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得,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只要你好好的,我的心就活着。”

末了,他咬牙警告她,“不许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景郁撇嘴,“我没有开玩笑,我在讨好你南陨城,你喜欢我的身体,我也愿意给你,你为什么不要?”

说着,她整个人往南陨城怀里里,南陨城被逼得后来,后背僵硬地贴住椅背,苦笑出声,“怪我说的不对,小七,我不需你讨好,你无需讨好任何人。更加不可以,用自己的身体讨好。

我喜欢你,是由心至身。女子身体珍贵,需等到明媒正娶的那一日,你为妻,我为夫,才为一体。”

景郁不耐烦的打断:“我又不讨好其他人,我只这样对你。”

什么夫,什么妻,她只知道森林中老虎爱上雌性,只要够强就能带回巢穴。

她难道不强?

说着,她像是想通了一样,道:“行,我不讨好你。你讨好我,用你的身体来讨好我!”

南陨城:“……”

“你不愿意?”

“我自然愿意。”

“那你快点。”

南陨城舔了舔嘴唇,心头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被勾了出来,问道:“你确定?”

景郁酒劲上来,眯着眼软软的嗯了一声,“确定。”

景郁觉得南陨城上辈子一定是个和尚,她都这样了,这人还忍得住。

这人居然把她亲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的时候,哄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景郁揉了揉额角。

离诗诗的第二招,宣告失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嗯,很好,光的。

又摸了摸嘴唇,很好,肿的。

不怪她后来睡着了,是南陨城真的到那种程度都能忍得住。

景郁眨了眨眼睛,她只记得到最后,南陨城恶狠狠地在她耳边丢下一句,“待洞房之时,你求饶都没用!”

景郁闻着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花香,想着……不如在花宁皇宫洞房算了。

南陨城在意的就是个明媒正娶,她聘礼都给了,就差个仪式。

就不知道花浪愿不愿意。

他不愿意,她还得杀了他,可洞房之前见血貌似不太好。

她肯定是不介意,不过南陨城这么在意嫁娶细节,肯定又要在意。

这男人可真麻烦。

还得昭告天下,长辈见证。

景郁叹气,一边琢磨着下一招,一边穿衣服。

南陨城坐在房梁上,看景郁一边摇头叹息,一边面露嫌弃,不由得莞尔。

他知道景郁不在意这些俗礼,她一向是自在惯了,不受世俗束缚,更何况他们两人的父母都已不在了。

可正因为如此,他才要坚持着要明媒正娶。

他要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小七,是他珍之重之,愿倾尽所有去娶的女子。

她不在意,他得替她在意。

毕竟,就连他母亲那般快意洒脱的江湖女子,每每在提到父亲娶她时备的十里红妆,都格外的高兴。

他知道景郁对许多世俗之事都不了解,别的他由着她,可嫁娶大事,他需得坚持。

若是之后不在意,就算是他自私的坚持罢。

可若是以后在意了,景郁心里也不会遗憾。

这一生还长,他可不愿日后他的小七回忆过去,只余满目打杀鲜血。

他得替她考虑长远些。

心头柔情万分,下方却传来一个不满嘀咕的声音,“爷长得这么漂亮,居然能忍住,给我等着!”

南陨城失笑,看着景郁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聘礼在准备了,再给他些时间。

等南疆的事了了,她就彻彻底底是他的了。

门外,牧野怀里抱着一大捧蓝色花朵,跟他昨晚送雪冥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