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所以,他不开心,她有什么理由不哄他呢?
这世间,能让景郁哄的,唯一个南陨城。
而能让南陨城不顾一切的,也只一个景郁。
南陨城摸了摸她的脑袋,“不是说要去找离诗诗那吗?可要我陪你?”
“好啊。”景郁点头。
她做事喜欢有回应,按照离诗诗的方法实行了,还需要问问她,这样算不算结束。
还需不需要下一步。
所以,在去找尧沧之前,她要去找离诗诗。
顺便,晾一晾南疆的人,特别是那个红浪红浪的花蝴蝶。
居然穿得比她还红。
有她帅吗?
穿着有她好看吗?
碍眼。
景郁不服输的性子又上来,让南陨城给她定做了好几套红艳艳地衣服,必须要红!还要帅气!
要那种,女人看到她都想嫁给她的那种!虽然这个比喻被南陨城给否决了,但是却答应了给她做衣服。
同时,还私心地做了几套女装,只是景郁不知。
她正拉着离诗诗咨询:“南陨城看着挺高兴的,是不是就是哄好了?不需要下一步了吧?”
离诗诗震惊地盯着景郁,嘴巴张得大大的,她没想到景郁动作这么快。
离诗诗咽了咽口水,上上下下地打量景郁,问:“摄政王……做了什么?”
景郁从上到下看自己,还没来得及说话,离诗诗就跟疯了一样,拉住她的胳膊低声尖叫,还一直跺脚。
“我的天!七王爷!摄政王猛吗?你疼吗?”离诗诗的眼神充满了求知欲。
景郁摇头,“不疼。”
离诗诗皱眉,看了眼外面等待的南陨城,“不应该啊,摄政王居然不行。”
“什么不行?”
景郁还不知道离诗诗理解偏了,以为是哄得不行,问道:“这都不行,那还要怎么样?他都把我摸遍了!”
离诗诗眨了好几下眼睛,羞红着脸,“七王爷,咳,那个……摄政王……脱了吗?”
景郁回答得很快,“没有,我脱了,他都没睡觉。”
离诗诗一拍脑门,“摄政王还真是正人君子啊,这都忍得住。”
她拉着景郁往角落里走了走,低声道:“七王爷,下次,下次你让摄政王脱.光试试。”
“你是说他下次不开心吗?”
离诗诗看着景郁无辜的脸,觉得自己在犯罪,她捂着脸不看,一咬牙,一狠心,“是!”
景郁认真地点头,“我也是这样想,这样才公平。”
离诗诗红着脸,忍着负罪感,“嗯!”
送走景郁和南陨城后,离诗诗让乔仞去买鹿鞭回来,“给摄政王补一补。”
乔仞不解,“给摄政王补作甚?他武艺高强,不若给我补。”
离诗诗瞪他,“你再补,我白天下不了床了!快去!我有正事!”
她望着天,摄政王啊,为了感谢您的照顾,诗诗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你可要争点气啊!
七王府。
景郁只见尧沧一个人,也没好的地方去,就安排在了七王府。
凉亭中,景郁懒洋洋地坐着,尧沧站着看她。
景郁也打量着他。
那日在皇宫没仔细看,现在一看,这人似乎没有那么老,模样也还算俊俏。
只是因为常年板着脸,或者经常做出威严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才这么沉闷严肃。
“疆主。”尧沧仍旧对景郁恭敬。
景郁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这里没有其他人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是。”尧沧穿的是东禹平民百姓的衣服,似乎不太适应,拽了拽袖子,也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里说起。
沉默了会,他开口道:“你应该见过小凝了吧?”
景郁挑眉,“你是说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