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张了张嘴,“这蛇……”
牧野幽幽地接话,“到了可以吃的年纪了。”
景郁点头,表示赞同。
雪冥尴尬地咳嗽一声,却是破罐子破摔,“小银喜食毒虫,你还有没有?本尊买。”
牧野当即气到脸红,“那虫子,小爷我培养了一年多!”
雪冥耸耸肩,“无非是贵一点。”
牧野:“……”
如果他现在不是浑身没力,他一定掐死这个玩蛇的小白脸!
常斌被这一幕惊到,见车内全是男子,一下从马车上跑下来。
他此时也察觉了不对劲,狐疑地看着景郁,“你到底是谁?”
“不是说了吗?你祖宗。”
“大言不惭!你可知我是谁?西南知府是我亲舅舅,你敢惹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常斌嘿嘿一笑,一步步走近,伸手去摸景郁的脸,“不过只要你乖乖地跟了我,我可以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以后……”
“不许你碰我家王……少爷!”林风举着剑从常斌身后冲过来。
同一时间,景郁收了匕首,南陨城收了飞镖,静静地等着林风冲向常斌。
常斌急忙闪躲,可他不会武功,只能被林风追着打。
景郁看戏一般看林风打常斌,很是感慨,“还是我们家林风靠谱啊。”
在她身后的角落,南陨城低声开口:“西南知府何昌平,属谁所管?”
赤渊急忙答道:“是冷东大人的门生,当初提任西南知府,便是冷大人上奏而成。”
南陨城沉着脸,“他倒是长了双无用的眼睛。”
赤渊缩了缩脖子,不敢回话。
冷东是武将出身,后因身体原因被南将军提到京中当太傅,是南家忠实一脉。
如今冷东手下的人欺到了七王爷的头上,等回去只怕是要吃好一顿训。
另一边,林风已经把常斌给抓住,捆得严严实实地,捆好了一脚一脚地踹,“让你碰我家少爷,让你碰!”
“好了。”景郁喊他,“这人可是知府大人的侄子,打伤了就不好了。”
常斌骄傲地冷哼,“听到没有?我舅舅是知府,亲舅舅,你们别不识好歹!”
林风生气地又踹了常斌一脚,不明所以地看着景郁走近。
景郁微微弯腰,俯身瞅着常斌,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指自然下垂。
忽然,她手臂一动,匕首从袖中划至掌心。
她微微一笑,在常斌痴迷的眼神中,刀刃亮出,手指松开。
匕首垂直而落,插进常斌的肩胛骨中。
常斌立刻疼得大喊,想去拔那匕首。可是稍稍一碰便疼得不行,只能躺在地上破口大骂。
“你敢这样对待我,我舅舅一定会杀了你的。啊!好痛!我要杀了你,将你游街示众,万人唾骂!”
景郁掏了掏耳朵,“你这也不行啊,这才哪到哪呢?”
这时,阿二和阿大冲了过来,却迫于景郁周身的气势不敢靠近。
“你……你是谁?你可知他是知府大人的亲侄子,你敢伤他,你不要命了吗?”
“你最好识相点快点放了常少爷。”
景郁看了眼阿大的方向,嗤道:“替别人做孝子?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变成这般要死不活地样子的吗?”
阿二和阿三也不算笨,当即反应过来,“是你!”
景郁很诚实,“倒也不是。”
她指了指从马车出来的雪冥和牧野,还有被马车挡住身体的南陨城等人。
“他们都有份。”
阿二和阿三这才发现他们的屋子里居然这么多人。
阿二眼尖地发现躲在门后偷懒的小夏,立刻凶道:“你躲在里面干什么?家里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带这么多男人回来?啊!果然是个荡.妇,当初就该把你卖进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