朕在这里等你!”皇上无语,这正事还没干呢,竟然差点看了一场热闹。想想林汐,皇上摸摸鼻子,他也不能坑了人家啊!
“那个母后,这俪丫头也不小了,永王那边就没什么打算吗?”皇上看着太后问道,问的太后有些不好意思,还好这俪丫头给带下去了,不然,这话让她听到得多伤心啊!
“怎么!你就知道顾着韩玉辰,恨不得想在就将俪丫头给嫁出去是吧!”皇太后不大愿意了,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不能让皇上这么给嫁了。
“母后!不是您想的那样,您也看到了,这俪丫头大了,大了也就有主意了!而且,这么大,也该说亲事,好好的找找这京城中的子弟,总还是会有好的的,到时候出嫁,我给她公主的嫁妆,母后您觉得呢!”皇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如此说道。
“公主的嫁妆有什么用,还不是个郡主。我也不想找给她找个尊贵的,找个性子好的,想来能和睦一些。”皇太后有些发愁的说道,看上谁不好,看上了韩玉辰!
“俪丫头那边,母后多开解吧。”皇上有些尴尬的说道。
“哼!不开解还能怎么样!”太后不高兴的说道,也不搭理皇上了,皇上赶忙换了话题。
而韩玉辰不过一会的功夫就回来了,可见有多着急。太后不满意了,怎么当她这里是龙潭虎穴了啊?还有,不好好的看看,就不怕探子混进来吗?
“怎么,这么快!”太后看着韩玉辰,不满意的问道。
“太后娘娘,找到一个有嫌疑的,我带走问问。”韩玉辰说道。
“找到一个?”太后怎么也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有些不大放心。
“谁啊!”太后问韩玉辰。
“哦,也不是别的人,就是个小太监,这小太监掌管茶水,但是,祖籍有些问题,我带回去查查。”韩玉辰轻描淡写的说道,皇太后的神色一冷,还真的无孔不入啊!
“好,你好好的查!还有,那剩下的孩子,去了哪里,你们查到了吗?”皇太后突然问道。
“还没查到,不过,如今各个地方的善堂都安排了监护的人,以后断然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韩玉辰如此说着,太后点点头。可是,韩玉辰明白,这些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要彻底的铲除这股势力,还要将那根源找到。
“好了,去吧,别耽误你们的事情了。”出了俪郡主的事情,太后也没了心思,皇上才带着韩玉辰离去,而那玲姑也走了过来。
“太后。”玲姑是心腹的嬷嬷,这个时候,也只有她敢靠近太后。
“那个不争气的怎么样了!”太后疲惫的问了一句,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家的孩子,她也不想看着俪郡主误入歧途。
“郡主一直在哭。”玲姑知道,这件事情她不能插嘴。
“还哭?”皇太后的神色不太好,没想到,俪郡主还在哭。
“把她给我叫来!”皇太后揉揉自己的鬓角,鬓角上雪白一片,这个年纪了就怕子孙不争气。
“是。”玲姑心中叹了口气,这次郡主做的太过分了,恐怕太后是伤心了,这郡主,不该这么伤太后的心的啊!
“皇祖母。”没一会的功夫,俪郡主走了进来,显然是从新梳洗过了,脸上看不出哭的痕迹,眼睛还是水润的。
“跪下!”太后猛的一睁眼,用手拍着桌子喊道,那俪郡主心中再委屈,还是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