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有一小部分,但足够了。
其中帮忙的还有北渊公主离诗诗,毕竟是公主身份,东禹官员终是要给几分薄面。
离诗诗不知从多少官员的刀下救下了乔仞。
这样一个有勇有谋又不怕死的文臣,南陨城用得顺手,也念离诗诗的相助之情。
因此,每次在七王爷府外看到她时,神情也没先前那般冷漠。
“参见摄政王。”离诗诗一边行礼,一边偷偷往王府里瞄,“摄政王,我可以进去看看七王爷吗?最近你都不让我进去,可是七王爷好不容易从东营回来,你就让我与他说话话吧。”
乐榆还没回来,南陨城便应了,“进去吧,若有人回来,你立刻离开。”
“好好好。”离诗诗像脱缰的野马,往王府里跑。
景郁正在想着今夜怎么从乐榆口中套更多的信息,就见一团绿色朝自己飞奔而来。
景郁无奈,“诗诗公主,今日你穿的宫装,裙摆那么长,你也不怕踩着。”
离诗诗嘿嘿一笑,“七王爷,你可好啊?天都黑了,你怎么不点灯啊?”
“一会点,诗诗公主有事吗?”
“没有啊。”离诗诗笑起来眼睛弯弯地,“就是想跟七王爷聊聊天,摄政王允了的!”
“他不允你就不跟我聊天了?”
离诗诗点头,“是啊。”
景郁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怕他?”
离诗诗:“是啊!”
“七王爷,不瞒你说,这世间不怕摄政王的还真没几个。就这两天跟你待一块的那个男的,别看他拽得那个样子。
有一次在王府门口,他看到摄政王还不是害怕,虽然他表现得很凶的样子。不过他那些小动作,我躲在角落都看到了,我害怕时也那样。”
景郁点上蜡烛,看向离诗诗,“你别告诉我,这几日你都在王府门口。”
离诗诗:“是啊!”
“哎呀七王爷,我想跟你说话嘛。好不容易你回来了,东营我又去不了,只能守在门口啦。”
“堂堂北渊公主守在东禹王爷王府门口,诗诗公主,不愧是你。”
离诗诗莫名骄傲,“不怕,现如今东禹百姓都传七王爷你有断袖之癖,而后又传摄政王好男色。而且心思变态,肖想于你,传得可火热了,没人会注意我的。”
景郁:“!!!”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离诗诗嘿嘿一笑,贼兮兮地压低声音,“七王爷不知?乔大人说是摄政王传的,因着保护我,七王爷说自己是断袖,摄政王又为保护七王爷你,把自己也安排进了流言中。
如若不是摄政王允许,谁敢议论他啊。”
景郁没想到离诗诗这丫头放飞自我之后,居然是八卦起了她和南陨城。
她对上离诗诗期盼地小眼神,“所以你找我聊天,是想知道我与南陨城是否真的有断袖之情?或是兄弟情?”
离诗诗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体,“也没有这么直白,就是聊天嘛,聊到哪算哪。”
景郁:“……”
她丢给离诗诗一个白眼,捧着脸思索半晌,忽而问离诗诗,“诗诗公主,我与南陨城感情是还不错,方才我还亲了他,你说……你嘴巴合一合,再张下去,下巴掉了。”
离诗诗猛得两手捂住嘴巴,“七王爷!是真的吗?!你与摄政王,天哪!”
景郁疑惑,“怎么了?我是想问你,这般算是断袖吗?”
她虽是以往总以此调侃南陨城,可具体怎么样算断袖,她还真没个具体的概念。
离诗诗狂点头,脖子都快点断了。
她咽了咽口水,问景郁,“七王爷,你亲摄政王,他可有什么反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