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陨城刚刚那样,她很不舒服,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

一想到她刚刚几乎是毫无防备地将整个身体靠在南陨城身上,而且中门大开,她就一阵后怕。

如果南陨城刚刚要杀她,她死定了。

而且,她只见过男女之间那样,没有见过男人和男人。

南陨城到底怎么回事!

景郁怒气冲冲地瞪着身下的人,“南陨城,你给我说清楚!别跟我说你喝醉了,没用!”

南陨城在景郁睡着时就知道,这人醒来定是要生气了,不挣扎也不反抗,任由景郁压着他,眸子却水润得像是餍足地野兽。

他道:“小七,对不起。散魂香入体是为春.药,我……没控制住。”

“散魂香?”景郁反应过来。

之前从西南回来时,雪冥就说过,南陨城体内的散魂香已深入脏腑。

她见南陨城一直没事人一样,还以为已经解决了。

南陨城眼神带着歉意,“散魂香乃雪主亲制,无解。若入脏腑,便会催生血气,有春.药的作用。”

景郁小脸纠结成了一团,“男人,也可以解男人的春.药吗?”

南陨城回答得有条有理,“不可解,是一时酒力加药力发作,我没有控制住。”

“所以,你现在身体里还有药力?”

“嗯,不过已无碍,修养几日便可恢复。”

“真的?”景郁皱着眉,一肚子的不明白。

她自小接受的训练就是杀人,以最精准、最快速的方法杀人,接触的人要么是暗杀对象,要么是竞争对手。

即便是老怪物他们,在她没有足够强大之前,她也是防备着的。

刚刚南陨城对她那样……

她觉得很奇怪,身体的反应她说不清楚。

但是她不讨厌南陨城,她只是讨厌那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她很确定,南陨城在她心里跟别人都不一样。

她不讨厌他的接触,也不讨厌他的触碰,甚至更亲密,她也不讨厌。

可是她不喜欢自己不受控制。

景郁皱着眉,突然俯身,唇瓣贴住南陨城的,干巴巴地贴着,眼神里全是疑惑。

没有刚刚的感觉。

难道只有南陨城能做到?

她起身,很想让南陨城再来一次,她训练训练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可是想想他刚刚是散魂香的药效,现在恐怕已经没那个效果了。

虽然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但是景郁勉强接受了南陨城的说法。

突然,她反应过来。

“不对啊南陨城,你能控制不了春.药的药效?不应该啊。”

南陨城坐起身,眸底压抑着不明情绪,舔了舔刚刚被景郁主动贴过的唇,嗓子沙哑,“散魂香乃雪主所制,药效非凡。”

景郁眉心仍旧皱着,心里觉得不对,可是她想不出哪里不对。

她半蹲下身,与南陨城平视,“南陨城,你刚刚那样对我,除了药效发作,还有没有别的意思?”

南陨城掌心冒汗,定定地看着景郁的眼睛,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若说出来,君心如他心倒也罢,上天入海,他必为眼前人撑起一片天。

可若这人从此厌他,远离他,他定会做出不可挽回之事。到时……又该如何?

景郁奇怪地看着南陨城的脸,还是第一次见南陨城这么紧张的样子。

她只是想知道,南陨城刚刚那样,是不是因为喜欢她。

她虽然大半辈子都在杀人,可是也见过男女之间生离死别。

只不过这在她看来都很无趣。

有本事就杀了她,哭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