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陨城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景郁得意洋洋,“上回醉酒在你营帐里,便是我欺负你那回,你手被我绑住,任我蹂.躏,可你分明很开心。
刚刚你想亲不亲的,难道不是故意这样,就是想让我主动亲你,对吧?”
推理逻辑这种事,景郁一向是长项。
她自认为,没推错过。
而且,南陨城还点头了。
南陨城这头点得坚决,“对。”
景郁勾了勾唇,“多大点事,以后我来就是了。”
她可是很喜欢欺负南陨城的感觉。
南陨城手指动了动,若是她主动,便算不得他失礼。
“那小七,再来一次。”南陨城巴巴地望着她。
这几日,便是他来这里,乐榆都在一旁。
今日难得两人独处,他是真想她了。
日日看着也想,想到了骨子里。
景郁的动作不算熟练,生涩却让人心里发痒,有时还会不小心咬到南陨城。
南陨城一动不动,只轻轻扶着她的腰。
景郁像一只在外拼杀地小野兽,回到窝里拼命汲取温暖,时而动作发狠,可心底却畅快无比。
这几日因为乐榆而出现的阴霾终是散去,牧野和雪冥的事仍旧没有头绪,可她又不是没经过世事的弱女子。
沉闷难过,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
与此同时,乐榆在街上买了一堆吃的和酒。
每每进店铺,林风都在不远处候着。
因此,他也没有看到乐榆与身边人地交流。不过就算看到,景郁早就提醒过他,不要插手也无需管,只需知道乐榆的行踪即可。
“少主,此药乃花宁国太子殿下亲制,春宵一刻,如梦如幻,即便是再厉害的高手,都抵不过此药的迷惑。”
乐榆满意一笑,将药收在怀里,“回去再好好谢谢师兄。去调集人马,今夜过后,本宫要带着她一同回西榆。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同日举行。”
“少主,所有暗卫均已候在皇城外,怕就怕南陨城出手阻拦。他若出手,属下等恐怕难以招架。”
“本宫的几个哥哥都死了,西榆举国在等本宫回去主掌大局,南陨城若将我扣在东禹,便是故意挑起纷争。”
乐榆脸上露出一抹变态的快感,“本宫倒是很期待,南家历代维稳九州,到南陨城这里,他可会冲冠一怒为红颜?若是那样,南家多年的威望一夕崩塌,南陨城可还有颜面面对他南家列祖列宗?哈哈……”
等他强要了景郁,南陨城若杀他,从此声名扫地,南家威望尽失。
若不杀他,景郁从此以后便是他的。
这一场豪赌,端看南陨城如何选择了。
乐榆心情很好地给了店铺老板一锭金子,拎着几坛子酒往外走,边走边吩咐,“待入夜,寻个机会告诉南陨城本宫今夜要做之事。我不仅要他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其实是个女子,还要他看着他心心念念地人在本宫身下承欢!南陨城啊南陨城,本宫真是好期待你到时的表情。”
“对了,本宫身上的伤药用完了,再去寻些来。那北雪雪主下手不留情,伤口虽愈合得快,可本宫却是实实在在遭了罪。若有一日,他落到本宫手上,本宫要他生不如死!”
“是,少主!”
……
是夜。
南陨城直到把景郁逗得不耐烦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钟逸闻近日动静也不小,朝堂上与乔仞斗智斗勇,好几次若不是他护着,乔仞早已入了大狱。
幸好也并非全无收获,乔仞胆大心细,冒着生命危险查到了钟逸闻暗养私军的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