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被景郁留在了策应军,若是住七王府,确实只有她一个人。
可她以往都是一个人,冷清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
离诗诗本就一直观察着景郁和南陨城,无意中看到南陨城霸道握住景郁的手,兴奋得捂脸。
她忽然哎呀一声,身体一歪撞在景郁身上,景郁没注意,被撞得歪倒在南陨城怀里。
乔仞担心地揽着离诗诗,“怎得站着也能摔?”
离诗诗看向景郁,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七王爷,我崴脚了,今晚就住你府上了。七王爷府上冷清,只你的房间能住人,诗诗暂时借住,七王爷自己另寻住处吧!”
景郁:“???”
眼看着离诗诗拉着乔仞进了自己的家,景郁一脸懵逼。
放飞自我地离诗诗,还真是……让人招架不住啊。
“嘭!”
七王府的大门狠狠关上,景郁望着南陨城,寻求同盟,“这……这诗诗公主也太……”
南陨城眼底盛着笑意,“太不讲理,明日本王让乔仞好生管教。今晚……”
他朝着景郁靠近一步,温热地气息喷在景郁白莹莹地耳垂上,“今夜,睡我府上。”
景郁本来对于睡哪里是不在乎的,只要安全,她怎么都可以睡。
可是……谁能告诉她,南陨城穿着里衣抱着被子敲她门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景郁奇怪地问。
她一向警惕,即便是晚上睡觉,束胸也不取,头发也不曾散开,仍旧是白天的样子。
南陨城面不改色地看着她,“方才摄政王府进了刺客,烧了我的床。”
景郁刚刚确实听到些动静,可这里可是摄政王府,就算有人敢闯也没命离开,她就没当回事。
可……
“刺客烧你床做什么?”
“或许是以为本王在安睡。”南陨城低头看着景郁,“小七,可否收留我一晚?”
景郁觉得今天晚上,不仅离诗诗不正常,南陨城也不太正常。
她回头看了看床,“你要跟我一起睡?”
南陨城轻咳一声,景郁太直白,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景郁倒是很坦然,转身朝着床铺走去,“那就一起睡吧。不过南陨城……”
她忽然回头,“下次该换个高明点的说法,且不说哪个不要命地刺客能入得了摄政王府,你府上这么多房间,还能缺了你睡觉的地方?”
说着,她眼底露出玩味地笑容,“你要与我同床共寝,直说就是,我不会拒绝。毕竟咱们摄政王仪表堂堂、英俊潇洒,谁能拒绝呢?”
许久不曾调戏南陨城,景郁仍旧是驾轻就熟。
可南陨城在她面前,自来是很能稳得住。
被子直接扔在地上,他一步步朝着景郁靠近,方才求收留地委屈褪去。
取而代之地,是独属于男人的强势霸道。
景郁翘着二郎腿坐着,察觉不对时已经被逼退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去。
这还没完,南陨城身体渐渐往下,直把她逼得退无可退,躺倒在床上。
可南陨城还没停,一直往.下……两手撑在景郁身侧,膝盖夹住景郁的,从上到下地禁锢。
“南陨城,你别离我这么近!”景郁红了脸。
每次南陨城离这么近,她都会不舒服。
训练了这么久,那种感觉一点都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敏感。
南陨城的呼吸只在咫尺,她便有些难受。
南陨城轻轻一笑,声音低沉好听,“承蒙小七夸赞,本王第一次觉着这副皮囊有些用处。”
他身体更低,魅惑一般出声,“小七,既喜欢,便看着我,刻进心里,生生世世不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