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
她没得到过,也不懂得。
景郁在南陨城怀里抬头看他,小声道:“但是我知道你爱我,我感觉得到。”
她感觉得到被爱,南陨城为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感觉得到。
她一向讲究公平,心里觉得也该让南陨城感觉到被爱的。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到,她也不明白怎么去做,只能听离诗诗的,给南陨城他要的安全感。
所以她才一直这么执着安全感三个字。
她很想问南陨城,这是不是爱?
但是她害怕南陨城说不是,那她该怎么办?
南陨城眼眶泛红,一个轻柔而虔诚的吻落在景郁的眼眸上,“嗯,这样便好。”
景郁想了想,还是说道:“可我也想爱你。”
还未说完的话是:可我不知道怎么爱你。
南陨城如何能不懂她说出口的话,只这一句话,已经让心底筑满盔甲的男人溃不成军。
她也想爱他。
对于景郁来说,只要她想,她就会去做到。
只是她不懂怎么做而已。
南陨城握住景郁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有我在,我会教你。”
景郁满意的笑了,“我很聪明的,肯定一学就会。那你可不要再因为旁人生气了,那朵浪花,我迟早给他拍平!
还有什么花宁国,到时候也给他推了。还有南疆……”
她动了动脚腕,伸到南陨城面前给他看金铃,“我才是老大,他们左右不了我。什么嫁给别人才能活,封建迷信,我不信的!你也别信!
还有还有,尧沧那老头子说,是那花家有什么祖辈传下的良善之气,所以有用。那这么说,你们南家为国为民,做了那么多好事,不比那朵浪花强啊,我不如嫁给你。”
说完,她就觉得不对,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别人就是给我续命一百年,我也不会理他们的。”
南陨城难得见景郁如此慌张的解释,她的性子,哪里是会跟人解释的性子。
就连哄他,也哄得那般的与众不同。
他轻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像安抚炸毛的小猫,“嗯,只能嫁我。”
景郁见南陨城高兴了,又得寸进尺起来,“娶也可以,南陨城,我娶你吧!”
见南陨城脸色无奈,她嘿嘿直乐,一蹭一蹭的,蹭到南陨城腿上坐着,“你看我现在还是疆主,还能号令百兽,嫁给我不吃亏。”
南陨城抱着她在床边坐着,也是耍起了无赖,“若我非要娶你呢?”
又是一个在上在下的问题。
景郁扬了扬拳头,“实力说话。”
此刻她头发披散着,红唇被亲得粉嫩嫩地,故作凶狠时的模样,一点不凶,反而可爱得紧。
“小七,你头发散下来的样子,真好看。”南陨城看得呆呆地,手指替她顺过脸侧的发丝,别在耳后。
然后欺身而上,吻住她的耳垂,呢喃道:“怎样都好。小七,上回你……光……光着身体,公平起见,这次……该我了。”
一听这个,景郁就来了精神,“可以?”
南陨城咽了咽口水,幽暗地眸子紧紧锁着她的,“可以。”
景郁撸了撸袖子,“那我不客气了啊。”
她强行拽着南陨城,逼他躺在床上,南陨城十分顺从,景郁还觉得自己厉害了。
也没明白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南陨城满头是汗,最终还是放弃,他不忍身下人有半分不适。
他低头,亲了亲不太清醒的景郁,她此刻亦是香汗淋漓。
“再等一等。”
他,可以慢慢等。