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仰头亲着,慢慢地,景郁撑着男人的肩膀,一点点地上移,变为俯视,身体被托着。
而某人也是不老实,自耳垂到脖子,一处也不放过,呼吸声渐重。
南陨城哑着嗓子问:“小七,小姨的避子药,可有效?”
景郁掏出一粒药就要往嘴里塞,“试试就知道了。”
南陨城忙阻止她,“还不是时候。”
景郁怒了,坐在南陨城大腿上,居高临下的问他,“南陨城,你是不是不行?!”
南陨城眸色瞬间幽暗,“小七,你知道我行不行的。”
景郁想起那夜未完的事,心虚了下,就是因为太行了,上一次才没成功。
“那你……”
“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冒险。”南陨城抱住她,脸上挂着许久不曾出现的温柔表情,仰头亲了亲她的下巴,“再等等。”
他忽而张嘴,咬了下她,恶狠狠小声道:“到时候你别哭!”
景郁皱着眉,大公主给她带来的离诗诗写的信里怎么说来着?
“……七王爷,大补汤都没用,说明摄政王这人自控力太强,据我和乔仞最近这段时间的总结,我们一致认为,摄政王唯一会失控的点,在你身上。
七王爷,听我的,女人要对自己狠一点,找雪主要一点不伤害身体的.药,假装被下了药,摄政王绝对不忍心看着你难受!信我!没错的!”
信里还有一堆勾引男人的方法,景郁没怎么记,只记住了下药两个字。
她看着南陨城低声哄他的样子,想着找大雪球拿药,他一定会用那种无语的眼神看她。
心里生气,压上去就一顿乱啃,啃得南陨城情.动不已,她都感觉到了。
景郁瞬间高兴了,小样儿,憋吧,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南陨城忍着景郁在怀里乱动,知道她是故意的,也就不管不顾不遮掩,让她时不时就碰到。
这一场互相折磨一直持续到景郁的肚子叫。
南陨城轻笑出声,“饿了?”
景郁凶巴巴地,“饿了!”
“带你去吃东西。”
说着,他整个抱起她,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一手搂腰,一手托臀,嘴角挂着坏笑。
景郁低头看了眼,一言难尽,“南陨城你可当个人吧。”
男人凑过来咬她耳朵,“你自找的。”
景郁咽了咽口水,破罐子破摔,“自找就自找,一起难受着呗。”
男人脸色黑了黑,不再说话。
景郁搂住南陨城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在黑暗的皇宫里走,闭着眼不去看路。
她好像感觉到以前那个温柔的南陨城回来了。
也许比之前稍稍坏了些,但是他仍旧是处处以她为先。
她好想念他。
这一段时间,南陨城都不怎么说话,天知道她有多心疼。
她只能陪着他,等着他。
现在好了,他回来了。
她无处安放的心,也有了归处。
只是也不知怎么了,时不时就有点想跟南陨城肌肤相亲的冲动。
鼻端传来淡淡的花香,据说是只在夜间开放的安神花。
“小七。”
半睡半醒间,南陨城忽然喊她。
“嗯。”她应道。
“以后,你就是死灵卫的主人,可好?”南陨城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在安静的夜间格外的清晰。
景郁想起今天那几个死灵卫在自己面前跪下叫主子,她还以为是跪错了。
原来不是。
她侧头,眼睫毛扫过男人的脸颊,轻声道:“那你要给我讲他们的故事吗?”
“讲。”南陨城安慰一般顺了顺她的后背,“全部讲给你听。”
“好,那我要了。”景郁应得干脆。
死灵卫是暗处幽灵,从此再不得现身人前,世人都会以为南陨城因为这一次的风波,解散了死灵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