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当然不止这些。”

他微微一笑,“姐姐可听说过春宵一刻?”

景郁蹙了蹙眉,手臂肌肉绷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看了眼离诗诗,双眸迷离,小脸潮红。

景郁撑着额头,道:“不曾。”

乐榆扔了酒杯,直接对着小酒坛喝。

半晌,他摔碎酒坛,声音怪异地解释,“春宵一刻,取花宁国一种致幻的草制成的……春.药。只沾一滴,便可度春宵,原本是我那师兄在床笫之间与美人所用。

只因,中了春宵一刻,自制力再强的女人都会求着男人,哪怕是跪地哭泣也要求着。”

乐榆地喉结动了动,“若无男人,身中春宵一刻地女子,必会被欲念所噬,会想尽一切办法满足自己,哪怕是流血疼痛也享受其中。

春宵苦短,一夜过后,药效尽失,姐姐你会想不起来今夜此时发生了什么,你不会记得是怎么开始的。你只会记得你与我肌肤相亲,融为一体。”

乐榆一步步靠近景郁,声音逐渐沙哑。

月已中天,可整个皇城几乎灯火通明。

百姓们纷纷挤在街口,伸长了脖子往七王爷府地方向看。

整个王府被盔甲着身的将士围了三层,火把照亮了每个人的脸。

林风看着都眼熟,都是东营的人。

可是,摄政王围七王爷府做什么?

与此同时,钟逸闻府上。

吴启元匆忙禀告,“老师,南陨城带兵围了七王爷的府邸,来势汹汹,只怕不妙。”

钟逸闻也着急忙慌地穿衣,神情凝重,“上回在东营见七王爷帮着南陨城说话,还以为此二人不知何时化干戈为玉帛了。现在看来,是七王爷自作多情,南陨城终是要出手对付他了。”

“老师,可要护七王爷?现在七王爷府跟铁桶一般,无人敢靠近,声势浩大,也不知是为何。”

“此番南陨城动静这么大,不宜与其硬碰硬,去了也无用,先看看再说。”

“也不知七王爷是如何招惹了南陨城。”

这时,一旁钟逸闻的谋士突然道:“听闻七王爷近日带了一年轻男子入府,且几日未出,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吴启元脸色怪异,“你是说今夜此举……是南陨城争风吃醋?”

那谋士抚了抚胡须,“也不是不可能。否则以摄政王的性子,如何会半夜扰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难道坊间传言,摄政王肖想七王爷,竟是真的?”

“好了!”钟逸闻沉声打断两人,“百姓无事可做,日日编造流言,你们也无事可做了吗?南陨城与景郁是何关系,试试便知。

今夜南陨城带着大军,吩咐你们手底下的人,不可靠近。若他动了真怒,此时凑上去就是找死。”

“是,老师。”

七王爷府。

莫锋与林风面面相对,很难解释此时的情形。

“摄政王命我等守住王府,没他的命令,谁也不可以进出。”

林风一脸懵逼,直到看到南陨城杀气腾腾地身影,他突然狂奔向景郁的房间。

一定是王爷惹到摄政王了,摄政王来杀王爷了,好可怕!必须告诉王爷让他逃命去!

然而,刚跑了两步,后领子就被人拎住。

赤渊拖着林风远离南陨城,低声警告,“别乱来。”

林风不停挣扎,“我要救我家王爷!”

林风功力见长,赤渊要想一直制住他也有些难度,索性直接点了他的穴。

这才能好好说话,“七王爷说你笨你还真是笨,主子就算伤害自己都不会伤害七王爷,老实待着!”

林风身体不能动,嘴巴还能说话,“那摄政王这么凶,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