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陨城却是捉住她的手指,又是一吻,“再说一次。”
“南陨城,你别得寸进尺啊!”景郁咬牙。
“小七……”
“南陨城。”景郁突然正色道:“你好像可以控制我的情绪。”
她对上南陨城幽深的眸,认真道:“他们骂你,我会生气,气到想杀人。看到你,会高兴,不自觉地就想笑。而且,我好像有一点依赖你,什么事都能想到你。”
说着,她有些懊恼,小脸纠结,“这不太像我,我试过改正。可是你一出现,我想的那些方法好像都没有用。
南陨城,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定了我,可我也许没有那么好,而且现在似乎越来越弱,我以前从不依赖任何人,现在我……竟然什么事都想找你,这不对。”
在景郁看来,身手的弱可以拼命训练提高。可心智一旦软弱,无药可救。
“这没什么不对。”南陨城看着景郁纠结疑惑地模样,几乎要被喜悦淹没。
他握着景郁的手,一字一顿说得极其郑重,“你可以永远依赖我,永远。”
景郁皱眉,“我从不依赖任何人。”
南陨城本想好好跟景郁解释一番,教他的小七什么是喜欢。
可转念一想,不想废话。
他的小七向来信实际行动,他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南陨城yao住景郁的唇,由浅入深,细细品尝。
唇.齿.间,他的声音低低传出,“那就让我依赖你。小七,你又何尝不是牵动着我的喜怒哀乐。你是我的。”
暧.昧、动.情,没有什么情话比身体力行地行动,更加能表达爱。
翌日。
景郁和南陨城回到七王府的时候,一路上听到的都是关于他二人的传闻流言。
不过这两人坐在马车里,一个昏昏欲睡,一个专心致志地盯着昏昏欲睡地人看。
总之,谁也没听外面在说什么。
刚进七王府,赤羽卫就来禀告,“主子,今晨一早,消息一经传出,九州震惊。各方观望不动,唯北越雪主送来贺礼,说是祝七王爷与摄政王执手为伴,眷侣偕老。”
景郁问道:“什么贺礼啊?”
“听闻是一尊十八尺高的绕木紫晶树,正着人自北雪送来,声势浩大,九州皆知。”
南陨城握着景郁的手,解释道:“绕木紫晶树,世间罕见,听闻其内所含紫晶价值千金。雪主此举,是以他之名支持你我。”
“价值千金啊。”景郁只听到这几个字,“大雪球可真豪。”
南陨城无奈,拉着她往后院走去。
将将踏进后院,便觉不对劲。
院子里有人。
不等他试探,院子里躲着的人自己便内讧了起来。
“本尊尚能敛气躲避,你们几人若能躲住,除非南陨城死了。”
声音传来,雪冥的身影自墙后闪出。
抬眸看向南陨城和景郁,既无奈又尴尬。
那模样,哪里是如冰如雪地雪主。
在雪冥之后,牵出来一排人。
牧野嘿嘿地冲景郁笑,他之后是谢思,只不过一直缩在姬冰倩的身后。
再之后是离诗诗,离诗诗拉着乔仞,脸不红心不跳地打招呼,“七王爷,你们回来啦!”
景郁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去看那墙,墙与墙之间隔出一个角落,里面有一个平日里储水的水缸,水缸就占了大块地方。
她很好奇,那墙后的角落是怎么容下六个人的。
牧野第一个跑过去,把南陨城挤到一边,挽住景郁的胳膊,义愤填膺道:“景兄,你是不是被南陨城骗了?他故意对外说跟你在一处,故意要把你与他绑在一起是不是?他分明对那舞女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